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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總說的哪里話,小孩子家的事,我自然義不容辭喬大柱笑著說道,想著是年輕輩的事,他管上一管,當賣個人情給顧銘了。 顧銘卻十分慎重:喬老板,我希望你能夠確保這事絕對不會傳出去現在不會,將來也不會,一點風聲都不能傳出去。 這是很嚴重的事么?喬大柱試探著問。 顧銘頭疼地點點頭,卻不回答,只語氣平穩地說:請喬老板處理好這件事。喬老板辦妥了,我就把秘密告訴喬老板。 可以喬大柱聽到顧銘第三次提起秘密,不由得起了好奇心,那個秘密,是和什么方面有關的? 顧銘聽他問起秘密,回頭看了一眼古朝霞,見古朝霞面容堅毅地點點頭,便握住她的手:和你女兒有關的。 是芝芝的秘密啊喬大柱說著,心中涌起巨大的失望,覺得顧銘一點誠意都沒有。 顧銘握住古朝霞的手,把她緊緊地樓進懷里:不,不是喬采芝。是你的小女兒 你是什么意思?喬大柱心中一跳,我只有芝芝一個女兒,哪里來的小女兒?顧總如果你是拿我開玩笑,那你可開錯了,沒準還會激怒我! 顧銘感受到懷中古朝霞在顫抖,有些后悔讓她跟著一起聽了,但此時喬大柱已經有些毛了,他為了女兒,不能再拖延了,便道,大概20年前,12月份,S市,富麗酒店,喬老板沒忘吧? 聽著顧銘的話,喬大柱的思緒慢慢飄回20年前,想起那次在S市發生的一件荒唐事,心臟怦怦怦直跳,口干舌燥:你、你、你什么意思?那個女人并沒有不,你說我有個親生女兒?顧總,請你說清楚一點 他記得,當年那個女人被自己打出去,之后也沒有傳出有孕的消息??! 顧銘發現古朝霞抖得厲害,想起自己的女兒,便道:喬老板,請你先約束好喬采芝,你辦妥這件事,我什么都會告訴你! 等等,你先跟我說說,顧總你先跟我說說,你先跟我說說,我是不是真的有個女兒?喬大柱激動地追問,那頭卻已經掛了電話了。 抖著手握著手機,喬大柱連忙回撥顧銘的號碼,可是打了兩次,都被按斷了。 喬大柱猩紅著眼睛,急促地喘著氣:女兒?我的女兒我的親生女兒難道是真的?他咽了口水,用汗濕了的手在自己臉上拍了幾巴掌,我有個女兒?我真的有個女兒?我不是在做夢吧? 他急得在房間走來走去,心中如同有螞蟻在咬,走幾步想起什么,馬上拿出手機給自己的秘書打電話:給我訂最早一班去S市的機票,記住,是最早的一班,訂好了告訴我。 掛了電話,他想起顧銘的要求,連忙打電話給喬采芝:你是不是拿了顧家大小姐的把柄威脅她?馬上把把柄還給人家,這件事一點也不許再提! 可是爸爸,顧愛朝她上次陷害過我喬采芝據理力爭。 喬大柱冷道:聽話,馬上把把柄還給她。不然你以后一毛零用錢也別想要,一點資源也別想得到。 這兩樣都戳中了喬采芝的死xue,她不得不聽話。 宋哲翰拿到了喬采芝還回來的單據,仔細檢查見單據沒少,卻仍不放心,要求檢查喬采芝的手機。 喬采芝很憤怒:自從我把單據拿到手上之后,你就一直盯著我,我怎么可能拍到照片。她手機里有自己和陳士楷親吻的照片,怎么能讓其他人看到?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宋哲翰堅持要求要手機。他雖然是一直盯著喬采芝,喬采芝理應沒有時間拍照,但他爸爸教過,行事一定要小心謹慎,不能想當然而留下把柄。 喬采芝冷笑:我就不給,你敢搶我就敢嚷出來。 你敢嚷出來?別忘了剛才那個電話。宋哲翰冷笑道。他雖然沒聽到電話那頭的人說什么,但他知道,電話那頭的人讓喬采芝乖乖交出單據,喬采芝就交出來了。 喬采芝氣結,咬牙切齒地拿出手機給宋哲翰看。 哪知宋哲翰看了相冊前面的照片,又去看她手機各類社交軟件。 被要挾著看自己的社交軟件,喬采芝恨到了極點,說道:你沒必要這樣檢查。你和顧家既然找到我爸,我自然得聽我爸的。 宋哲翰開了喬采芝手機上裝載的所有社交軟件,見都沒有照片,這才把手機還給喬采芝:這件事就這樣兩清,如果被我聽到朝朝的流言,我就會以牙還牙。大家都出現在這里,誰也不比誰干凈。 古銅顏和張茗四個心情很不好,因為當天來了五個面試的,可見了張茗和劉安年這兩個年輕人,只撐了七分鐘就走人了。 因今天是夏末生日,心情不好的大家決定下午離開實驗室去慶祝一番。 四個人去吃了麻辣小龍蝦,吃得肚子撐撐的,嘴巴又麻又辣才拐去訂了個蛋糕回學。 回到學校之后,古銅顏又收到周衍發過來的一份人物資料。她想著原身的愿望,便沒去圖書館,打開人物資料看面相貌,看完一遍沒看出什么,就到網上查這些人年輕時候的樣貌。 喬大柱連午飯也沒吃,搭乘一個小時后的飛機直飛S市,一路上,他焦躁不安又滿懷期待地看著飛機外的天空,一顆心飄悠悠地飛到頂尖,又垂直往下掉。 他真的有個女兒嗎?還是顧銘騙他的? 如果顧銘敢騙他喬大柱咬咬牙,顧銘如果敢騙他,他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的! 可是,他怎么會有孩子呢? 他的身體,理應不會有孩子的啊,醫生說過,他是重度弱jingzi癥患者,這一輩子都沒可能讓女人懷孕的。 但是顧銘言之鑿鑿,不可能騙他的啊。 喬大柱抓著頭發,努力回憶二十多年前的事。 二十多年前,他娶妻兩年未能有孩子,去檢查之后知道自己是重度弱jingzi癥患者這個噩耗,差點一蹶不振。 當年他做煤老板掙的錢不少,愛出去和女人胡混,早讓妻子不滿了,之后因他得了噩耗心情不好,不會體諒妻子,頻頻和妻子吵架,妻子憤而離婚。 離婚之后,他低落了一段時間,開始病急亂投醫,嘗試各種各樣的辦法。 正好是二十年前,他嘗試了個新方法,那就是一邊吃補藥一邊禁|欲,養精蓄銳。 哪知在S市,他被一個女人下了藥,又喝得醉醺醺的。好不容易回到富麗酒店,卻還是因藥效加酒精一起作用,和女人發生了關系。 等他醒過來,看到身旁睡著給他下藥的女人,頓時憤怒得很,直接把人打了出去。 之后他暗中留意,得知給他下藥的女人一直沒傳出有孕的消息,便死了心。 現在,顧銘告訴他,他有個女兒,難道當年和他春風一度的女人不是給他下藥的人,而是另一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