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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過楠木盒,牽起靳云庭的手,“是四十尺的大長卷,怕馬車上弄壞,我還沒看,茗香茶樓只展開了兩尺,我就認出來是你?!?/br> “寶寶小時候是不是很辛苦?”喬斯年將楠木盒隨手放在桌上,拉靳云庭坐下,肯定道,“寶寶一定很辛苦?!?/br> 見喬斯年滿臉心疼,靳云庭眼尾微揚,“還好!畫的是小時候嗎,你如何認出來的?” 靳云庭自認與小時候差別很大,他十二歲抽條拔高,十七八歲后五官也開始變得棱角分明。要說是因為喬斯年見過靳琛,那也不對,靳琛長的更像大嫂林萱。 “嘿嘿,”喬斯年壞笑著打開楠木盒,取出字畫放在桌面上徐徐展開,擔心掉到地上,只展開了兩尺,“你看這眼眶含淚委屈倔強的模樣,像不像你被我欺負得受不了的時候?!?/br> “何時……”想到什么,靳云庭一臉無奈,“yin者見yin!” “等以后閑了我把鏡子弄出來,你自己看看就知道我沒有騙你,”見靳云庭看向內間的銅鏡,喬斯年撫摸他的側臉,“銅鏡也行,寶寶我們試試吧!” 喬斯年火急火燎去浴間洗漱,靳云庭將字畫一點點展開,看過后又卷起來放回楠木盒,拿出里面的三張紙。 喬斯年離開后辛子進了正房,靳云庭看字畫的功夫他把今日發生的事簡單復述一遍,末了忍不住道,“今日三間書鋪入賬七千二百兩白銀,盈利大概有一千五百兩?!?/br> 這只是蒼州一日的進賬! “斯年念給斯文的詩呢?”靳云庭將三張寫滿詩文的紙折起來放入懷中,“十日后我來接斯年去忠義關,這里的事都交給你?!?/br> 辛子遞給靳云庭一疊信紙,“酒莊那邊公子似乎另有打算?!?/br> “想釀些藥用酒精給軍醫用,”喬斯年大紅披風下只著雪白中衣,披散的頭發還在滴水。 “你先下去?!苯仆シ愿佬磷?,起身接過喬斯年手里的布巾,將他拉到內間軟塌上坐下,站在他身后給他絞頭發。 赤色鋪開,喬斯年盤腿坐在軟塌上抬頭后仰,脖頸纖長線條姣好,鎖骨聳動,領口松散,起伏的胸膛白皙細膩,兩朵紅梅若隱若現,他一瞬不瞬盯著靳云庭,“寶寶要帶我去忠義關?” 一雙眼睛純澈清明,只有自己,靳云庭低頭吻在他眉心,舌尖舔砥,離開時代表哥兒的紅痣已經不見。 看著這雙眼睛因為自己變得深邃染上濃色,連情·欲都那么純粹,靳云庭聲音暗啞,低沉蠱惑,“愿意去嗎?” 喬斯年轉身看著靳云庭,半跪著解開披風衣帶,“寶寶剛才沒有拒絕!” “我也沒有同意?!辈坏葐趟鼓贽q駁,靳云庭以吻封唇。 由著喬斯年胡鬧一次,收拾清爽躺在床上沒一會兒喬斯年又開始作亂,靳云庭按住他的手,“我明日還有事!” “我給你按按?!?/br> 靳云庭爬臥,喬斯年跪坐在他身側,兩手對搓發熱后將他的中衣推到腋下,雙手重疊放在他的腰椎正中,由上而下推搓至手下的肌膚發熱,然后兩手叉腰,大拇指分別按于靳云庭腰眼處,用力擠壓旋轉揉按。 喬斯年手法嫻熟,力道適中,靳云庭回頭看他,“你在哪里練的如此熟練?” “寶寶連公公婆婆的醋都吃嗎?”喬斯年笑道,“是不是很舒服,以后只給你按好不好?!?/br> 這是喬斯年穿回現世跟護工學的,真的只給他爸媽按過幾次,老哥和大嫂只能對著不樂意學的小侄子干瞪眼。 見他提起公婆時溫馨愉悅與往日說到喬老爺和母親喬何氏的神情截然不同,靳云庭重新枕回手臂上,“你不想知道斯文是如何說通喬老爺的嗎?” 昨天,喬老爺派來伺候喬斯文的兩人沒有跟著回來,外面的草棚喬斯文也讓人拆掉了。 辛子說喬斯文和喬老爺關在書房里一上午,喬斯文走后喬老爺吩咐那兩人留在喬宅,不用再跟來。 “權衡了利害得失自然就知道該怎么做,總不可能是突然為我的名聲著想吧,”喬斯年諷刺道,“七歲孩子都能看清的事,喬老爺就是太心急,他能在耀京混十幾年,不是個傻的。倒是斯文,以后能讓我少cao點兒心?!?/br> 靳云庭不再說話,喬斯年專心給他按摩腰背,感覺可以了躺回床上將他抱在懷里,“睡吧!” “我還沒吃藥!在袖袋里?!苯仆ネ屏送茊趟鼓?。 “沒射在里面,不吃好不好?!眴趟鼓陮⑺麚У酶o,“有了我就去北境外面埋·雷,看誰不長眼?!?/br> 過了一會兒,喬斯年扭扭捏捏問道,“那個,我弄在里面你能不能用內力把它們逼出來?” “哈哈!”靳云庭悶笑出聲,肩膀抑制不住地抖動。 喬斯年還從來沒有見他這樣笑過,想看看他現在的樣子。 靳云庭卻不配合,躲在他懷里怎么都不愿意抬頭,笑得停不下來。 最后喬斯年只能放棄,他拍著靳云庭的后背,蒼白無力地解釋道,“我就是問問,你別笑岔氣了?!?/br> 靳云庭慢慢收了聲,仰頭在他下顎上咬一口,趴在他胸口,“喬斯年,你怎么能這么可愛!” “我就當你夸我吧!”喬斯年撥開他臉上的發絲,威脅道,“再不睡我又要鬧你了!” 靳云庭起身的時候,喬斯年覺得自己好像才閉眼,他披上外袍,邊束發邊往外走,“怎么這么早?我去廚房給你煮碗面,吃了再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