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國王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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昴國國王取下頭上的沖天冠,拾起寶劍,放于胸前。 “呵…你準備死了嗎?”溫忠良笑道。 “是,”國王將劍尖對準了溫忠良,嚴肅道,“破釜沉舟,背水一戰,我…已經做好了拼死一戰的準備!” “你不自殺嗎?”李倚天淡然道。 “自殺?我…本王,可不是懦夫!”國王道,“本王,是昴國的國王!怎可退讓?” “你不要都城百姓的性命了嗎?”李倚天道。 “要!當然要!”國王握著寶劍,威風道,“可是,本王也絕不會把昴國,交給…交給你們!如果連本王都放棄了,那百姓…百姓還有什么希望!來吧!本王知道今日難逃一死,卻也絕不會向你們低頭!你們上來??!本王何懼!” “我知道,你以前是昴國第一勇士!呵…”溫忠良輕蔑道,“哼!你…不會是以為…你有資格做我的對手吧?哈哈哈哈!” “你有你的野心!我也有我的堅持!”國王道,“國王的位子,我會用鮮血來捍衛!誰也別想奪走!我讓步了,百姓…就沒有出路了!” “又是百姓!呵…這種套話,你跟我說可沒用!”溫忠良道。 “國王,是要動手做的,不是用嘴說的。真到了百姓面前,我就不會說這種惡心的套話了!”國王道,“你不懂!” 李倚天看著國王,自語道:“這趟鏢,我們接了?!?/br> 國王為占得先機,搶先出劍,快如閃電。國王高大,神勇威風,他的劍法森嚴,大開大合,頗有王者氣象。 “臭國王!”李伶官和張精一大喝一聲,聯手攔住了國王。三人大戰,一時難分勝負。 “散?!崩钜刑炜谥心?,崔嵬身上的鐵索立即掉落。 崔嵬拔出背上的寶刀,向溫忠良宣戰。 “你們還沒告訴我,你們是什么人?”溫忠良依舊氣定神閑,他勝券在握。 “西牛鏢局趟子手,崔嵬,關河洲和墨……”崔嵬自豪道。 “呵…趟子手!哈哈哈哈!原來是一群不入流的家伙!”溫忠良打斷了崔嵬的話,大笑道。 “你好像也不入流吧!”崔嵬道。 “不好了!”兩名白衣銀甲的鏢頭趕來,他們被密密麻麻的鐵索攔住,只得站在殿外高喊,“不好了!咱們鏢局的財王…趙爺他!他被人端了老窩!打敗他的,是一個叫什么‘犀?!溺S局…他們的大當家叫崔嵬!這姓崔的還有兩個幫手,也十分了得!上面發話了,請溫爺您務必結果了他們!” 溫忠良聞言,睜大了眼睛。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又大笑道:“哈哈哈哈!你們…你剛才說,你叫什么名字?‘犀?!S局?崔嵬?哈哈哈哈!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你們自己就送上門來了?哈哈……” “你,笑得太早了吧?”李倚天淡然道。 “對!西牛鏢局能干掉財王,也能打贏你!”張巴乾朗聲道。 “哈哈哈哈!”溫忠良大笑。 “據我所知,你的武功,好像并不比趙忠義高吧?”李倚天道。 “不錯!趙忠義的武功高強,我自愧不如!可是…”溫忠良開始自語道,“趙大哥,你一路走好!弟弟我…這就為你報仇!哈哈哈哈!我不信,就憑這幾個毛頭小子,就能打敗你趙財王!” “一個人打不過,就兩個人打!只要我們三兄弟齊心合力,就沒有打不贏的敵人!這是…”崔嵬道,“這是我最尊敬的大俠告訴我的!”他故意隱瞞昆侖奴的名字,是怕北俱鏢行的人會去找昆侖奴的麻煩。 “三兄弟?哈哈哈哈!”溫忠良大笑。 “我們接了鏢!我要把你那惡心的野心給打碎了!”崔嵬道。 “哈哈!”溫忠良道,“國家有內亂,鏢行內,各鏢局之間也是摩擦不斷…當國王,只不過是個游戲!滅了你們,才有趣!哈哈哈哈!” “既然你覺得這是游戲…”李倚天道,“那么,我們就來陪你玩?” 