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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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水的溫度從肌膚沁入了身體,慢慢地舒緩了柳如月的緊繃的神經,就她漸漸地松弛了下來。身體的冰冷逐漸褪去,可是,想到喬厲的存在,她就好像被蛇盯住了一般,感到深深的恐懼。 喬厲不像別的男人,只需要掉幾滴眼淚,他們就會心疼、心軟。 柳如月本來以為他起碼會對侯府有所顧忌,不敢亂來。不過,事實再次證明了,喬厲是沒有不敢做的事情的。 但是,除了深深的恐懼之外,柳如月仍然感到一股發自身體深處、靈魂深處的顫栗以及興奮。想到剛才,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大雨之中,侯府有這么多雙眼睛,喬厲仍然就這樣肆無忌憚地占有了她,那些撫觸、火熱、大膽、粗魯的動作和下流的言詞,明明是厭惡的,可是,卻也不由自主地有種異樣的快感。這種快感是如此地強烈,強烈到即使此刻想起,身體便不由自主地有了反應。 “討厭、討厭?!?/br> 柳如月抱住了膝,低聲地嗚咽起來。 為什么、為什么就是不肯放過她? 她明明已經離幸福這么接近了,為什么都要同她作對,錢氏也好,喬厲也好,如意、芳菲也好,如果全都不存在就好了。 她只是想要和朱承平,還有她們的孩子幸福的生活下去而已。 為什么連這個小小的愿望也不肯給她? “侯爺,您過來了?!?/br> “姑娘在洗澡呢!” 聽到丫頭的聲音,柳如月連忙擦掉了眼淚,用毛巾拭干了身體,換上了衣服,朝外頭走去,頭發上還猶滴著水。 果然,是朱承平來了,正坐在窗前的椅子上,手里端著一杯茶。 “侯爺?!?/br> 柳如月欣喜地叫道,這些日子,朱承平要備考,都在他的院子里,閉門謝客,柳如月、如意、芳菲幾人都得了錢氏的嚴令,不得到他院子里去打擾。今日喬厲來了,他也只是吃了早飯,就又回他的院子里去了。 因此,見到他,柳如月極為歡喜。 朱承平見到她的樣子,責備道:“本來就身體不好,怎么頭發都沒有擦干就跑出來了??尚?,去拿條毛巾過來?!?/br> 接過了可心遞過來的毛巾,朱承平將柳如月按坐在他剛才坐的椅子之上,親自用毛巾替她擦拭頭上未干的發,他的動作輕柔,柳如月本來已經止住的眼淚卻一滴一滴往下掉。 朱承平發覺了,轉過她的身子,抬起了她的頭,問道:“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又哭了?剛才在母親那里,就覺得你似乎有些不太開心。為什么?可是見到別人全家團圓,就又開始想起你過世的岳丈岳母了?” 柳如月這才知道,原來朱承平是因為擔心她,這才前來探她的。 她胡亂地點著頭,抱著朱承平失聲大哭,像受盡了委屈的孩子一般。向來,她哭的時候都是梨花帶雨,不失美感的,可是,這些日子的不順,與錢氏的決裂,喬厲的到來,如意、芳菲的上位都將她壓得喘不過氣來。這回,再也控制不住了。 柳如月抱著朱承平,這個懷抱寬厚而又溫暖,像她失去已久的家一樣。 她哭了許久,最后,哭累了,睡了。 朱承平把她抱著放到了床上,然后,悄然而去。 柳如月再次醒來的時候,窗外,綿綿細雨已經停了,正是晚霞滿天之時,火燒云在天空中翻滾,滾紅了整個天際。 香槿聽到了動靜進來,看到柳如月容光煥發的樣子,終于放下了一直提起來的心。 “姑娘,稍等一下,我這就去打水?!?/br> “等一下,香槿?!?/br> 柳如月叫住了她,問道:“侯爺呢?什么時候走的?” “看姑娘睡著了才走的,走的時候交待我們一定要好好照顧姑娘。并且啊……”說到這里,香槿的臉上露出了高興的笑容,停頓了一下。 “并且什么?” 柳如月著急地問道。 香槿這才又繼續道:“并且,侯爺說了,雖然夫人說了,不讓人去探他。不過,姑娘若是想給他送宵夜的話,可以悄悄地從后門進去,他會叫落蕊給我們留門的?!?/br> 說到這里,香槿撇了撇嘴,直到現在,她仍然一想起落蕊,心里就暗恨??墒侵斐衅绞中湃温淙?,香槿想了許多法子,可是,卻不敢輕易下手。落蕊實在是太精明了些,為人又穩重,也沒有什么明顯的弱點,在朱承平的院子里也是深受下人敬重,讓香槿心存顧忌,若是搞不好再像上次露出破綻,那就得不償失了。 而且,現在更需要對付的不是落蕊,而是如意、芳菲兩個。尤其是芳菲,想起她那小人得志的得意樣子,香槿就恨不得抓花她的臉。 聽到香槿的傳話,柳如月的臉上不禁露出了甜蜜的笑容,心里的陰云盡數散去,平哥哥,你才是我的一切,只有你,是真心對我好的,我們一定會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的。 與此同時,她的眼里卻露出了一抹狠色。 既然這些人這么不識趣,硬是要充當她幸福之路上的絆腳石,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她要一個個盡數拔去。 柳如月下定了決定。 她拉著香槿的手,說道:“香槿,我知道錯了,幫幫我,好嗎?我想成這個侯府真正的女主人,想成為平哥哥唯一的妻子,我不想再受讓那些人欺負我、欺負平哥哥了。只有你,才能幫我了。你會幫我嗎?香槿?!?/br> 香槿的眼里狂喜乍現。 姑娘,終于想通了。 太好了。 錢氏的屋子前,張嬤嬤再一次求見,這些日子,她不斷地求見錢氏,卻每一次都被錢氏給拒絕了。今天,她再一次地求見,珠珠一臉為難地道:“張嬤嬤,您就別再為難我了。您也知道夫人的脾氣的,若是我再去問,她一定會生氣的?!?/br> 張嬤嬤何嘗不知道,但是,她不能不見錢氏。 這種事情,如果一直這么拖下去的話,絕對會越拖越不利的。只要能見到錢氏的面,她拼了不要這張老臉,錢氏一定會心軟的。 畢竟,她可是她的奶娘。 這么多年,一直是她陪著她的。 “珠珠、張嬤嬤,你們這是在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