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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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嘉并沒有將白姓富商這個人放在心上,只是有些煩悶和景時逸之間的關系。 她頭一次喜歡上一個人,對于現在這種心情很是陌生,既覺得煩躁,可是又忍不住回想和景時逸之間不愉快的對話。 她唉聲嘆氣的樣子,青雉都看不過去了,便道:“小姐,要不然奴婢陪你出去走走?散散心?” 顏嘉雙手交疊放在梳妝臺上,頭枕放在頭上,她緩緩搖搖頭,道:“算了,天氣涼了,不愿意動?!?/br> “要不然奴婢給小姐拿幾個話本來看看,打發打發時間也好啊?!鼻囡魤旱土寺曇舻溃骸芭窘o您拿的話本可都是現如今京城中最盛行的,旁人想要都難得呢?!?/br> 顏嘉仍舊搖搖頭,道:“懶得看,不想看?!?/br> “那要不然奴婢這就去廚房吩咐廚子給您做幾道好克化的糕點,您晚上幾乎沒吃什么,一會兒該餓了?!鼻囡艄粗黠@失魂落魄的顏嘉。 顏嘉依舊搖了搖頭頭,“不想吃,吃不下?!?/br> 青雉眨了眨眼睛,道:“小姐,奴婢之前曾聽過一句話,用來形容現在的您當真是再合適不過了?!?/br> 顏嘉淡淡的瞥了青雉一眼,目光仍舊毫無波瀾,懶洋洋的提不起興趣,“什么話???” “少女情懷總是詩啊?!鼻囡粞诖叫α似饋?。 顏嘉聽到這話微微一愣,隨即也忍不住彎了彎眸子,她輕輕的咬了咬唇瓣,狡辯道:“誰說我是因為景時逸才如此的?” 青雉無辜的攤了攤手,道:“這是小姐您親口說的,可不是奴婢說的?!?/br> 中了圈套的顏嘉瞪了青雉一眼,終于抬起了頭,道:“算了,我還是出去看看我種的菜吧,省的留在這里遭你打趣?!?/br> “小姐您即便和王爺吵架了,也不應該如此無精打采的,實在不像平日里的你,依照奴婢說啊,無論怎么樣,王爺都會記掛著您的,您就等著王爺來找您就是了?!鼻囡魧扇岁P系看的透徹,所以根本不擔心。 先動心的那個人在感情里總是輸者。 “我都說了我才不是因為他?!鳖伡巫煊驳?。 然而心中卻忍不住想著,這次又不是景時逸的錯,是自己拒絕了他的求親,他那樣手握重權的男子,若是想要求取誰家的姑娘,只怕那家人要歡喜瘋了,偏偏她不識好歹,推拒不說,連個理由都不給人家,只讓人家等。 想到這里,顏嘉忽然有些不安,景時逸會不會一氣之下不等自己,轉而求娶別人家的姑娘啊。 他若是這么做了,自己該怎么辦? 錦玉閣中,丫鬟端上來一盞燕窩,殷勤道:“姨娘快嘗嘗,這是老爺特意吩咐給您準備的,您看可喜歡?老爺說了,您若是喜歡,以后日日都讓廚房燉來給您?!?/br> 王巧月依在軟枕上,接過丫鬟遞過來的湯匙,小口的小口的吃著,然而剛吃了兩口,便忍不住作嘔。 緩和了好一會兒,才好點,王巧月將燕窩推開,道:“不行,這東西雖好,但是我現在吃不下,你拿走吧?!?/br> 丫鬟勸道:“姨娘你今日本就吃的少,若是再不吃點滋養的東西,怎么將肚子里的小少爺養的白白胖胖的啊?!?/br> 王巧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現如今已經能看出來有些弧度了,她的眼神也不自覺的變的柔軟了些。 這個孩子是她所有的依仗了,她一定要將這個孩子平平安安的生下來,她后半輩子的榮辱都系在這個孩子身上了。 “你且拿來,我再吃點就是了?!蓖跚稍码m然沒有胃口,不過就算是為了孩子也要吃上一些。 丫鬟殷勤的服侍著王巧月,嘴上更是沾了蜜一樣甜,“姨娘您現在可是府上最金貴的人了,老爺寵著您不說,就是夫人現如今也是把好的東西都送進了您的院子里來,您看看這四處擺設,皆不是凡品,還有您的吃穿用度,一應都是最好的,只要等您順順利利的生下了小少爺,那就更加不得了了?!?/br> 王巧月笑著點了點丫鬟的額頭,道:“就你嘴甜,行了,我吃不下了,放一邊吧?!?/br> 丫鬟接過燕窩盞,看著里面還剩下了一半,眼珠子轉了轉。 “我有些乏了,你退下吧?!蓖跚稍麻]上了眼睛。 丫鬟捧著燕窩退了下去,她卻沒有將燕窩倒掉,這燕窩金貴,這一碗都抵得上她一個月的月錢了,現如今她母親正生了病,與其倒了倒是不如給她母親喝了。 然而一個時辰后,丫鬟慌亂的跑了進來,只不過腳步到了院門的時候又有些猶豫。 “今兒可是你值夜,你跑去哪里偷懶了?!绷硪粋€小丫鬟發現了她,連忙叫住了她。 丫鬟抿了抿嘴唇,緩緩走了過來,問道:“姨娘睡了嗎?” “一早就睡了,難不成還等你來伺候啊,不過你這是怎么了?臉色怎么這么難看?可是發生什么事情了?” 王巧月睡得并不安穩,外面的聲音并不大,不過她還是聽到了,翻了身,忍不住出聲道:“來人啊?!?/br> 聽到了這道聲音,丫鬟顧不得回答對方,走進了屋子里,“姨娘,是奴婢吵醒您了吧,您且安心睡著,奴婢就在外面守著呢?!?/br> “你臉色怎么這么蒼白?可是發生了什么事?”王巧月透過并不明亮的燭火,還是看到了丫鬟蒼白如紙的臉色。 丫鬟正在給王巧月蓋被子的手一頓,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語無倫次道:“姨娘……奴婢……您……那個燕窩……” “你這是怎么了?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王巧月也是奴婢出身,對于丫鬟們有了幾分難得的寬容。 “您……您喝的燕窩里面被下了紅花?!毖诀咭Я艘а?,還是說了出來。 “什么?這怎么可能?”王巧月臉色驀然一變,她摸著肚子,燭火下,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臉色蒼白的可怕。 “是夫人,一定是夫人?!彼吐曕?,宛如著了魔一樣,“我以為她放過了我,她其實根本沒有放過我和我的孩子,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