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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文遠不由得咽了口唾沫,謙恭道:“小女性子頑劣了些?!?/br> 弘道帝擺了擺手,笑說道:“敢愛敢恨,女中豪杰嘛?!?/br> 舒妃向弘道帝表明想去看看弟弟,弘道帝心思暫時也沒放在她身上,就準了。 舒妃來到了拓拔嘉譽的帳子里,由于里屋被許一三占著,舒妃和拓跋嘉譽就在帳子外面聊了會兒。 溫白覺得自己得過去道聲謝,就出去行了個禮:“參見舒妃娘娘?!?/br> 舒妃恬靜地笑了下,抬手示意:“溫公子不必多禮?!?/br> 溫白繼續拱手道:“今日之事,多謝娘娘解圍?!?/br> “投桃報李罷了?!笔驽鷽]有一絲架子:“當是嘉柔道謝,若沒有大人,阿譽恐怕又要生出什么亂子了?!?/br> 溫白爽聲笑道:“阿譽當我是朋友,朋友之間搭把手的事,應該的?!?/br> 舒妃往里面看了看,關心道:“你們的那位朋友要緊嗎?皇上賞賜了我不少名貴藥材,要是用的上,大人讓阿譽過來知會一聲就是?!?/br> 溫白應道:“多謝娘娘,他皮外傷多了些,多加調養就行,現在就是不知道他頭撞的怎么樣?!?/br> 接著,江季白的聲音從里面傳了出來:“溫白?” 溫白對著簾子高聲道:“在外面?!?/br> 江季白一掀簾子走了出來:“溫白,你見許姑娘了嗎?”剛說完這句話,江季白就看見了一旁的舒妃,行禮道:“參見娘娘?!?/br> 舒妃微微抬手:“世子不必多禮?!?/br> 溫白往四周看了看,詫異道:“乘月沒在屋里嗎?” 江季白思索道:“沒有?!?/br> “你們說的許姑娘是許丞相的女兒嗎?”舒妃輕聲問道。 溫白奇怪道:“娘娘見了?” 舒妃無奈道:“許姑娘剛剛在宴會上鬧了一通,現在被許丞相帶下去了?!?/br> 溫白和江季白驚愕地對視了一眼,跑到宴會上去鬧? 舒妃詳細地把事情說了一遍,溫白和江季白覺得不免咋舌,看來在許嫻回來之前,他倆就要照看好許一三了,估計許嫻就是看準這一點才放心去鬧的。 舒妃沒待多久就回去了。 拓拔嘉譽留下足夠的人照顧許一三,就去另一間帳子里了。 溫白和江季白也一起離開了,走出一定距離后,溫白松了口氣,斜著癱到了江季白身上,感慨道:“累死我了?!?/br> 江季白使勁推了他一下,溫白就又靠過來了,江季白無奈地托著他走:“你住哪兒?” 溫白認真想了下,不知道溫玄的氣消了沒有,便十分理所應當道:“住你那里?!?/br> 江季白走快了幾步,溫白支撐身體的東西突然沒了,差點摔倒在地,不滿地沖江季白道:“你差點摔了我?!?/br> “很晚了你還要磨蹭到什么時候?”江季白邊走邊說。 溫白跟了兩步又貼在了江季白身上:“哎,你等等我,等等我嘛?!?/br> 江季白只好又托著他走,唇角不自覺地彎了彎,嫌棄道:“站沒站相,坐沒坐相?!?/br> 洗漱過后,脫了外衣,兩人一起躺在床上,溫白不停地煩江季白,江季白困得眼睛都睜不開,把他推到一邊,帶著鼻音道:“別鬧?!?/br> 溫白揉了揉鼻子,好奇問道:“江季白,我聽他們說,你今天相親了?” 江季白敷衍道:“不算?!?/br> “哎,你趕快找一個吧,要不我會覺得你鐘情于羅小姐,不愿意找別人,那我就更愧疚了?!睖匕滓粭l胳膊支著頭,看著江季白笑著調侃道。 江季白眼睛都沒睜,想都不想道:“你不是說你賠我一個嗎?” “我才認識幾個姑娘???”溫白笑:“我說我把自己賠給你,你又不要?!?/br> 江季白嫌棄道:“要了就吃虧了?!?/br> 溫白樂不可支地在床上滾了滾,把被子全都扯開了,已經入秋,被子被一下子拽開,江季白感到絲絲涼意,他不耐煩地睜開眼,直起身子拽著被子的一角,對溫白道:“你還睡不睡了?” 溫白發現了新的樂趣,拽住被子不撒手,和江季白爭奪起被子來,還笑嘻嘻道:“江季白,日后在床上,你也與你夫人爭被子嗎?” 江季白忍無可忍,松開了被子,溫白一下子撞到了墻上,后背生疼,溫白抽了口冷氣,覺得一口氣差點沒上來,怎么這么疼! 溫白還沒有抱怨,就被江季白用胳膊肘拐住了脖子鉗制在胸前,江季白威脅道:“你鬧不鬧了?” 溫白推了推他,無奈道:“哎哎…我背疼?!?/br> “你背疼?我還腿抽筋呢?!苯景滓詾闇匕子衷陂_玩笑,打了個哈欠,隨口道。 溫白疼著也不忘了開玩笑:“是嗎?那我明天給你燉個大骨頭湯?!?/br> 江季白不輕不重地在溫白后背拍了下:“不是疼嗎?嘴皮子倒是…” 話還沒說完,江季白就覺得溫白身體猛地瑟縮一下,江季白頓了下:“真疼?”他睡意消失了大半。 說著,江季白就松開了溫白,溫白一邊抽氣,一邊調笑道:“騙你有意思嗎?你又不會憐香惜玉?!?/br> “去?!苯景椎闪怂谎郏骸鞍岩路摿?,我看看?!?/br> 溫白順從地脫下了里衣,背對著江季白:“怎么樣?嚴不嚴重?” “青了一大片,”江季白用手輕輕碰了碰溫白的背,皺眉道:“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