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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二位也是修仙之人,怎么做出這等殺人放火之事?”白梵路冷聲問。 那兩人面面相覷,其中一人道,“既然被你看見了,那對不住,今日定要殺你滅口了!” 言畢,二人同時執起手中長劍向白梵路刺去,白梵路微微側身,仿若一點不在意,他手腕一轉,一股氣旋就自他掌中生出。 那兩人見白梵路不動,以為他嚇傻了,還嗤笑一聲,誰知這笑沒笑完,二人的劍剛近白梵路身側三分處,便被一股怪力吸住,插不過去也拔不出來。 而后白梵路五指一收,只聽鏗鏘一聲,那兩柄劍同時斷裂,在三人之間身前落如枯葉。 “你!” 兩名朔北門弟子駭然驚呼,眼看著那些斷劍竟突然憑空飛起,如同無數銀鏢,朝他們反彈回來。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也太匪夷所思,二人根本閃躲不急,就被這些銀鏢擊中,但卻沒有沒入皮rou,而是隔著一層靈力被掀翻,整個人飛將出去。 砰砰!砰砰! 轉眼只見那二人被釘在樹干里,一上一下,動彈不得。 而那兩身蓑衣,早碎得稀爛。 作者有話要說:白小路:我很大度,我就當被狗咬了一口,我不和狗計較。 作者:我交著你這個“狗”砸充滿了nongnong的愛~意~嘞白小路:禁言! 云狗湛:其實不想走,其實我想留…… 作者:此處應有配樂。(無視禁言) 白小路:……為啥要安排我聽心聲,我明明不是心理醫生。 作者:可憐可憐崽吧,不然他這存在感咋刷啊我可太難QAQ云狗湛:(大眼睛.jpg) 第54章 那兩人就那么吊在樹上,好似雜技里閉眼扔飛鏢的活靶子,不過白梵路睜著眼扔,技術也不太好,還是有些飛鏢擦過皮rou,疼得他們鬼哭狼嚎的。 白梵路沒空理會,先救人命要緊,好在僅是口鼻吸入塵煙造成的缺氧,他略施術法就醒轉了。 只不過剛一醒來,那對夫妻就要往火里撲,聽他們說話,原來屋里竟還有個孩子,但現在這樣恐怕是…… 那女子悲從中來,直接哭暈在地,他丈夫看著熊熊大火,垮坐在那兒,頭埋下去悲痛萬分。 但現在還不是傷心的時候,白梵路走過去,對勉強還能說話的男子道,“那邊那兩個,你見過嗎?是他們放的火?!?/br> 他指向樹上那倆活靶子。 男子一聽,紅著眼撲過去一看,嘶聲大吼,“是他們,就是他們!” “就是他們今日來,非要搶張老頭挖到的那棵草……張老頭不讓,他們就放下狠話來著!……我們幾家都看見了!就是這兩個人!” 男子奮力揪住其中一個蓑衣門弟子的腦袋,拽著他頭掄拳。 他說得很不連貫,但斷斷續續白梵路也聽明白了。 原著里這耳蒼山一帶就盡出天材地寶,像那雪靈芝就是,但這些東西尋獲純靠機緣,有時候可能仙人幾百年都遇不到一個,有時候可能普通人就拿來當補藥,皆未可知。 但為了一株什么草就傷害這么多人性命,實在太過了。 那男子悲憤交加,直將人揍得厥過去還不解恨。左找右找,找到一根大木棒就沖上前。 這一棒子狠狠落下,估計也就差不多了。 另一個蓑衣門人見狀,嚇得直打哆嗦,邊抖邊道,“你、你們最好現在就、就放了我……我、我師尊馬上就要來了!有你們好看的!” 他不嘴硬還不要緊,一聽這話那男子更是恨得牙癢癢,掄起大木棒就走到他跟前,白梵路拉住他,“他后面有人,先問問清楚?!?/br> 已經掛了一個,還得留個活口審。 若是普通奪寶傷命,應當害怕被同門知曉吧,他怎么還能如此明目張膽地求包庇。 除非,他那師尊默許……甚至就是他叫他們做的! 那蓑衣門人聽見白梵路的話,以為自己的話讓他有所忌憚,登時來了氣勢,“我師尊可是八大仙門第一,你們還不快快放了我,我好替你們求情!” 他那副瞬間就變狗仗人勢的樣子,叫白梵路禁不住嗤笑,“你師尊?是叫沈同善吧?仙門第一?哪門子的第一?我怎么沒聽過?” “你!你大膽!竟敢直呼我師尊名諱!” 白梵路冷冷道,“我膽子大不大無所謂,倒是你們膽子可夠大的,你們師尊號稱有‘濟世’美名,怎么你們身為他徒弟,竟然在此殺人放火?” 他手一揚,“如此,我可得將你們提到他老人家面前,讓他好好管教管教才對?!?/br> “不用你提,老夫自會管教!” 突如其來的老者聲音,如洪鐘大呂,其中蘊了仙力,明顯的壓制警告之意。 白梵路暗中相抗,抬眼一望,是位同樣著蓑衣蓄發皆白的老仙,長眉垂面,看著倒是仙風道骨的耆老形象。 這便是朔北門掌門,沈同善了吧。 只見他飛身而下,那兩名弟子便被解開禁制,其中一個直接倭在地上不知生死,另一個噗通跪倒手忙腳亂爬起來,躲去了他身后。 “師……師尊,那草在……”那人悄聲說。 沈同善瞪他一眼,隨后狀似隨意地抬起手。 可是白梵路搶在他前面,將暈過去那名蓑衣門弟子以靈力帶起,一卷卷到自己面前。 “……”沈同善微微瞇起眼,“老夫這徒弟犯了錯,自有老夫責罰,這位小仙友還是不要多管閑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