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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宜躡手躡腳地走近,也看到了野豬,驚訝地望了秦皓一眼。 “皓哥,怎么辦,我們躲起來,等它們走了再回家嗎?” 秦皓在心里掂量了一會,兩只野豬一公一母,各有三百斤左右,麻煩的是只有兩把短刀,近身搏斗怕徐宜會受傷。 “皓哥,我還是舍不得放野豬走,好多rou呀?!?/br> 徐宜眼睛亮亮地盯著野豬,舉著軍刀,躍躍欲試。 有皓哥在,徐宜莫名膨脹。 秦皓看他一副小饞貓樣也忍俊不禁:“那待會你要聽我的,不要逞強?!?/br> 徐宜迅速地點頭,熱血上涌:“我可以引開一頭野豬,我很會爬樹,它撞不到我?!?/br> “我會從后面撲上去,趁它們未察覺,跳到右邊這頭野豬的背上,用短刀插它的頭?!?/br> “你可以跟在我后面插野豬的肚子,等到左邊的豬開始攻擊,你趕緊爬樹,聽明白了沒有?” 秦皓捏著徐宜的耳朵,湊過去小聲清楚地對他說。 “聽明白了,我會保護好自己,你小心點?!?/br> 徐宜雙手緊緊地握著匕首,目光灼灼。 秦皓打了個手令,率先沖上去,說時遲,那時快,干脆利落都跳上了野豬的后背。 雙腳岔開,一手摁住豬頭,手起刀落,短刀深深插進了野豬的頭。 鮮血迸出,野豬凄厲地吼叫起來,不斷掙扎,試圖把秦皓甩下身。 徐宜也沖上去,飛快地在野豬的肚子上刺了幾道,留下幾眼明顯的血窟窿。 秦皓坐在豬背上,毫不猶豫地用刀搗豬頭,在兩個人不斷地攻擊下,野豬抽搐了幾下,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左邊的豬已經被激怒,撒開蹄子,朝著秦皓和徐宜撞了過來,秦皓推了徐宜一把:“小宜,快上樹?!?/br> 徐宜抱著樹干,唰唰地爬上樹,坐在粗大的樹枝上大喘氣,緊張地看著沖野豬突進的秦皓。 快撞上的時候,秦皓突然轉了方向,野豬一時剎不住腳,從旁邊沖了過去。 瞅準時機,秦皓在側面狠狠地踢了野豬一腳,感覺野豬的脊椎被踢斷了,趴在地上,半天沒爬起來。 秦皓坐上去,短刀一扔,拳頭像雨點一樣落在野豬頭上,野豬無力回天,慘烈地嚎叫。 徐宜在樹上大喊:“皓哥,別把rou打稀爛了?!?/br> 飛快地從樹上滑下來,舉著匕首,徐宜氣勢洶洶地在野豬的肚子上補了兩刀。 野豬進氣多出氣少,不甘的閉上了眼睛。 “天啦,我們獵了兩頭野豬,皓哥,我覺得自己好厲害?!?/br> 徐宜舉著流血的匕首,興奮地手舞足蹈。 秦皓看他沒有一點小哥兒樣,挺喜歡的,男孩子還是要能抗點事。 擦干凈刀具,秦皓砍了桃樹枝,做了一副寬大的拖架,又扯了幾條粗壯的藤條,綁在拖架上。 他和徐宜肩抗藤條,一人一邊,就看徐宜有沒有這把力氣。 “小宜,你試試能不能拖得動?!?/br> 秦皓分了一根藤條給徐宜,徐宜試了下,能夠拖著走。 怕血腥味又引來別的野豬,兩人沒有耽誤,拖著野豬往家的方向迅速移動。 秦皓分擔了大半的重量,徐宜常年體力勞作,兩個人走走停停,終于把野豬拖回了屋后。 徐宜在屋后大喊徐華,徐邇的名字,他的手起了血泡,秦皓的血泡比他更多。 家里人聽到徐宜的叫喊,跑去屋后,發現夫夫倆拖著兩只大野豬,都驚喜地大叫,擁過來幫忙。 王叔么跑回廚房燒熱水,秦皓和徐宜毫無形象地坐在地上,氣喘吁吁。 草哥兒趕緊給他們打來熱水洗臉洗手,又倒了兩杯糖水給他倆喝。 “哥,哥夫,rou這么多,是不是要送去縣城賣掉?” 徐華感覺這兩夫夫太彪悍了,居然打了兩頭野豬回來。 除了老練的獵戶,村里沒人敢惹野豬。 “你和徐邇去找村長,村民來家里買,六文一斤?!?/br> 比縣城便宜一半,秦皓也沒想靠這個掙錢,大家在一起樂呵樂呵,挺好。 “哥夫,排骨不能賣,要留給小杉吃?!毙∩寂e起小胖手,激動地提要求。 “好,給你留夠夠的?!毙煲司忂^神,疼愛地揉揉徐杉的頭,徐杉高興地瞇起了眼睛。 不到一炷香,村里的人都趕到了秦皓家的院子。 村長急沖沖地問:“好小子,真的帶回來兩頭野豬,真賣六文一斤呀?” “來了的也別只看著,來幾個人剃毛,分rou,上稱?!?/br> 村長看坐在地上累狠了的兩夫夫,主動指揮村民干活。 叫人抬來一張大案板,兩頭豬的rou被迅速地分解出來,村民們自覺排隊買rou,王叔么站在案板后收錢。 呼呼啦啦半個時辰,除了自家留的,兩頭豬的rou賣個精光,日近黃昏,村民們心滿意足地提著便宜的豬rou回家了。 王叔么給村長送了一條三四斤的五花rou,要不是他,今天處理豬rou都要到月中天了。 村長樂呵呵地接過去,打算回去讓夫郎給大孫子做紅燒rou吃。 徐宜和秦皓沒有管院子的事情,兩個人只想趕緊洗個熱水澡,手上和肩上的血泡也要處理上藥。 “皓哥,你忍著點,我給你挑一下?!?/br> 徐宜小心翼翼地挑破秦皓肩上磨出來的血泡,用干凈的棉布吸掉血水,撒上一點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