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點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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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你是騙我的!”秦悅身上那件復古紅的連衣裙在單調的辦公室里異常的顯眼。 “請問,我騙你什么了?”方志賀懶懶地靠在沙發上,兩指間的香煙已經燃掉了一大半。 “呵!”秦悅冷笑一聲,舉起左手,指著腕上的手鏈說道,“為了騙回手鐲才送的這條破手鏈吧?” “秦小姐,請你聽清楚,我是用比手鐲貴一倍的物品將其換回來的,這不是騙!另外,如果你嫌破就還給我,我想我隨便給了誰都能落個人情!”方志賀依舊不緊不慢地說道。 “你!”聽到方志賀的話,秦悅的表情更加難看了,“方志賀,你就這樣對待一個喜歡你的人嗎?” “你不大可不必喜歡,沒人逼你!”方志賀冷冷的看了一眼秦悅,繼續說道:“如果沒什么事的話,請回吧,我很忙!” 秦悅張了張口還想說什么,但是思索了一下,咽了回去,接著身一轉,朝辦公室門口邁去。 “秦小姐!”秦悅的貼身保鏢武端小心翼翼地喚了一聲,開口問道:“您怎么了?沒事吧?” 秦悅沒有抬眼,也沒有開口,依然暗暗的揣摩自己的心事。 “現在要去哪兒?”武端一邊輕踩油門一邊問,車子已經開出東盛很遠了,秦悅依舊靠著座椅后背不說話。 “不知道!”過了好久她吐出了一句話。 武端從后視鏡里看了一眼秦悅,沒有再說什么,他知道秦悅喜歡方志賀,也知道她最近一直在查一個叫林茸茸的人,而這個林茸茸好像就是生日那天襲擊她的人。 武端一邊漫無目的的開著車,一邊猜測這個林茸茸的身份。 突然,秦悅的手機響了,屏幕上顯示“爸爸”兩個字,她睜開眼睛看了看,伸出右手摁下掛斷鍵,“去江邊!” “是!”武端應了一聲,將車子掉頭,往江邊方向駛去。 二十分鐘后,車子停在了江邊的大橋上,秦悅推門下了車,安靜的站在橋上,望著沒有邊際的臨江,眼睛一陣漲疼。 武端看著秦悅抽泣的背影,心里感嘆起來,這天下怎么就這么多癡男怨女,怎么就這么多不如人意的事呢? “秦小姐!”他輕喚一聲,將手里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肩膀上。 秦悅轉頭看了看武端,心中的委屈加重了幾分,于是趴在他的肩膀上哭了起來。 武端愣愣地,也不敢動,就這樣杵在那里等著秦悅哭完。 方家 方志賀開車來到方家大院,怒氣沖沖地沖到程玉華面前,“你到底想怎么樣?!” 程玉華早已料到方志賀會回來,所以提前支開了傭人和方岳東,“我是為你好,你怎么就……” “不稀罕!”方志賀硬生生的砍斷程玉華接下來要說的話。 “好,那你就走!”程玉華心里很篤定,她知道方志賀肯定會派人找高靜修,而高靜修在她手中,根本不會讓他找到。 “她在哪兒?” “我可以告訴你,也可以帶你去見她,只是……”程玉華頓了頓,繼續說,“把那個丫頭交給我!” 方志賀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轉身便往門外走去。 “這天底下女孩子多的是,偏偏找些個殘缺不全的,要么是生不了孩子,要么是不會說話!你以為你是救世主???!我告訴你,我們方家不是收容所!不是什么貓啊狗啊的都能進來!” 程玉華的話似一根根鋼針狠狠地刺進他的心臟,讓他疼痛的說不出話來。 他停下腳步,轉過頭看向程玉華,這個人是生他養他的女人,是歌中歌頌的母親,可是在他眼里,她是一個巫婆,一個將兒子的心掏出來隨意揉捏玩耍的巫婆! 他以為這么多年來,程玉華對韓縈的死是內疚的,他以為她能看見他的疼,知道他的累,可是現在看來,是他想多了! “我……很希望我根本不姓方,也很希望跟你所謂的方家沒有任何關系!”說完,轉身走出了方家大門。 程玉華看著那背影嘆了口氣,她何嘗不是希望兒子高高興興的,何嘗不是希望他可以和喜歡的女孩子在一起,可是,有很多事她掌控不了,四年前是,現在也是! 方志賀從方家出來后,吩咐嚴瑾繼續打聽高靜修的其他住處,接著又回公司開了兩場會,散會后已經晚上八點多了。 他匆匆地啟動車子,往新城別墅趕去,他許諾了林茸茸今天帶她去離州的,可一整天都沒有回去,他擔心她著急。 回到別墅后,方志賀轉頭朝林茸茸的房間看了一眼,門縫內沒有光透出來,于是,輕輕的踱到二樓的臥室,本打算先沖個澡再去叫她的,可是一推開房門,發現浴室的燈亮著,玻璃門上一個隱隱約約的人影投到了眼睛里,一時間體內的熱血沸騰起來,他努力壓了壓,轉身退出臥室。 可是還沒完全退出,浴室的門就開了,接著一個白花花的人影出現在他面前。 