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醒來睡在身邊的前男友
暮色漸濃,街邊的小館越發熱鬧起來,玻璃被蒙上一層層霧氣。白色的雪堆積在街邊,沾染上一塊塊黑色的塵土。 林安虞坐在嘈雜吵鬧的聚會酒桌上,正在微微出神。 “說起來,阿虞,你和許墨白真的分手了?” 觥籌交錯的酒桌上,是林安虞的高中同學聚會。 本來這些人喝的正起勁兒,林安虞也沒想著話題怎么會落到自己身上,可就是因為喝的起勁兒,這些人免不了談起從前高中的風云人物。 許墨白。 許墨白和林安虞這兩個名字,又是糾糾纏纏叁年,直到二人考上大學的某個瞬間,一切都變了。 問這話的人唇角帶著不懷好意的笑,林安虞甚至還看到了他身側那個女人也勾唇看戲。她記得,那個女人曾經追過許墨白。 這人一開口,才讓她回神了些。 可惜,林安虞并不感興趣。 “對?!?/br> 她淡淡的一個字,卻惹得這些人更加感興趣。 這要怪就得怪許墨白。 許墨白堪稱全校女生心尖上的白月光,成績優異,早早保送了,也許最關鍵的是他家中是A市頂有名的世家。 而和他掛在一起的名字,林安虞,雖然生在富貴之家,卻是一個上不得臺面的存在,私生女。 她擁有的一副美麗皮囊,自然而然成了猜測的砝碼。 “你們當初到底怎么回事啊?!?/br> 尖刺的女聲刺破了她的回憶,林安虞抬眼看了她一下,毫無波瀾的總結一句。 “少不經事罷了?!?/br> “什么少不經事?!?/br> 語畢,一道清朗溫潤的嗓音打斷了這一瞬的劍拔弩張。 眾人順著聲音看過去,長身玉立的男人臉上掛著清雋的笑意,頭發往后理著,露出額頭,鼻梁上架著一個金色眼鏡,愈發顯得溫文爾雅,男人襯衫扣的一絲不茍,外套乖順的掛在胳膊上,又多一份禁欲神秘,似乎笑著看著眾人。 許墨白。 男人同她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 眾人沒想到話題中心的許墨白會出現在這里,畢竟他只是短暫的轉來他們班級不到一年。 林安虞垂著頭,并沒有看許墨白。 大家并沒有被他的笑容蒙蔽,嚇得猶如鵪鶉,因為那笑容里面沒有一絲笑意。 “哈哈哈,許同學也來了,許同學大駕光臨我們真是幸運,這個......許同學生意上還忙嗎?” “不請我先坐下嗎?” 許墨白抿了抿唇。 “對對對,你隨便坐?!?/br> 話音落下,林安虞注意到對面那個女人眼中馬上閃過光芒。神 游天外的時候,身上卻落下一件屬于男人的外套。 “請問可以把這個座位讓給我嗎?” 林安虞身側的男人趕緊手忙腳亂的跑走,獨留下神經緊繃起來的林安虞。 許墨白仿佛方才打斷談話的人不是他一樣,坐在她身邊示意大家繼續聊。 林安虞余光瞥見對面的女人快要把她看穿了,撇撇嘴伸手摸上自己的水杯。她有點渴,因為有些郁悶,她從進來就沒有喝過一口水。 如果不是在樓下剛好碰見這些同學,她有幾百張嘴也不好意思說她真的只是路過,又怎么會坐在這里。 “唔?!?/br> 一口水下肚,林安虞才發現不對,這哪里是什么水,分明是白酒。 身側的許墨白顯然也發現了她的異樣,下意識的拿過她的杯子嘗了一下,意味不明的念了一句。 “酒?” 大家面面相覷,一時誰也不知道是誰把水換成了酒。 林安虞臉色難看了一瞬,匆忙拉開椅子就要往外跑。 “我先走了?!?/br> 她的胃并不好,這都是歸功于她不受寵愛,父母不在了之后,保姆也不上心,才落下了病根。 酒,自然是格外喝不得,也格外容易醉。 她有些恍惚的往外跑,等到了街上,被冷風吹著才清醒一些,拉扯著大腦的窘迫感更加清晰,可是緊接著又是一股難以言喻的熱氣自小腹翻涌。 酒不對勁兒。 在這個念頭占據腦海的瞬間,她也只能擁有這一個念頭。 ...... ...... 在意識浮浮沉沉的時候,她落入了另一個人懷抱,氣息很熟悉,隱約感覺到屬于另一個人的體溫。 林安虞被男人掐著腰,忍不住嚶嚀一聲,隱約聽見男人暗罵了一聲。 緊接著就是被塞進什么東西里躺著的感覺。 