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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管他欺不欺負人,能拍到藥劑再說,所以幾位評委都打算出手了。 為下面的觀眾點蠟,本來他們的其中一個還有可能拍到這瓶超品藥劑,但現在這些評委要出手,他們只能靠邊站了。他們的財產對這些七八級的藥劑師來說還真不夠看的。 對何夕的藥劑和表現,評委都無可挑剔,最后給何夕的分數為10.0分,現在無人反駁,都制作出了超品藥劑,這讓他們有什么話說,完全沒法比??!他們能怎么樣呢,他們也很絕望啊。 穆玉非雙眼發光,他一直是年輕一代藥劑師里的第一人,沒有對手也是很無聊的一件事?,F在出了何夕這么強勁的對手,他只會更激動,也更有斗志! 不過白衢自己是怪物就算了,找了個女朋友也是個怪物,不得不說白衢這小子的眼光真好。這么出眾的藥劑師,還長得漂亮,最重要的是很有意思,偏偏是白衢的人,不然他都想找一個這樣的女朋友。為什么白衢那個死面癱都能這么快找到女朋友,而他還是一只單身狗,世界真不公平! 在何夕后面的幾個人都要哭了,在穆玉非和何夕的雙重光芒下,他們完全黯淡無光了好嗎?估計除了他們自己沒人記得他們是誰,制作出了什么藥劑。欲哭無淚,他們到底是來做什么的啊,被遮得一點邊邊都沒有了,連綠葉都算不上。 只能說這幾人的運氣不好吧,剛好排到后面,確實太苦逼了。 后面唯一有點看頭的就是馮峰了,馮峰制作出五級中品的藥劑,雖然比不上前面三人,但也算不錯了,觀眾很給面子地鼓鼓掌,評委也給出了8.5分的分數。 按往屆一般的水平算,其實馮峰的水平完全能拿一個第一,現在出現了莫小果、穆玉非和何夕,這孩子只能悲催得排到第四的位置。 馮峰覺得沒什么,前面三個人的年齡都比他小,但每個人制作藥劑的水平都比他高,輸給這幾個人,一點也不冤。 主持人早已從震驚里回神,等所有人的評分都結束后,又回到中央的地方。 第一輪的比賽結束了,我們即將開始第二輪比賽。在這一輪比賽中,排名第一的是我們的何大師!第二名是穆大師,第三名是莫大師!相信大家對這個結果都沒有異議,有異議也沒用~主持人最后說了個冷笑話,然而觀眾一點也不買賬,呵呵了主持人一臉。 主持人就當沒聽到觀眾的呵呵,笑瞇瞇地把話筒遞到何夕前面。 何大師能不能和我們說一下超品藥劑是怎么制作出來的呢?主持人對這個確實很好奇,雖然他不懂制作藥劑,但好奇一下還是可以的。 我當然是何夕剛說了幾個字,下面的人都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唯恐落下了一句話。 當然是用手制作的。何夕笑著說。 第一百八十七章 比賽(四) 看來何夕同學很幽默啊,呵呵。主持人有些尷尬地笑了幾聲,挽救一下現場呆滯的氛圍。 觀眾聽到何夕的回答的時候都愣住了,沒想到何夕會給出這么一個答案。隨后又大笑起來,何大師說話確實很幽默。想想也是,這個事關人家的秘密,不可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回答的。 那我們開始第二輪的比賽,我先宣布一下比賽規則。藥劑師和醫生雖然有差別,但目的都是一樣的,就是救人,不過是所用的方法不同罷了。今天請各位大師做一回醫生。 醫生?幾位藥劑師面面相覷,即使都是救人,二者間幾乎完全不同。做藥劑和動手術能一樣嗎?他們懂的是如何藥劑的原理,可不是藥理的原理。如果真讓他們去做醫生的話,只能做一個庸醫。 協會的人也太會玩了吧?幾乎所有的藥劑師都在詛咒出這個比賽方式的人。 某長老:阿嚏!誰在念叨我? 主持人秒懂各位大師的心情,他對此覺得很有意思,每年的比賽都一樣多無趣啊,就該多準備幾種比賽形式,換著來才好玩。能看這些平時高高在上的藥劑師們出丑很不錯喲,想想都有點小期待呢。 我們根據各位大師的水平,分別準備了對應的患者,請大家根據各自患者的問題來解決,成績按時間以及治療的程度來定?,F在請三十四位患者上臺。 很快,三十四人分成兩撥從兩邊上來,每個人分別站在一位藥劑師的前面。也不是說都是站著的,有幾位是坐在輪椅上的。 各位大師可以提問患者有哪里不舒服或是別的反應,但不能直接問他們得了什么病,如果直接問了將視為犯規,直接退賽!請各位大師要牢牢記住這一點,我數到三我們的第二輪比賽正式開始。 一,二,三,開始!主持人喊完后就站到一邊去了,現在是藥劑師們的舞臺。 何夕被分到的是一位中年女性,可能是因為長期受到病痛的折磨,她的臉色蠟黃蠟黃的,人非常瘦,似乎只有一把骨頭了。女人眼神里沒什么色彩,里面只有一片的麻木,但似乎又存留著一點希望,是一種很矛盾的眼神。 何夕先是觀察了一下患者,她沒有真正學過醫術,但看過醫學相關的書籍,基礎還是有點的。何夕對中醫更感興趣,看的大都是中醫典籍,中醫的望聞問切她懂一點,此時拿來用用也足夠了。 協會清楚醫生和藥劑師的區別,自然不會請病情太復雜的患者過來。但很有可能是醫術無法解決的病癥,只能用藥劑來解決。 何夕猜的不錯,這些患者都是志愿者。協會采用這種比賽形式是讓這些人能有機會接受藥劑師的治療,作為比賽時的患者,他們喝下藥劑是不用支付任何費用的,但是后果一切自負,協會不會負責他們的生命。愿意過來的人都是被病痛折磨但又含有一絲希望的人。協會這算變相做慈善了,不然以這些人的財力不可能買得起藥劑。 能來參加比賽的都是青年藥劑師,同時也是天才藥劑師,治愈這些人的希望不小。 都是哪里疼?何夕輕聲問道,眼前的女人有點怕人,坐在椅子上也縮成一團。何夕天生有一種讓人安心的能力,年少的白衢就覺得在何夕身邊特別有安全感。 女人聽到何夕的話漸漸放松神情,但還帶著點畏縮。 這個地方,一直疼。女人說話有一股很明顯的口音,如果不是何夕的理解能力還不錯,都無法理解女人的意思。 女人按著身體的一塊地方,何夕辨認了一下,發現是腎的位置。所以是腎出了問題? 腎這里的問題確實不好解決,現在的醫學手段只能起輔助的作用,無法根治問題。即使如此,這類的治療費用高得嚇人,一般的富人都承受不起長期治療的費用,更別說一個農村婦女了。 大師,我這個,是不是沒得治了?女人小心翼翼得說,她去的醫院都告訴她這個病沒得治。為了她的病,家里的錢都用完了,她都想直接死了一了百了,但丈夫和孩子拼命阻止她。她死了不要緊,家里的男人和孩子該怎么辦?這次算是死馬當活馬醫,實在不行她就不拖累家里了,這個家已經夠苦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