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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院長給的?!标愒χ鹕韥?,拉著李稷坐下, 然后調侃,“牢房都成你家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br> 說完這話又覺得不吉利,趕忙呸呸呸幾聲,拍拍自個的嘴巴,懊惱道:“瞧我這張破嘴,凈說些胡話?!?/br> 李稷不在意地笑笑,自然的朝他靠了靠,靠住陳元的腿,有意調侃:“院長跟你什么人似的,什么都給你?!?/br> 陳元挑眉一笑:“你還別說,院長跟我還真有一層超越你們所有人特殊的關系?!?/br> 李稷聞言,眼神倏地瞪過去:“超越我們所有人特殊的關系?”他反手握住了陳元的手,捏住了:“說,什么意思?” 人都知道系院長長得俊美不凡,是個一等一的美男子,陳元的話不由得讓李稷多想。 陳元給李稷捏疼了,皺了眉頭:“想什么呢?”他靠了一聲:“你手勁怎么這么大?” 李稷忙松開,湊上去看他的手:“捏疼了?” 陳元拿手在他眼前晃:“你自己看,都紅了?!?/br> 李稷心疼,卻嘴硬,哼道:“誰讓你氣我?!?/br> 陳元無奈,更覺好笑,伸手捏了捏李稷的耳朵,問:“你腦袋瓜里想什么呢?” 李稷坦言:“想你和院長到底是什么關系?!彼檬执陵愒男目诟C,“你可別忘了,你對我說過什么?!?/br> 這話有警告的意味,偏偏李稷的嘴臉掛著若有似無的笑,手輕輕柔柔的一下一下,戳的陳元除了笑還是笑。 “笑什么?”李稷又去扯陳元的衣襟,細細端詳那里的傷口,“ 你若真負了我,我會讓你身上多上一百一千個血窟窿?!?/br> 陳元哭笑不得:“你怎么這么不信任我!” 李稷抬眼看他,眉毛一挑,湊近沖陳元說:“誰讓你長著一張誰都會看上的臉?!?/br> 陳元愣在那兒,瞪著一雙圓眼看著李稷,他真沒想到李稷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太不符合小說人設了。 李稷說完,忽然覺得有幾分羞恥,再對上陳元的目光更覺丟臉,可說出去的話如同潑出去的水,他故作板臉,卻還是耐不住捂臉一笑:“全當我沒說!” 陳元噗嗤笑出聲來,接著故意說道:“夸我長得好看,用不著繞這么大的彎子?!?/br> 李稷愛搭不理的,去拽陳元的手,攤開他的手心,拍了拍。 陳元心情好,由著李稷瞎鬧。 陳元心情也好,滿是愜意的,拍完左手拍右手,末了,又玩陳元的手指頭。等十根手指頭都玩過了一遍,李稷才心滿意足的準備走人。陳元也沒留他,他挺不想李稷總從牢里偷跑出來的,雖說惠帝放水放的有些嚴重,但常這么出來,萬一被什么人瞧見了總歸是不好。 “過兩日我去看你,你不要往這邊跑了?!崩铕⑴R走前,陳元叮囑道。 “好?!崩铕②A得干脆,走得也干脆。 陳元盯著空蕩蕩的屋子,再看看開了的窗戶,好半天收回視線,輕嘆一聲,喃喃道:“走之前也讓我抱一下親一下啊?!?/br> 李稷沒回牢里,他騎上一匹快馬,連夜出了城,阿葉尾隨其后,他們去了城外二十里的一個小村莊,名叫二十里鋪,村里停了好些馬匹,李稷下馬,將馬扔給接應他的人,然后和阿葉一塊進了一處農家。 腳步到屋門口,被一臉上帶疤的男人攔下了:“來者何人?” 李稷撇都撇他一眼,冷聲道:“你去問問譽王不就知道了?” 那人眉頭一皺,正要開口,就聽屋里傳來譽王的聲音,那人才往后退了一步,垂下頭不再作聲。 李稷甩了下披風,邁步進了屋。 屋里只有譽王一個人,見李稷來了,慈祥的笑起來:“多日不見,稷兒長高了?!彼f著招呼李稷過來坐,并道:“我給你帶了你愛吃的綠豆糕,快來嘗嘗?!?/br> 李稷停在距離他兩米的地方,看他老jian巨猾的不露聲色,冷笑道:“綠豆糕你還是留著自個吃吧,我的好皇叔?!?/br> 譽王哈哈一笑,依舊是和藹可親:“這是怎么了?”他起身上前,一副突然想起什么來的樣子,臉上的笑容褪去,“我才來京,就聽說你父皇不分青紅皂白把你關進了大牢,這是真的?”不等李稷回話,他眉頭一皺,有幾分慍怒,唉一聲:“你父皇真是的,怎能不調查清楚就將你關進那種地方?” 這有點挑撥離間的意思了,若是以前,李稷并不覺得,可如今,他冷颼颼的眼神看過去,慢悠悠地開口:“皇叔不是早就知道了嗎,還派了弓箭手去刺殺我,這事莫不是你太忙給忘了?” 譽王神色有滯,但很快恢復正常,并痛快地承認了:“是我派的人,不過,不是去刺殺你,而是去刺殺陳元?!苯又湃崃寺曇?,“自打他輕薄你那日起,皇叔我就已經決定有朝一日要他的命!” 李稷沒說話,而是用一種探究的目光看著他,半晌,他才一字一頓的開口:“皇叔,從今兒起,你若是敢再動他一分一毫,”他說著神情刀子一樣,滿了警告:“別怪我不顧念叔侄情分?!?/br> 李稷的口氣半點不像是說笑,譽王不由得瞇起了眼睛,像一只盯獵物的老狐貍,看著李稷好一會兒,才微微一笑:“皇叔明白了,你跟他……”他欲言又止,哈哈一笑,取笑的意味明顯,“有意思,你這孩子有意思極了?!?/br> 他笑完,又別有深意的上下瞧了兩眼李稷,面上的笑容淡了淡,似乎帶著好意的提醒:“男人之間能有幾分真情實意,別太當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