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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吃醋了!”喬斯年笑道,“我還記得好幾首,要不要背給你聽聽?!?/br> 見靳云庭勾起嘴角神情卻越發冷淡,喬斯年輕嘆一聲抱緊他,吻著他的側頸低語,“是不是真的寶寶還不清楚嗎?寶寶想過我為什么要娶你嗎?因為我愛你,我不愿意和別人分享你,我要掌控主動權?!?/br> 靳云庭嫁給他就是入贅,在這個異世古代贅婿雖然沒有被賤視,被人嘲笑輕視是一定的,因為贅婚中的夫妻地位與嫁娶婚姻中的夫妻地位完全相反,在這場婚姻里喬斯年擁有絕對的主動權,靳云庭想納妾侍睡通房,他就能馬上和離。 “我也可以嫁給你,你若是想要孩子我也可以生,”說到這里喬斯年開始啃咬靳云庭,“但是你若要享受齊人之福,那些福里肯定沒有我?!?/br> “齊人之福是什么典故?”意思他聽懂了,靳云庭擱下手里的書,雙臂抱緊喬斯年,力道之大似乎怕他從懷里飛走。 “寶寶放心,不能容忍你做的事,我自己也不會做,”喬斯年呼吸困難卻并沒有讓靳云庭松手,他輕輕拍著靳云庭的后背笑道,“寶寶這么愛我不若今晚就給我吧,看看我額間的紅痣會不會消失?!?/br> 辛子守在垂花門外等著正房窗紙上相擁的人影分開好送上飯菜,結果不過眨眼的功夫人影消失不見,正房的門也無聲合上了。 還是將軍了解公子,辛子彎起嘴角轉身回到角院準備熱水。 耀京,宮門外,各位大人坐上馬車漸次離開,阮致臻終于等到趙意歡的車架駛出宮門。 “有事明日去大皇子府,守在這里做什么?”趙意歡懶懶靠著軟枕,裝孕夫真是累,可想而知他的阿淵挺著肚子七個月得有多辛苦,以后再也不生了。 阮致臻可不知道他在心疼人,問道,“御宴上的歲好真的是斯年進獻的?” “父皇金口玉言還能有假,”趙意歡笑道,“‘億萬斯年,時和歲好。撫遠侯府能任他海闊天空也算是滿門清貴,于社稷有功?!?,瞧見撫遠侯聽見這話強顏歡笑的嘴臉沒,你信不信他現在正在馬車里吐血!” “那也不一定,接下來陛下不是把四公主指婚給袁斌了嗎?”阮致臻道,“沒有比尚公主更好的婚事,還是三皇子一母同胞的公主,袁斌明日從貢院出來怕是要高興地暈過去,不知道他謀劃幾年有沒有膽氣想過娶公主?!?/br> “實打實的功名利祿哪里是做駙馬能比的,”趙意歡知道阮致臻等他這么久不會是為了說這些閑話,“有什么事你就直說吧,本宮回去還有事,在父皇那里已經耽誤了不少時間,不會請你入府的?!?/br> 阮致臻微微一笑,“我只是好奇,陛下為什么說撫遠侯府放走斯年是與社稷有功?” “藥方、種植草藥、今日的豆腐宴、土豆、活字印刷術,哪一個不是功在社稷,”見阮致臻皺起眉頭,趙意歡心中快意,這就聽不懂了,還有不可說的呢。 “斯年沒跟你說想來是另有打算,你想知道還是親自問他吧!” 阮致臻初來耀京時趙意歡詢問喬斯年在北境是不是遇上什么難事才用藥方換取上善醫館的相助,阮致臻當時就是這么回答他的,趙意歡記了這么久今日終于原封不動地回敬給他了! 阮致臻失笑,“殿下可真是受不得半點兒委屈?!?/br> “彼此彼此!”趙意歡挑開馬車窗簾,看著大皇子府長長的圍墻說道,“阮家的‘上善’二字只能救嫡枝兩條人命,上善醫館可是有幾萬人,阮致臻,你拖得太久了?!?/br> 在大皇子府外換乘上自己的馬車,阮致臻斂眉沉思,從他來到耀京本家里往他跟前湊的只有秀兒,按著秀兒往日的行事并沒有什么異常,秀兒帶來的人也都仔細查過,都是幾代在府里當差的人,其中還有他安插的人手。 阮致臻打開食盒端出幾碟點心,沒想到豆腐宴還和斯年有關,但是給皇帝進獻美食算哪門子的功在社稷,讓天下百姓都能吃到才是。還有土豆和活字印刷術,趙意歡以為不說他就不知道,明天他就去問云崖。 阮致臻敲了兩下車廂,馬車外騎馬護衛的元肆傾身道,“主子?!?/br> “小姐在干什么?”阮致臻問道。 “小姐剛回來,”元肆低聲道,“屬下的人有半炷香的時間跟丟了小姐,連絳珠也沒跟上?!?/br> 阮致臻咀嚼的動作停頓下來,他按著眉心咽下嘴里的點心,“她撿回來的男子,你先帶走!” 元肆請罪,“屬下辦事不利,小姐說遇見了他的家人,讓帶回去了,就在那半柱香的時間里?!?/br> “這么巧,”終于有點兒動靜,阮致臻靠在車廂上,“我們查了這么久半點兒消息沒有,看個花燈就正好碰上他的家人?徹查他這段時間在府里接觸的人事,他很可能已經拿到了想要的東西?!?/br> 次日二皇子府的內史帶著禮品登門拜謝阮家這段時日照顧自家走失的殿下暫表不提。 鎮北侯府,見辛寅欲言又止,靳云崖問道,“可是有其他發現?” “屬下在撫遠侯府遇見青童,他是去下毒,”辛寅看一眼靳云崖,“喬公子要讓袁斌不能人道?!?/br> 作者有話要說: 《十香詞》,一說是遼皇后蕭觀音所作,她也因此被賜死,好奇寶寶可以百度看看。 ☆、第六十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