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 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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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里面還在包扎,你不能進去的?!?/br> “有什么好不能進的?” 謝宛云又不是啥未出閣的姑娘,還怕這個?她一手揮開了下人,就闖了進去。只見,小貓、飛鼠兩個兩眼通紅地站在床邊,顯然是哭過了的。這個時候,小貓的眼里還依稀有水光。他們的身上沾滿了血,面頰上也有多處擦傷。而龍哥兒更是躺在床上,大夫正在替他清洗傷口,那一條條深可見骨的鞭痕,看得謝宛云觸目心驚。 雖然心里著急得要命,可是,謝宛云也不敢打擾大夫的工作,只在一邊看著。 倒是小貓、飛鼠看到謝宛云,低低地喚了一聲“莫姨”,小貓的淚水就又掉了下來。謝宛云壓低了聲音問道:“你們兩個怎么樣?可有哪里受傷?” 兩人搖了搖頭:“我們沒事,這血是扶龍哥回來的時候沾上的?!?/br> “那就好。別太擔心,龍哥兒不會有事的?!?/br> 謝宛云拍了拍兩人的肩膀。 小貓的眼淚流得更急了。 “都是我不好,那個時候,我應該堅決阻止龍哥的?!?/br> 他萬分后悔地說道。 “別說傻話了,龍哥兒打定主意的事,你怎么阻止得了?” 謝宛云雖然心里也焦急,但仍安慰小貓道。又叫人帶小貓、飛鼠兩人下去梳洗。小貓、飛鼠本來不情愿的,可是,在謝宛云的強制命令之下,只得先離開了。龍哥兒這個樣子,他們在旁邊只會越看越難受。還是等一會兒包扎好后再看好一些。 大夫這一忙就忙了個把時辰才終于弄完了。 龍哥兒一直昏迷著沒有醒過來,只是,即使是昏迷著,眉頭也是緊皺著,顯得極為痛苦。謝宛云有些慶幸他是昏過去的,要不然,這樣的痛苦,叫人怎么承受?謝宛云光是看著,已經觸目心驚了。 “大夫,我弟弟的傷勢怎么樣了?” 謝宛云問道。 “傷得不輕,流血也過多了,還好沒有太傷到骨頭。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只怕也要臥床一兩個月才好?!?/br> “謝謝大夫?!?/br> 讓下人帶著大夫去開藥方,抓藥,又命人在旁邊小心看護著,這才把飛鼠、小貓叫了外廳,問起了事情的經過,得知道了一切,她神情深沉,只說了一句:“我知道了?!?/br> 說完,謝宛云就什么也沒有說了。 只是進去,坐在床邊守著龍哥兒。 飛鼠、小貓的心中不禁有些氣憤,龍哥兒可是為了她才受這么重的傷的,只是一句“我知道了”就完了嗎?當然,他們也不是指望她一個女子去找小霸王報仇什么的,可是,最起碼也得和他們一起把那小霸王痛罵一頓才對吧? 兩人的心中極為莫哥兒不平,對謝宛云頗有微辭。 但此時,龍哥兒也沒有醒,也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于是,兩人也再度進去,同謝宛云一起在床邊守候。 只是,這一回,兩人站的位置卻離謝宛云遠了一些。 謝宛云一心關注著龍哥兒,倒也沒有注意到飛鼠和小貓的異樣。 一直到深夜的時候,龍哥兒才醒了過來。 才張開眼,就看到謝宛云正坐在床邊,用手支撐著頭,頭一上一下地點著。龍哥兒的眼里就露出了笑意。再一看,飛鼠、小貓兩個也正坐在床尾,也合著眼。飛鼠頭倚在椅背上,飛鼠的口大張,打著呼嚕,不時有可疑的液體從他的嘴里流出。而小貓就斯文多了,靠在床頭柱上,面容安詳。 龍哥兒有些口渴,就喚他們兩個。 結果,他們沒醒,倒是謝宛云一下子張開了眼,面露驚喜之色。不過,也只是那么一瞬間而已,隨后,臉又沉了一下來。給龍哥兒倒了水,喝了藥,又傳了飯親手喂給他吃。龍哥兒本來是想拒絕的,他都多大的人了,哪好意思讓人喂飯吃。他傷的最主要是背,又不是手。但是,看了看謝宛云那沉如水,連個笑容也沒有的臉色,從來面對任何人都不曾有過懼色的龍哥兒硬是沒敢開這個口。謝宛云一向待人溫和,還從來沒有見過她這個樣子。 龍哥兒的心里直打突,向飛鼠、小貓投以疑惑的眼神,但是,卻換來了他們兩個更加疑惑的表情。 這女人究竟怎么啦? 吃過飯,命人將東西撤下,謝宛云又伸手摸了摸龍哥兒的額頭,還好,只是有些微熱,不算太燙。吩咐飛鼠、小貓兩個小心看顧,她就在西間歇著,如果有什么事,就來喚她。然后,就離開了。 從頭到尾,都沒有跟龍哥兒說過話。 謝宛云離開之后,龍哥兒問飛鼠、小貓:“她究竟怎么了?發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嗎?” 飛鼠哼著鼻音道:“她有什么不好的?要不好也是龍哥你不好好不好?” 小貓就警告地瞪了飛鼠一眼,兩人早就說好了的,龍哥兒剛醒的時候,不準提這事的。要說,也是等以后龍哥兒好一點的時候再說。 飛鼠就連忙換上了笑臉:“沒事,沒事,能有什么事?估計是因為龍哥兒你受傷了,心情不太好吧!” “是嗎?” 雖然醒了,但因為失血過多,龍哥兒也仍然十分疲憊,要不然,以他以往的精明,定然早就發覺飛鼠語氣的不對勁了。此時,他卻并沒有想那么多,只是勉強同飛鼠、小貓說了幾句,就又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日,龍哥兒醒來時,謝宛云卻已經離去了。 她一早,用過早飯,來探過龍哥兒一遍,見他呼吸平穩,燒也已經退去,就說有點事情要出去一趟,然后就走了。 龍哥兒心中就有些不適。 此時,飛鼠再也忍不住了:“莫姨也太無情了些。龍哥你若不是為了她,怎么會被人打成這樣?她竟然都無動于衷,就說了一聲‘我知道了’。實在是太過分了?!?/br> 昨日下午的一場雨,一直延續到了凌晨。 此時,雨雖然已經歇了,不過,大將軍王府前的一棵參天大樹上,葉子上猶有水珠,風那么一吹,就飄了下來,點點滴滴。 這水珠一飄,就飄到了剛從馬車上下來的一位面戴幃帽覆面的姑娘的裙擺之上。只不過,她一身的黑色衣衣裙,連幃帽也是黑色的,倒是看不出來就是。 “關叔,遞戰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