再之后,什么感覺都沒有了,只覺得渾身guntang,抑制不住的渴求。 ...... 第二天,林安虞睜眼的時候還有幾分恍惚,入眼的房間熟悉又陌生。 素凈簡單的家具,幾乎都被她的東西占據的角落,每個縫隙都藏著他們生活過的碎片。 從前,他和許墨白在這個屋子里初嘗禁果,翻云覆雨。 任他撫摸她的腰肢,飽滿的胸乳,還有那處未被人探尋的地方。 身子疼的像是要碎掉了,林安虞喘了喘,才驚覺身邊還有另一個人的呼吸。 男人柔軟的黑發掃在臉頰,發絲凌亂,裸露出的肌膚布滿曖昧的痕跡,薄唇微抿。 許墨白...... 那么,昨晚...... 林安虞心亂起來,掙扎著就要逃出這個令她難以面對的事實。 “做什么?!?/br> 男人眼神卻早已清明,壓抑了一早上的情緒翻涌在那雙墨眸。 他一翻身,把她禁錮在身下。 “啊...” 短促的呻吟,伴隨著的是男人撫弄著她的圓潤飽滿,不輕不重的按壓著。 “許......許墨白,你做什...呃??!” 她曾經的男友,一早躺在她的身側,對她實施侵犯。 似乎不滿她的話,男人的手報復似的重重的按在女人腿根,不輕不重的揉弄著她花瓣下掩著的花蕊。 隨著男人或輕或淺的撫弄揉捏,林安虞身體里升騰起一陣陣蓋過理智的浪潮。 “你昨晚可不是這樣喊我的?!?/br> 許墨白意味不明的沉了眸子,昨夜的她像是軟成一灘水,纏在他身上,燒的他恨不得在車里就辦了她。 一早起來,她就又恢復成了這副恨不得劃清界限的模樣。 “別...別...啊...” 男人的動作還沒停下,林安虞感覺到下身水流濕潤了男人的手指,微涼的指尖刺激的她一陣顫栗,更加便利男人的手指鉆進去,一下一下朝著更隱秘的地方探尋,幫她尋找昨夜遺失的記憶。 本就纏綿一夜的身體余韻未消,輕易的就被挑起了情欲。 許墨白眼中翻騰著壓抑不住的濃重情欲,又是狠狠一搗,女人又是一聲驚呼,透著女人瀲滟著水光的眸子,他知道,她被勾起了欲望。 “叫我什么?” 赤裸相貼的身體,林安虞已經覺出他鼓鼓囊囊昂揚起來的那處抵上了自己的腿根,炙熱的燒著那一片嬌嫩的肌膚,男人把手指抽了出來,沒了東西填住讓她一陣空虛。 聽見男人的話,她白了臉,仍是倔強。 “許墨白...??!” 男人不輕不重的搗了一下,雖然沒有進去,但是已經被挑動,敏感的身體仍是讓林安虞目光迷離了一瞬,任痛苦和歡愉占據了大腦。 “白白?!?/br> 許墨白沒有繼續動作,給她留了喘息的時間。他本就沒有打算再要她一次,昨天晚上已經折騰的她夠狠了,他狠不下心折磨她。 哪怕,他知道這個女人對他有多狠心。 得到了滿意的答復,許墨白吻上林安虞的唇瓣,輕輕咬著,另一只手捉著她的放在腫脹的那處,燙的林安虞一縮,瞬間清醒了許多。 “做什么?” 她驚慌的問。 “幫我?!?/br> 許墨白語氣冷淡,不帶絲毫情欲,仿佛方才讓她情動的不是他一般,林安虞難堪了一瞬,壓了心頭的苦澀,垂著眸子握住那處。 “動一下?!?/br> 他的語氣生硬冷漠,像是毫無感情的在命令她,林安虞愣住了,手也僵住,腦子如同被冷水潑過一般,呆滯的盯著他的眸子。 他除了身體上那些曖昧親吻的痕跡,還有被她昨夜情欲支配下抓下的撓痕,仍舊是一絲不茍的矜貴公子,冷淡疏離的眸子看著她不帶一絲情緒。 林安虞的心態徹底崩潰。 他看她在他的身下承歡,是不是可笑極了。 她一下白了臉,幾乎是顫抖著咬著自己的唇瓣,眼淚仍是不爭氣的從眼眶涌出來。 “很...有趣嗎?” 她閉上眼睛,一個字一個字的問他。 “什么?” 許墨白皺眉。 “你想做什么?!?/br>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強撐著脆弱的音線。 在她的話下,許墨白也瞬間冷靜下來,他沉默片刻,一聲不吭的下床進了洗浴間,緊接著就是水流的聲音。 等到看不見他,林安虞才用被子裹住自己,壓抑的哭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