地上,關河洲與墨守成同時躍起,身如利劍橫空。他二人各出一招,分別攔住了李伶官和張精一。 國王終于能脫身,他舞起寶劍,直奔溫忠良而去。崔嵬揮刀,刀氣橫飛,竟劃破了溫忠良的黃袍。 “呵……”溫忠良看著自己殘破的衣裳,怪笑一聲。他赤手空拳,便與崔嵬、國王斗了起來。 一個是鏢行新人趟子手,一個是北俱宿將總鏢頭,再添一名曾經的勇士、現任的國王,三人大戰五六十合,難分勝負。那溫忠良的武藝確實高強,他憑一雙rou掌,力敵刀劍,竟能應付自如。 另一邊,張精一對關河洲,李伶官對墨守成,正在捉對廝殺中。一片刀光劍影,四人中,倒下了兩個。 “關河洲”和“墨守成”躺在地上,五官也變得模糊了起來,周圍盡是白煙。 “快結束吧!”“李倚天”道。他一把扯下臉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張英俊的書生面龐來。 “哈哈!聶姑娘的易容術,真是厲害!哈哈!嗯…還是脫下來舒服!快悶死我了!”“張巴乾”笑道。他揭下面具,少年虎頭虎腦,這才是他本來的面目。 “仇人!你們怎么還沒死!”張精一和李伶官大驚。他們再看地上,卻見躺著的“二人”,已經變成了兩把寶劍! 原來,關河洲、墨守成在和李倚天、張巴乾戰斗的時候,幸得聶仙娘與薛蘭笑出手相助,擊敗了敵人。聶仙娘最善易容之術,她幫關、墨二人易容改裝,關河洲變作了李倚天的模樣,而墨守成也變成了張巴乾的樣子。 關河洲與墨守成冒充太子軍的侍衛,帶著崔嵬一路來到這里。而地上的“人物”,乃是破人、破蠃二劍所化,用來迷惑敵人的眼睛。 張精一和李伶官被人戲耍,大怒。他們正要上前,腳下卻似生了根一般!他二人被定在原地,只得雙手舞動,一步也邁不開。 “是你們自己碰到了我的寶劍,發動了劍陣?!标P河洲道。 那張精一有俠骨異術,他張開葫蘆般的大嘴,猛地吸氣。關河洲和墨守成身在劍陣之中,并不懼怕他的“吞人之術”。 張精一見術不奏效,馬上調轉腦袋,朝著另一邊的國王,猛吸著氣。 “不好!”關河洲暗叫不妙,急忙發動起劍陣來。 早有太監跑來,攔在了國王的面前,同時也打亂了關河洲的劍陣。關河洲害怕誤傷了他,連忙變陣。張精一大喝一聲,一口將太監吞下了。 “你…愚忠!”關河洲哀其不幸,“這里有劍陣,你不過來,國王也會沒事的。你…可憐人……” “又吃人!我要打死你!”墨守成高喊著,揮拳直上。天下三十歲以下的武功高手,就屬墨守成最強!他一出手,自然非同小可。 那張精一腳不能動,雙手卻揮劍自如。他與墨守成交戰,不數合,便感十分吃力。 關河洲御劍御敵。寶劍穿過了李伶官的身子,只如陷在泥潭里一般。 “俠骨!這是什么星靈俠骨?”關河洲見狀,也吃了一驚。 寶劍飛出,李伶官的身子隨即復原。 “哈哈哈哈!”李伶官道,“這叫陶瓷俠骨!哈哈!你是殺不死我的!” “你這陶瓷,好像…火候還不夠?!标P河洲道,“破骨陣!” “不夠?哼!那我就讓你好好見識見識!什么是最硬的東西!”李伶官道,“烈火!” “呃…陶瓷雖好,可并不是最硬的吧?你用錯了方向,暴露了它最致命的弱點…”關河洲道,“八劍破骨!” “哼!你少唬人!”李伶官道,“你說什么‘八劍’?這里明明就只有…嗯…一、二、三…六…六把劍!哪來八劍!” “劍圣八劍,只是一個名號罷了,它最重要的價值就是,傳遞忠義的精神。就算只有一把劍,也可以稱為‘八劍’。八者,八卦也,一切文化,一切陣法的開端……”關河洲說道。他在心中卻道:“呃…‘八劍’順嘴,說錯了!這陣中,明明就只有六把劍…我連數都數錯了,好尷尬!這國王…唉!我給他一把劍,本想試探他的誠心,沒想到…他拿起劍就動手,攔都攔不住,太暴躁了!呃…不,這陣中,不止六劍,而是七劍!還有一把,在……” “嗡嗡嗡……” “??!肚子好疼!??!又來了!又是這討厭的‘嗡嗡’聲!疼!好疼!”張精一叫喊道。 張精一在星河國的時候,曾誤吞“關河洲”。后來他才知道,自己吞掉的,不是書生關河洲,而是一把寶劍!