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禁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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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二月怔了一下,迅速放下手中的盤子坐回到桌邊“怎么講?” 沈韻真凝了劉二月一陣道“劉掌事可曾生育過子女?” 劉二月臉上倏忽紅了一下“沒,沒有,到如今還不曾婚配過,哪里生養過?” 未曾婚配?可劉二月的病情分明是某一次打胎后落下的病根,這就是說…… 沈韻真抿抿嘴唇“劉掌事,閻王救不了該死的鬼,如果病人身體不舒服,還要對大夫隱瞞的話,那就算有戲也會拖成沒戲了?!?/br> 劉二月吞了吞唾沫。 “這事兒確實不大好意思說出口,但要是不說,我就沒辦法確定我的診斷是否確切,也就沒辦法給劉掌事開藥了?!鄙蝽嵳嬲酒鹕怼凹热粍⒄剖掠须y言之隱,執意不肯說出口,那阿真只能說告辭了?!?/br> “別別別!”劉二月忙上前擋住沈韻真的去路,滿面猶豫,卻死死拽著沈韻真的衣袖不放。 “你可不能走?!?/br> 沈韻真扁扁嘴“可您什么也不說,咱們干坐著也沒有用啊?!?/br> “說,我說還不行嗎?”劉二月攬住沈韻真的肩膀,把她按在圓墩上坐好。 “可是……可是我跟你說了,你可千萬別告訴其他人吶?”劉二月小聲央告著。 沈韻真點一點頭“這是自然?!?/br> 劉二月噘著嘴,像個十幾歲的孩子“那你問吧?!?/br> 沈韻真挑挑眉,這就對了嘛。 “年輕的時候,是不是打過胎?” 劉二月瞪起一雙眼看了沈韻真一會兒,仿佛在看一個算命先生,看得沈韻真渾身不自在。 “到底是不是?”沈韻真莫名其妙的望著她。 “是,是有過,可那都是一時糊涂,就那么一次,誰成想……”劉二月越解釋聲音越低,最后變成了嘎巴嘴,一雙手藏在桌圍下面還止不住的揉搓。 沈韻真忍了笑,看來她們家腦子缺根弦兒是遺傳的,別人還沒刨根兒問底,她自己居然和盤托出了。 沈韻真點一點頭“這就對了?!?/br> 劉二月的眉頭擰成一個結兒“這么說,是那個時候烙下病根兒了?” 沈韻真還沒來得及回答,她自己就開始自說自話“可也不對啊,要說那個時候烙下了病根兒,怎么這么多年都沒覺得不舒服,偏偏這陣子開始不舒服了?” 沈韻真垂下眼瞼“那就要問您自己了,最近都干什么了?” “最近……最近也沒干什么呀?吃錯東西?還是?”劉二月自己嘟囔了一陣,見沈韻真望著她,倏忽閉緊了嘴巴。 “您要是避重就輕,這病可沒法兒治?!鄙蝽嵳媛唤浶牡膿芘绹系牧魈K穗子。 遲疑了半晌,劉二月終于篤定了心思,道“好吧,最近就是,跟那個死鬼又……” 劉二月吞吞吐吐,臉上還泛著一抹兒潮紅。 看著這副神情,沈韻真也不難猜出她沒說出口的“舊情復燃”四個字。 沈韻真皺了皺眉“我知道了?!?/br> 劉二月忙去房里取了紙和筆送到沈韻真面前“阿真姑娘,你都問明白了,就不妨給我開個方子吧?治好了病也是你功德一件,再說往后在司珍局,我也能……你懂吧?” 沈韻真微微一下,提筆寫下“禁欲”兩個字。 劉二月兩頰倏忽紅到了耳朵。躊躇一陣,道“阿真姑娘,你,我……” 沈韻真稍稍一欠身“劉掌事,您放心,我既然給你診脈又開了方子,就是存心幫你。醫者仁心,我不會反過頭來害你的?!?/br> 劉二月咧咧嘴,從袖中褪下一個成色極好的翡翠鐲子,塞給沈韻真“阿真姑娘,這個你收著,可別嫌棄?!?/br> 沈韻真見這鐲子成色好,想必是個有來頭的東西,便將鐲子擱在了劉二月桌上,道“劉掌事千萬別跟奴婢客氣,咱們都是宮里的奴婢,互相幫襯也是常情。這鐲子是個貴重物,阿真不敢掠美,往后您多關照提點就成了?!?/br> “那……”劉二月含笑拉著沈韻真的手“阿真姑娘,你可千萬千萬別……” “您放心,我出了這個門兒就什么都忘記了。要是她們問起來,我就說您看著我抄了幾遍宮規。這事情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司珍局若是再有第三個人知道,那就是我說的?!鄙蝽嵳嫘α诵?,又道“哦對了,可以再用烏雞白鳳丸調理一陣?!?/br> 劉二月把沈韻真送出了房間,天色已經漸漸放亮。徹夜未眠,到了這個時辰,想睡也是睡不著了。沈韻真慢悠悠的走到處所外,在臺階兒前坐了下來。 劉掌事從前有個相好的,而且她還為他打過胎?,F在劉掌事天天在宮里,她這老相好是怎么跟她巫山云雨的? 難不成,這老相好被劉掌事藏在了司珍局? 沈韻真有些驚愕,不免嘖舌,這宮里居然還有假太監? 略坐了一會兒,房門吱呀一聲打開了,頭一個出門的是冰荷。 見沈韻真坐在處所外的臺階兒上,冰荷有些好奇,低頭看看她“你怎么在這兒坐著不進去???” 沈韻真抬起頭“才回來?!?/br> “干嘛去了?”冰荷問道。 沈韻真低下頭沒說話。 “是不是劉掌事罰你了?”冰荷又問了一句。 “哼,這還用問嗎?像她這種人,被皇上從太醫院貶到司珍局的,本來就是個戴罪之身。到了司珍局還不老實,成日里興風作浪,自以為能替人出頭,其實就是充大半兒蒜!”柳絮妖妖挑挑的走出房間,垂眼瞥了沈韻真一眼“坐在這兒裝的可憐兮兮的給誰看?” 沈韻真不以為然的哼了一聲,昨日若不是自己好心救她,她現在全身的皮rou早就廢了,哪里還能在這兒耀武揚威。 見沈韻真不理她,柳絮更加得意了,張張嘴,做出一副要打噴嚏的模樣。 阿嚏!一個重重的噴嚏打在沈韻真頭上。 “哎呦,天兒怪冷的,真是要凍死人了,我回去加衣裳去?!绷醪恍嫉暮吡艘宦?,轉身便要進屋。 呯! 沈韻真忽的站起身,一把揪住柳絮的領口,反手把她按在門板上。柳絮重重撞了一下,驚叫起來。 沈韻真死死揪著她的領口,道“你還來勁兒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