林茸茸愣了一下,趕緊蹲下身,護住胸前的雪白。 方志賀看著被擠壓著的東西,身體的某處腫脹了起來,他方志賀是個正常的男人,不是傻子,不能抵制這么強烈的刺激。 于是,一把拎起蹲在地上的人,將她扯到雙人床上,他今天早上好不容易才把火壓了下去,現在居然這么輕而易舉的被點燃,他不甘心!很不甘心! “考驗我?嗯?”他的話里帶著抑制不住的火,他壓了壓,繼續問道:“還是覺得我好欺負?” 林茸茸慌亂的搖著頭,她聽不懂方志賀在說什么,她現在也沒空去想他話里的意思。 “既然不是那為什么到我房間里洗澡?!”方志賀扣住她的雙臂,并強迫自己不去看不該看的東西。 “對……不起!”她不該用他的浴室,可是…… “我不喜歡聽這句話!”沒事,沒事,他會在她被真正俘獲前,讓她喘息。 “我……不是……”林茸茸哆哆嗦嗦地說,她除了道歉,不知道還能說什么。 “林茸茸,我說了我不喜歡聽道歉的話?!彼拇_不喜歡聽這些,他喜歡聽她溫柔的吟聲。 “燈……燈壞……了,所以……”林茸茸著急的解釋著,她不想惹他生氣,真的不想。 方志賀“哦”了一聲,語氣里滿是危險的信號,“誰弄壞的?” “我……” “你?” “不……不是,不是!我不……” “那是誰?” 林茸茸剛想說什么,聽到一陣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方志賀皺了皺眉頭,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屏幕上的號碼,低下頭對身下的獵物說:“既然不是你弄壞的,那就饒了你,好不好?” 林茸茸木然的點了點頭,伸手推開身上的重物,溜了出去。 方志賀笑了笑,接通電話:“什么事?” “高靜修在今天上午舉家搬遷了,至于搬到哪,這個查不出來!附中和美術學校那邊我也問過了,都不清楚她現在是什么情況!”其實,嚴瑾知道這一切都是程玉華的杰作,可她卻沒有任何對策。 “知道了!”方志賀幽幽地吐出一句話,接著說:“以后有事白天說,晚上不要給我打電話!” “哦……是!”嚴瑾趕緊應了一句,快速掛斷了電話。 拐角咖啡 “在想什么呢?”褚遠把兌好牛奶的咖啡杯換到嚴瑾面前,望著對面一張悶悶不樂的臉問道。 “謝謝!沒什么!”嚴瑾氣的笑了笑,拿起咖啡勺輕輕攪動起面前的咖啡。 “工作上的事?” “嗯……算是吧!” “這種既不肯定,又不否定的答案,讓人很傷腦筋!”褚遠嘴上說著傷腦筋,臉上卻掛著迷人的笑容。 “是嗎?”嚴瑾也跟著笑了笑,“其實,我最近在找一個人,但是一直沒有找到,所以特別郁悶?!?/br> “什么人?” “一個美術老師,離州人,一上午的功夫便沒了蹤跡,學校也不知道,鄰居也不知道,就跟人間蒸發了似的!” “哦!剛好我知道一個美術老師,不知道是不是一個人?!瘪疫h依舊笑著說,眼神里透露著說不出的神秘。 “是嗎?”嚴瑾趕緊放下手里的勺子,看向褚遠:“叫什么?” “你先說你的!”褚遠不緊不慢地道,似乎早已料定了結果。 “高靜修!” “哦!那我知道的這個人也叫高靜修,女,45歲,已婚,無子女,是離州一中的美術老師,自己開設一個美術學校,名叫靜畫藝術,曾經資助126個貧困生完成大學學業,是離州市公益人物的代表!”褚遠一邊說一邊拿出手機給嚴瑾看,“這是她現在的住址和聯系方式!” 嚴瑾剛想伸手拿過手機,卻被褚遠收了回去。 “這么著急干什么?”褚遠笑了笑,“先喝完咖啡!嗯?” 嚴瑾只有耐心的攪動咖啡,等到溫度適宜時,將杯中的咖啡一飲而盡。 褚遠看著這樣的嚴瑾,不禁笑出了聲,“至于嗎?” “至于!” “我幫了你,你打算怎么謝我?” “我買單!” 褚遠撇了撇嘴,似乎這并不是他要的答案。 “那你說!” “我買單,你買我!” 嚴瑾愣了一下,趕緊躲開對面那雙眼睛,她知道那眼睛的背后是什么,那是可怕的深淵! “怎么?不劃算?”褚遠心里有些小小的失落,但是用笑掩飾了過去。 “嗯!”嚴瑾想了想,然后回應了一聲,她不知道除了這樣的回應,她還能說什么。 “好!那就反過來!”褚遠還是有一點點期望,他期望著這次嚴瑾是肯定的回應。 “那你就不劃算了!”嚴瑾勉強的笑了笑,她不敢正視這個問題,只有這樣繞來繞去。 “我認!”褚遠堅定地說,面上毫無斗嘴時的輕浮。 嚴瑾被逼的無路可退,只好起身朝門口走去。 褚遠趕緊追上去,“說得好好的,怎么就生氣了?” 嚴瑾沒有回應,只是徑自朝公寓方向走去。 “我送你!”褚遠追了幾步,拉住嚴瑾的手臂,“我送你回去!” 嚴瑾用力抽出手臂,氣的朝他笑了笑,說道:“不用了,褚律師!” 褚遠只好紳士的回應她一個笑,“好,路上小心!” 他看著那個嬌小的背影,嘆了口氣,接著拿出手機將高靜修的資料發至嚴瑾的手機上,然后附言“抱歉”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