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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皓連人帶棉被把他橫抱了起來,大步走到窗戶處:“你先看看吧,等天亮些,你再起?!?/br> “哇,皓哥,雪下得好大呀,明年一定是個豐收年?!毙煲丝s在秦皓懷里,一點都不冷,看到外面白雪皚皚的世界,驚喜地叫出了聲。 秦皓親了親他rou嘟嘟的小嘴,商量到:“我從一數到二十,你就乖乖去睡覺,我要出去練功了?!?/br> “好吧,我看好了,辛苦皓哥了?!毙煲藳_著秦皓嘿嘿笑,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被叔么看到了又要笑話他了。 秦皓把徐宜抱回了床上,給他掖好被子,鼻尖還是凍紅了,心疼地說:“太冷了,你晚點起床,我待會去暖房點火爐,燒熱水,你就甭管了?!?/br> “嗯,堂屋里也要燒盆炭火,天氣冷,一個爐子不夠用?!?/br> “知道了,你安心睡吧?!鼻仞┹p輕帶上門,朝暖房走去。 外面下雪,只能在暖房里出cao了,一套拳打下來,額頭冒出了細汗,挺舒服的,秦皓用舊布包了一捆柴火,扔進爐膛里,昨晚留了火種,用幾片木花引火,不一會兒,柴火就噼里啪啦燒了起來,火舌躥高,呼呼作響。 秦皓裝了一簸箕銀絲炭,倒進熊熊燃燒的火爐,片刻,銀絲炭燃起藍火,炭體變得通紅,秦皓用火鉗夾出紅炭,送進堂屋里,一簸箕的火炭照亮了整個屋內。 做完了這些,秦皓才燒水洗漱,看一眼天邊,應該還是卯時,蓋起火爐蓋,在上面留了一缸水,等大伙起床就有熱水用了。 一看時間還早,秦皓回臥室,抱著睡得香甜的徐宜,也睡過去了,兩夫夫手腳相纏,一室歲月靜好。 而此時,徐杉,徐邇的臥室,一片兵荒馬亂,徐杉,尿床了。 “尿尿要叫二哥呀,怎么可以尿在床上?!毙爝兒喼币罎⒘?,整個床都被淹了,棉被,棉墊和毯子都濕透了,兩兄弟的睡衣上也有奇怪的液體。 徐杉含著一泡淚,非常委屈地說:“好冷呀,我起不來?!?/br> “屋里給你留了小火爐和小桶呀,又不要去茅房,能有多冷呀?!毙爝兒芸啾?,起身找出徐杉的貂裘,先給他裹上。 徐杉有些難為情,小聲嘟囔:“我睡著了,忘記了?!?/br> 一手拿著棉衣,夾起徐杉,徐邇就往暖房里小跑,唉,這么冷的天,應該都沒人起床,還要點火燒熱水。 “二哥,下雪了,好大的雪呀?!毙焐俭@喜地伸手去接雪,一下子就忘記了自己的尷尬事。 “你別扭,我夾不住了,等擦完身再來玩雪?!?/br> 推開暖房的門,熱氣迎面撲來,徐邇驚喜地發現火爐已經點燃了,還有人熱了一缸水,徐邇的心情一下子就晴朗了,一定是哥夫,只有哥夫起床了又會回去睡回籠覺。 迅速把自己和徐杉打理好,徐邇長舒一口氣,交待徐杉老實呆在暖房,又回房,認命地收拾棉被,墊子和毯子。 先泡著了,等哥哥起床再洗,徐邇累得只想睡覺,抱著徐杉,一屁股躺在暖房里的躺椅上,不一會兒,兩兄弟就打起了小呼嚕。 “怎么睡在這里呀?!蓖跏迕雌鸫沧鲈顼?,驚訝地發現兄弟倆在暖房里睡成一團, 徐邇睜開疲憊的雙眼,無力地說:“叔么,小杉尿床了,都濕了,我重新鋪了床,換下來的都泡在大盆里,我太困了,來不及洗?!?/br> “小杉不是早不尿床了嗎,昨晚給他喝太多水了吧?!笔迕脆坂鸵宦曅α顺鰜?,也難為徐邇了,寒冬天被尿淋一身。 “你回床上去睡吧,我來洗棉被和毯子?!?/br> 徐邇翻身起床,搓了搓臉清醒了:“叔么,我去叫華哥掃雪了,外面雪下得大,院子里積了雪,走路容易滑?!?/br> “那你去吧,早飯做好了我叫你們?!?/br> 辰時末,徐宜醒來,發現秦皓攬著他的腰,將他整個抱在懷里,他的背靠在秦皓暖烘烘的胸膛上。 兩個人在一起,什么都不做,心里就很踏實,徐宜轉過身,用鼻尖去觸秦皓高挺的鼻梁,濃密的眉毛,還有寬厚的嘴唇。 “寶,你再蹭就別想起床了?!鼻仞╅]著眼低笑,粗啞的聲音拂過徐宜的耳畔,徐宜的臉熱了,抓住了秦皓在他挺翹臀部上游走的手。 “不早了,我們快起吧,我聽院子里的聲響,家里其他人都起了?!?/br> “大家都在院子里掃雪,當哥哥的賴在床上,不像話呀?!毙煲伺吭谇仞┥砩?,起起伏伏,始終無法從秦皓的魔掌掙脫。 秦皓氣定神閑地任徐宜掙扎,大手伸進他的睡衣里,細細摸索,徐宜的身子一下就軟了,眼含春水,臉似桃花,哼哼唧唧地求饒。 “哥哥,求求你了,放過我吧?!笨蓱z兮兮的樣子惹得秦皓兇性大發。 一時床帳輕搖,被翻紅浪,粗喘聲交雜著嬌吟,久久不能停息。 直到午時,徐宜才紅著眼尾,被秦皓抱在大腿上,服侍他穿衣梳頭。 “皓哥,都怪你,我沒臉見人了?!毙煲藡舌恋?,語氣還有未盡的媚意。 秦皓吃得飽飽的,心情正舒暢,瞬間從床上惡霸變成了知心人,安慰道:“叔么是過來人,能體諒的?!?/br> “我們是新婚夫夫,恩愛一些也正常,叔么巴不得早一點抱孫子呢?!?/br> 話雖這么說,當夫夫倆出現在大家面前,臉皮薄的徐宜還是紅了臉,羞得把頭埋進秦皓懷里,秦皓拍了拍徐宜的背,若無其事地和叔么交談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