這寶劍在他肚內,每逢其他七劍震動,其必有感應;寶劍“嗡嗡”作響,令張精一十分痛苦。 為求速戰速決,張精一趁墨守成不備,張嘴猛地吸氣,想要把墨守成一口吞入肚中。 “啪!”墨守成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張精一的牙齒上。 “吹什么吹!不知道你有口臭嗎!”墨守成直言道。 “誰吹了!我是吸氣!吸氣!誰口臭?你才口臭呢!”張精一捂著嘴,用一口蹩腳的大唐話,不停地嘟囔著。 寶劍在內,墨守成在外,劍、人夾擊,早打得張精一爬不起身來。 “張兄弟!”李伶官大怒,周身皆是烈火。他的身子也從軟綿綿的粘土,變成了堅硬無比的陶瓷。 “鏜…鏜…鏜……”寶劍落在李伶官的身上,根本無法刺入分毫!陶瓷堅硬,若無金剛鉆,也難洞穿其身。 “你這傻子!你有這俠骨,不去做好事,有什么好得意的!陶瓷易碎!你難道不知道嗎!”墨守成吼道。 “嗡!”墨守成的拳頭砸在了李伶官的身上,發出了巨大的聲響,直震得李伶官耳膜生疼。 “咦!”墨守成一拳,竟沒有打破對方的防御。 “嗡!”墨守成第二拳打出,李伶官已是頭暈眼花,他的耳邊仿佛有萬樂齊鳴,千人齊唱,好似開了水陸道場一般。 “再來一拳!”墨守成蓄勁發力,打出了第三拳。 “砰!”大殿內,響起了陶瓷碎裂的聲音。 李伶官無力地趴在地上,身上的皮膚皺起,不再有彈性。粘土狀的事物,在他體表隱隱現現,助其療傷。 張精一和李伶官皆有俠骨在身,他們借星靈之力,迅速地療傷。很快,他們的內傷便已痊愈!二人掙扎著,還要再次站起。 “好了,時候到了。破!”關河洲口中默念道。 劍陣定住了張精一和李伶官的身子,破鬼劍飛出,一下子便刺中了他們的胸口。這二人的胸前,各有一張符箓飄出;符箓隨風起火,隨即就消失不見了。 “嘔!”“嘔!”張精一和李伶官同時嘔吐了起來。兩顆尚未消化的金丹,被吐在地上。 被張精一吞入肚子里的寶劍,也飛了出來。那寶劍自身有劍氣,劍氣如白芒,凝成了一層劍膜,覆蓋在劍的表面。寶劍出體,白芒消散,劍膜隱去,并未沾染到絲毫的穢物,果是當世神兵! “你們私自攻打鄰國,就等著昴國例律的懲罰吧!”關河洲道。 幾條金色的繩索,穿過鐵索間縫隙,自由進出大殿。 “嗯?不好!”關河洲驚道。 “怎么了!”墨守成問道。 “那四個酒壇子…都不見了!”關河洲道。他心道:“我用鐵鏈布成‘天罡九陽陣’…此陣至剛至陽,究竟是什么人,能無視此陣!” “噢,就是那個壞國王的干尸??!幸好大公主已經取消了這趟鏢,咱們也沒什么損失!關兄弟,咱們先幫助崔大哥,打贏這個青面獠牙的丑八怪再說!”墨守成道。 “對!還是你說的對!”關河洲道。他心中想道:“不錯!誰是最后的贏家,誰就是真正的國王!縱然干尸復活,也難掀風浪。當務之急,就是要協助崔嵬大哥,打敗溫忠良!” 殿外,又來了五名白衣銀甲的鏢頭。他們吞金丹,起火爐,焚燒符箓,好像在擺什么厲害的陣法。 火爐中,青煙滾滾。陣起狂風卷,青煙如龍,一齊飛入了殿中。 “哈哈哈哈!好!干得好!”溫忠良大喜道。 “咳…咳咳……”崔嵬和國王都咳嗽了起來。 關河洲雖有劍陣護體,卻也覺得渾身無力。他心中驚道:“這是什么陣法!里面大有古怪!” 崔嵬和國王的臉面,都已變成了青色。他們五臟劇痛,六腑如焚,頭腦發燙,噴嚏連連,好似得了傷風一般。二人的出手漸慢,手上也沒了力氣。 “去死吧!”溫忠良瞧準二人的破綻,雙掌如刀,分斬崔嵬和國王的天靈蓋。 “劍陣!”“我來!”七劍飛舞,墨守成騰空。 墨守成一把拉開崔嵬和國王,同時雙腿風輪般踢出,踹飛了溫忠良的雙掌。 “來者何人!報上名來!老子不殺無名鼠輩!”溫忠良裝“筆”道。他心中卻暗自驚道:“哪里冒出來的小子!這武功…難怪他們能打得贏趙忠義!” “我叫墨守成!哼!你才是無名鼠輩!”墨守成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