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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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機老人應道,“藥物導致的小產,無性命之憂,先收拾一下離開這里,有什么事,也等離開了這里再說?!?/br> 說完天機老人便帶頭出了門,獨孤馳硯還站在那里沒動,最后還是一旁春曉拉著他出了門。 冬雪秋霜合力替姬如歡收拾妥當,金鈴本想問問,怎么就會小產,畢竟這巫族心心念念的都是姬如歡這個圣女給巫族生下下一代圣女的繼承人,肯定不會對姬如歡肚子里的孩子動手腳。 可是看著姬如歡這一副心如死灰的表情,終是什么也沒問。 替她收拾妥當,便親手抱起了姬如歡出了門。 獨孤馳硯看到鈴姐抱著人出來,還是主動上前,將人抱進了自己的懷里,姬如歡聞著熟悉的懷抱,不自覺往九皇叔懷里縮了縮。 獨孤馳硯感受到懷里人的動作,頓了頓才繼續往前走。 這次為了救姬如歡,他們帶來了不少人,兩方都損失慘重,但他們還是以人多的優勢戰勝了這些人,將姬如歡救了出來。 但他們卻不敢繼續多呆,這里明顯只是巫族的一個藏人據點,以這段時間他們對巫族的了解,這巫族可是不少高人,若在這里拖延時間,說不定就會遭到巫族的反撲。 這山里沒辦法架馬車,只找到了軟轎,春曉讓人抬了過來,讓自家主子先將姬姑娘放到軟轎里。 獨孤馳硯親自將人送進了軟轎,姬如歡卻摟著獨孤馳硯的腰不松手,頭更是往九皇叔的懷里蹭了蹭。 獨孤馳硯終是沒忍心松手,最后將人抱在懷里上了馬,怕顛簸到懷里的人,甚至一路都放緩了速度。 可是這一路上誰都沒有說話,獨孤馳硯知道懷里的人清醒著,但是懷里的人沒開口,他也沒多問。 其實他是有些想問的,想問為什么,可是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他害怕得到答案。 姬如歡最終還是在九皇叔的懷里暈了過去,獨孤馳硯發現的時候,懷里的人已經燒成了一團火。 原本是打算連夜離開這東吳邊境再說,可如今姬如歡的情況,他們不得不找了一處蓬萊島門徒的小院暫時落腳。 一通手忙腳亂的忙活,姬如歡的高熱也漸漸的退了下去。 天機老人再替她把過脈,便嘆息說道,“失血過多加憂思過度,才一直沒醒,沒什么大礙,休息一天,明日換坐馬車繼續趕路吧,咱們得盡快離開這里?!?/br> 金鈴皺眉開口說道,“什么叫沒有大礙,怎么好好的就小產了呢?這巫族再怎么糊涂也不會動她肚子里的孩子吧,???” 便聽得一直沒說話的獨孤馳硯開口說道,“她自己下的手?!?/br> 金鈴轉過頭看向獨孤馳硯,有些不敢相信的道,“什么?” 一旁的春曉看了看自家陰郁的主子一眼,開口替主子應道,“是姬姑娘自己……” 金鈴瞪眼斥道,“胡說八道,怎么可能?” 春曉開口反駁道,“是我們親耳聽見的,姬姑娘自己跟那巫族族長說的?!?/br> 這時候獨孤馳硯開口說道,“別打擾歡兒休息,你們都出去吧?!?/br> 金鈴應道,“你們都去休息吧,我陪著如歡?!?/br> 然而獨孤馳硯卻已經默默的坐在了姬如歡的床邊,就著昏暗的油燈,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床上的人。 天機老人將手里瓷瓶遞給獨孤馳硯,“若是再發熱,便給她服一粒?!?/br> 之后便拉著還想留下的金鈴出去了,春曉看了看榻上的姬姑娘和榻邊坐著的主子,嘆息一聲,也叫了冬雪跟自己離開了那屋子。 獨孤馳硯眼神復雜的看著躺在床上的姬如歡,心里各種猜測,一直守著到姬如歡睜開了眼睛。 姬如歡疲憊的睜開眼睛,便見著床邊眼睛一眨不??粗约旱木呕适?,瞬間又讓她紅了眼眶,忍不住轉開了臉。 守著她胡思亂想了半夜的獨孤馳硯,終是忍不住開口問道,“為什么?為什么要吃藥?為什么不等著我?” 空氣中似乎還飄散著血腥味,姬如歡眼角滑過兩行淚,手放到自己的肚子,終究是什么也沒說出來,最后只喃喃開口說道,“我想回家了?!?/br> 獨孤馳硯突然就不敢開口再問了,得到答案就能怎樣呢?若不是因為自己,她又怎會遭遇這一切? 只不到兩個月的時間,那原本鮮活的女子,就變著這般死氣沉沉的躺在了這里。 獨孤馳硯低沉應道,“好,明日便動身?!?/br> 姬如歡把臉埋進了被子里,不讓九皇叔看在自己臉上的眼淚。 獨孤馳硯便一直靜靜的守在床邊。 兩個人都清醒著,但是兩個人都沒說話,就這般一直到天明。 姬如歡的任何事情,都是獨孤馳硯親力親為,給她喂藥,給她喂飯,給她喂水,抱她上馬車。 可是所有人都看出來了兩人之間的不對勁,太沉默了,一個比一個沉默。 姬如歡其實并不想什么事都倚靠九皇叔,每看到九皇叔,她就會想起那個肚子里還沒來得及出世的小生命,心就隱隱作痛。 可是小花不在,再跟著鈴姐尋她幾次無果之后,小花便堅持著要去搬救兵,暫時離開了。 在姬如歡坐著馬車渾渾噩噩的趕了兩天路之后,小花總算出現了,還真的帶了救兵,吳越軒。 平時愚鈍的小花,倒是難得機警,先是去最近的遼東邊境尋到了在遼東軍里的吳越軒,又帶著吳越軒尋著他們留下的印記,找到了他們落腳的客棧。 小花帶著吳越軒進去姬如歡住的客房,見著靠坐在床上沒精打采的姬如歡,吳越軒不敢置信的道,“這怎么回事?怎么就被折磨成這樣了?是不是那個巫族?老子帶了去滅了他們?!?/br> 他記得這丫頭即便是身受重傷,也不像現在這般,看著就死氣沉沉,也不知道受了多大的折磨,被折騰成了這樣。 吳越軒邊心疼邊上上下下打量著姬如歡,身上似乎也沒有傷處,心里有些疑惑。 姬如歡看了一眼吳越軒,沒精打采的淡聲應道,“我沒事,你怎么來了?!?/br> 獨孤馳硯端著托盤進來,看著往床邊湊的吳越軒,皺眉說道,“她身子虛弱,不要打擾她休息?!?/br> 吳越軒轉過頭,眼睛危險的瞇起,細細打量著面前的人,“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