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1打道回京
但再不簡單,他又能怎么樣? 邊疆瘟疫危害的畢竟是他的江山,他會為了要殺掉一個女人,而拿自己的江山開玩笑? 慕云城雖然不能算是一個好人,但他終究還算是一個合格的皇帝,不會拿自己的皇位江山去賭,而且最近慕之楓那個混賬突然“病”好了,聯合一眾老臣在朝堂上給他施壓,已經開始測算婚期了! 一想到這個,慕云城就禁不住怒氣蓬勃! …… 京城有慕之楓給她看著,因此無論是慕云城,還是文相府,這些想趁機來搗亂的,最終都只能偃旗息鼓,蔣浩帶著人,將無數活蹦亂跳的小魚,終于安全送到了邊疆城。 至于為什么只要小魚,也是沈靈溪特意吩咐過的,魚小,生命力強,游得快,而且不至于被貪吃的百姓立刻就捉去下鍋,在加上她特意的囑咐,相信短時間內不會再有人去打這些魚的主意了。 蔣浩風塵仆仆的回來,立刻就去找喬夢翎。 喬夢翎看他一臉憔悴的模樣,想到這錦衣玉食的世子這幾日不眠不休,受了不少累,難得沒跟他針鋒相對的吵嘴,而是囑咐他快去休息。 蔣浩看見她的臉,微微解了相思之苦,人也實在扛不住,就去睡了。 至于沈靈溪,她按照小冊子上的方法,已經提前研制出了解藥,并且倒入清水中,她親自盯著禁衛軍們將魚倒進去,過了一夜之后,再將這些喝了解藥的魚兒分別放養到城內每條河流中。 沈靈溪一襲白衫立在河邊,眺望著遠處層巒疊嶂的山巒,能做的她已經都做了,剩下的,就只能聽天由命了! 三日后,終于傳來了好消息, 河水的水質開始變淺,沈靈溪親自檢驗了影衛取回來的水,心中大為高興。 一切的一切,看起來都已經解決的十分完美,沈靈溪輕撫著小腹,眸光看著京城的方向,她想慕之楓了,這里只剩下善后的工作,已經沒有留下來的必要。 于是,當天夜里,沈靈溪喚來了蔣浩跟喬夢翎,說了想連夜回京的打算。 蔣浩的心情是復雜的,事情圓滿解決了,自然要回京,但是回到京城,喬夢翎就要回到公子卿身邊去,他看著她滿心歡喜的臉,心下一痛,別過頭去。 喬夢翎挽著沈靈溪的胳膊,高興之余倒也沒忘了她的身體:“jiejie,連夜趕路,你還撐得住嗎?” 沈靈溪笑了一下:“沒關系,可以再馬車上睡覺,我不喜歡大排場,就這樣悄悄的走,清靜?!?/br> 現在城內許多人的家中都供著她的長生牌位,這份榮耀獨一無二,但是沈靈溪可不想光天化日上演一場“哭別”,挑這個時候,當然該走了。 當然,她是不會承認,還有一個原因,是因為想早點見到某人。 既然她同意,其他兩人自然不會說什么,就這樣拍板叫定,留下一對禁衛軍繼續幫助百姓,以防萬一,一部分人保護他們回京。 翌日,太陽東升的時候,城內百姓才發現恩公已經走了,看不到人,百姓們便自發自動的對著回京的方向拜了拜,由此,沈織秋再次得了一個淡薄名利的美德。 …… 前往京城的官道上,一輛外表樸素的馬車晃晃悠悠的走著,為了不節外生枝,沈靈溪讓那群禁衛軍護送著另一輛馬車走在后面,馬車里坐了由影衛喬裝的主子,她只帶了喬夢翎和蔣浩,以及幾名暗處的影衛隨行。 半個月后,沈靈溪跟喬夢翎回到了靜思苑,她們回來的時候正是深夜,沒有打擾任何人,坐了半個月馬車的兩姑娘各自回房。 沈靈溪回到熟悉的房間,倒在床上,即將失去意識的時候突然覺得不對。熱的! 觸手光滑溫熱,好像是男人的……胸膛…… 她的瞌睡立馬醒了,正準備坐起來,卻被一個人溫柔的擁盡懷里,暗夜中,他的聲音輕輕的,軟軟的,溫柔的不可思議:“乖,睡吧?!?/br> 沈靈溪心下一松,往慕之楓懷里一倒,瞬間就睡的沉了。 同一時間,宣政殿。 幽幽燭火倒映出慕云城陰沉的臉。 一名暗衛正跪在地上請罪! 攝政王暗中cao縱朝中大臣,聯手逼婚,婚期已經到了刻不容緩的時候,他本來已經打算狠下心來殺了沈靈溪,豈料那個女人居然金蟬脫殼,殺人不成,還被反過來耍了一把 如今這個時候,他幾乎不用想,也知道沈靈溪必定已經回到了京城,在慕之楓眼皮子底下,在想殺她,就更難了。 慕云城的臉色黑的幾乎可以滴出墨汁來,良久,他的唇角突然緩緩綻出一抹森冷的笑:“慕之楓,你想成婚,朕便成全你,只要——”黝黑的雙眼閃過一絲嗜血的暗芒:“你有那個命去享受!” …… 第二日,沈靈溪一覺睡到大中午,慕之楓特意吩咐了人,不讓去吵她。 沈靈溪梳洗完畢,摸著扁扁的肚皮走出房間,客廳里,慕之楓已經等候在那里,桌 擺了滿滿一桌山珍海味,都是她愛吃的,聞著都讓人食指大動。 沈靈溪餓的受不了,也不管慕之楓了,拿起筷子就夾,不過動作還是很優雅的。 慕之楓幫她夾菜,柔聲細語的輕哄:“慢點,別噎著了?!?/br> 沈靈溪忙的都沒時間抬頭看他。 慕之楓看的心愛女子清減的臉頰,眸中有些心疼,是個男人都不喜歡自己的妻子在懷孕的時候還要四處奔忙,枉他身為一國攝政王,卻連自己的女人都沒辦法保護,都是該死! 或許是他自責的心聲被某個女人聽到了,沈靈溪吃東西的動作緩了下來,一雙清麗的眸子細細的打量著他。 “在看什么?”慕之楓含笑問。 “你好像瘦了?!?/br> “想你想的茶飯不思,自然會瘦?!?/br> 沈靈溪的臉皮終究不算太厚,迎著他灼熱的眼神,還是微微紅了臉,有些羞郝的瞪了一眼:“跟誰學的,這么油腔滑調!” 慕之楓夸張的做了一個心碎的動作:“夫人,為夫冤枉,為夫想你想的不得了,老天作證!”信誓旦旦的做完保證,下一刻就幽怨的看著她:“溪兒,分別這么久,你都不想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