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八章 女王陛下 14
顧南枝冷冷的瞅了他一眼,輕哼了一句。 “兩間房怎么幫你處理傷口,你以為開房是干嘛的?!?/br> 這下想太多的薩羅有些不自在了。 他剛才聽到她說只開一間房的時候,確實想了些不該想的。 現在直接被說了出來…… 顧南枝轉頭對著侍從說道,“就開一間房,時間嘛……” 顧南枝轉頭上下打量了薩羅一遍。 直把薩羅看的毛骨悚然。 “這么看我干嘛?”薩羅問。 顧南枝斜睨了他一眼,“不干嘛,就是在……你需要多久?!?/br> “……” 被開車而不自覺的薩羅。 “麻煩開兩個鐘的房就好了,現在就要?!鳖櫮现κ虖恼f道。 片刻后,侍從將二人帶到了二樓最邊邊,靠墻壁的那間房。 顧南枝也沒有多介意,左右不過待上兩個小時。 等把薩羅的傷口清理好之后,就離開這里。 房的布置還算可以。 基本的整潔有了,至于其他的,也不能要求這么多。 侍從離開以后,顧南枝將目光轉向了薩羅。 顧南枝眼神里包含的東西太多了,讓薩羅莫名的覺得有些不知怎么形容現在的感覺。 “把衣服都脫了?!?/br> 顧南枝吩咐完這句話之后,徑直走向浴室。 打算打盆水把薩羅的傷口再次清理一下。 這次顧南枝還特意在水里添加了些鹽。 可以防止傷口化膿。 薩羅被顧南枝的那句話給震到了。 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 過了一會,最終有些糾結的把手放到了扣子的位置上。 嘴里嘀咕了兩句,“明明是想幫我清理傷口,怎么說話這么容易讓人誤會?!?/br> 沒錯,薩羅站在原地反應過來之后,才明白她話里的意思。 雖然臉上有些微紅,嘴角也有些控制不住的向上翹。 任誰看了,也能輕易的看出他一點不情愿的意思都沒有。 顧南枝把袖子挽了起來,然后把干凈的布巾放進盆里,把水盆給端了出去。 等她出去的時候,就看到已經將上衣脫下來的薩羅了。 顧南枝的目光有些詭異的看向并沒有脫下來的褲子上。 看著腿上的傷,她猶豫了一下。 算噠,腿傷還是讓他自己處理好了。 將水盆放到桌子上。 然后走到薩羅的身后,把之前幫好的布條以及敷上去止血的草藥給清理下來。 等把這些弄完之后,顧南枝這才將浸濕的布巾擰干,輕輕的摁在傷口上面。 清理著上面之前沒清理干凈的地方。 混有鹽的水直接的接觸到皮膚上,瞬間薩羅的身體崩緊了起來。 緊咬著牙關,就怕忍不住發出什么其他聲音來。 顧南枝見他這么能忍,眉頭一挑,無聲的笑了笑。 接著下一次動手的力道加重了稍許。 力道加重了,清理起來的動作也快了不少。 至少不用擔心弄疼對方什么的。 顧南枝將他的傷口全都擦拭一遍,確認沒有遺漏之后,這才把布巾放到一邊,拿起邊上放好的藥杵,搗著里頭放著的草藥。 草藥跟之前的止血的那個草藥是一樣的,除了主要止血以外,還能讓傷口沒那么容易發炎。 一陣忙活過后,顧南枝終于把她能處理的傷口給包扎好了。 看著眼前快被包成粽子的薩羅。 顧南枝的嘴角飛快的向上翹了翹,然后很快的又抑制住想要大笑的欲望。 “咳,那個。你的傷口能清理的已經清理好了,至于其他的地方,你自己來?!?/br> 說完,顧南枝把手中剩余的草藥扔給了薩羅。 讓他自己解決。 粽子薩羅接過了草藥,低頭看著已經搗好的草藥,不知在想些什么。 半晌過后,才低聲回了句,“嗯?!?/br> 顧南枝見他答應了,轉身就離開了房間,把房間留給需要清理其他傷口的薩羅。 薩羅手中拿著藥碗,半天沒有動作。 看著緊閉的房門,最終還是嘆了口氣,自己動手清理著傷口。 至于他剛才到底在想些什么。 其實他也不清楚。 只是他總有一種感覺,好像不應該只是這樣。 他,還想要更多一些其他東西。 出了旅館,現在正處于正午時分。 陽光非常的猛烈,顧南枝有些不適應的用手遮擋住自己的眼睛。 “嘖,大中午的不睡覺,居然跑出來干這事,我肯定腦子有坑?!?/br> 顧南枝相當嫌棄這個陽光。 雖然對她造不成什么傷害,但是與生俱來的對陽光的厭惡卻是沒辦法的。 顧南枝一邊嫌棄著陽光,一邊在街上采買食材。 采買食材的時候,她還是盡量的挑選了那些補血效果比較好的那種。 按照薩羅的這種情況,讓他自己去解決午餐,估計會一天都不吃東西。 她可不想自己忙活了一早上,結果第二天人還是涼了。 拎著一籃子的蔬菜和rou,顧南枝回到了房的門前。 正打算就這樣推門而入的時候,突然想起對方可能正在處理傷口,這樣做不好。 于是她站定在門口,伸手敲了敲門。 “薩羅,是我?!?/br> 聽到門外有響動聲的時候,薩羅還是警惕了起來。 他現在屬于被兩方不同勢力在追殺,所以需要時刻的將警覺性提高。 但是當他聽到門外傳來菲歐娜的聲音的時候,這才松了口氣。 “嗯,進來吧?!?/br> 顧南枝推門而入。 自然而然的看見坐在床邊整理后續的薩羅。 見他傷口都整理的差不多了,對著他點了下頭,然后就挎著籃子進了廚房。 一陣剁剁剁,咕嚕嚕的聲音從廚房傳來出來。 這聲音聽起來容易讓人浮想聯翩。 比如廚房里到底發生了什么,怎么會傳出這種聲音。 緊接著,一陣香味傳了出來。 薩羅最終有些按捺不住,走到了廚房門前。 看著背對著廚房門的菲歐娜,薩羅的心第一次就這樣軟乎了下來。 隨意扎起的金色長發,側放在胸前。 腰間圍著一個有些舊的圍裙,在她面前是正在冒著咕嚕嚕氣泡的湯鍋。 而她的手時不時的在攪拌著,估量著大概還需要多久才能好。 薩羅不知道怎么形容此刻的感情。 他曾經也是一個有話直說,總愛為人打抱不平的性子。 只是后來,被那些他曾經救過的人給出賣了。 至那時起,他就再也沒有對任何人敞開心扉過。 總是冷眼旁觀的看待事情。 就連對突然闖入他的世界的菲歐娜也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