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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估計也不是啥事兒沒有。 白鑫:我中彈了。 我忽然很想笑。 但是很快,我就笑不出來了。 進門的時候白鑫轉身迅速關門,而我則正對著洋房內,此刻,洋房二樓,站著一個穿著黑西裝,身形高挑的男子,那一副明顯異國人的長相讓我神經緊繃,白鑫很快發現了我的不對勁。 然而未等我制止,白鑫已經轉過身來,而那男子,則翻身一躍,從二樓跳下來,一個慌神間,便來到我們眼前。 我嚇得冷汗都出來了,完全不知道該怎么應對,可是白大姐顯然是個神經比我還粗的。 臥槽蜘蛛俠啊。 我: 經她一說,我才看見這男子要上拴了根繩子,跳下樓的用時一蹬,像個擺鐘一樣晃到我們面前,怪不得他能這么快。 聽到白鑫這么說,那男子也不惱怒,從西裝口袋里掏出一支快要凋謝的玫瑰,對著白鑫拋了個媚眼:初次見面,在下肖恩,你也可以叫我shal,今天受雇俠客,只為了迎接林小姐平安歸去。 我: 算了,已經不知道怎么吐槽了。 肖恩:從這里一直向前走,推開后門,沿著小路,就能下山,這槍你們拿著,防身。說完,將一把槍塞進白鑫衣服左邊的口袋里。 我忍不住問道:俠客呢?既然是俠客讓你來的,那他 肖恩白了我一眼,沒錯,就是白了我一眼!還是那種很不屑很鄙視的白眼! 再多說幾句話就是浪費時間。肖恩道。 就在這時,子彈打到門的聲音一下子炸開,白鑫并未多話,架起我就跑,期間一個眼神都沒給那個肖恩。與肖恩錯身而過的時候,俊美的臉上那一閃而過的僵硬著實讓我舒爽。離得遠了,還能聽見他的嘀咕聲,不過內容聽不清楚。 推開后門,白鑫又很鎮定的把門闔上,這才架著我繼續走。 我奇怪的瞅著她:你不是說你中彈了嗎,哪里中了。 白鑫:看路,我沒事。 我右腿使不上力,左手環著白鑫的脖子,白鑫右手則環住我的腰,使我大半個身子都壓在她身上。心里驀地升起一丟丟的歉意,小心翼翼的擺正了身體。 白鑫拍了我的腰一下,別動,走下山路容易失去平衡。 這下我乖乖的不動了。 不知走了多久,就在我們以為距離別墅有不短的距離的時候,意外橫生。 像是早就預料到一樣,山腰處,那個黑衣人頭頭此刻正靜靜的看著從山上下來的我們。 這個俠客!找的人說話做事這么不靠譜,害苦我們了! 我跟白鑫的反應出乎意料的一致,轉身,想往回走。 可是該說天要亡我呢還是默契不夠呢?我跟白鑫轉的方向完全相反,腿腳不便的我晃悠了幾下,這時,槍響了。 顧不得什么,我連忙推了一把白鑫,而后便直直從小路上摔了下去,路很陡峭,四處都是樹木,摔倒后,由于慣性,身體又滾了一段,一陣天旋地轉之后,感覺自己似乎傻掉了。滾的途中,難免磕磕盼盼碰到一些碎石,直起身子,發覺自己的身體仿佛被碾壓過一般疼,□□在外的皮膚更是慘不忍睹,最慘的還是我的眼鏡,鏡片破碎,奇跡般的沒有扎到眼睛。 我拍了拍頭,想讓自己更清醒點,視野里清晰過后卻讓我的心猛地一沉。 那個黑衣人,半點猶豫都沒有,直直朝著白鑫走去,他手里拿著一把槍。 而白鑫,只能一步步往后退,不能轉身,怕一轉身,隨時就被擊斃!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白鑫,你的槍 遠遠地,我看見,白鑫的右手死死的捂住左手臂。 白鑫說她中彈了,竟然是 說時遲那時快,白鑫右手下移,猛地抽出口袋里的槍,對著黑衣人一通亂射,槍支的后坐力讓單手持槍的她跌撞著后退,而黑衣人只輕松的移動了幾下身體便悉數躲開了。 黑衣人輕笑出聲:小meimei,單手拿槍,有點兒飄啊。 我開始慢慢挪動腳步。 白鑫的視線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秒,而后嘲諷道:你一個練家子的跟我們小女生計較什么。 黑衣人向前走了一步,沒辦法,可能是職業病。 切,人丑還愛嗶嗶。 這句話成功將黑衣人惹怒,原本閑庭漫步的他快速沖向白鑫,而我,這時也移動到了黑衣人身后。 白鑫笑了:大叔,戰斗的時候把后背露給敵人,不妙吧。說話之際,右手一揚,一個黑黑的物體被拋出,而后輕輕落入我的手里。 舉槍,瞄準。 黑衣人似乎對這場面一點兒也沒感到危機,甚至還抽空看了我一眼,林小姐,在帶你來這里之前,我們也查過了你的很多資料,普普通通平平淡淡的一個大學生女孩兒,沒有經歷過人生磨難,你的槍法,或者說你開槍的決心,又能有多大呢? 別說,還真是這樣。 表面看起來可能挺冷靜的,但也只有我知道,這時的內心有多不平靜。 如果你不怕罪惡感束縛,那就朝這兒,黑衣人點著自己的心臟,你盡管開。 你有本事就把正面對著我啊,我端著槍,幾乎是吼出來的,側著身子讓我打你心臟,要不要臉! 黑衣人聳聳肩,又轉了個身,顯然是不把我放在心上。 這一舉動成功激起了我的血性與怒氣,這也太看不起人了! 對著他的后背,想也沒想,一股腦的射擊,想通過這種方式發泄心中那奔騰的不滿與殺意,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這種感覺,像是被人cao控,每一下都精準無比,每一顆子彈都沿著不一樣的軌道,但是每一顆都無比順利的進入了黑衣人的身體。 這種感覺 就像是游戲競技場里被人打得惱火了,反而更加冷靜沉著,但是手上cao作更加兇猛。 此刻大概就是這種情況了吧。 黑衣人像是沒料到這種情況,回身看向我,他臉上的震驚與恐懼深深震撼著我的心,握槍的手抖了抖,還想來一發子彈的時候,發現子彈已經全部用光了,而黑衣人也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不知生死。 身后傳來窸窸窣窣的響聲,我立即回神,持槍轉身,神色戒備的看著來人。 來人都是歪果仁面孔,其中有一張竟然無比熟悉。 嘿,這不是林林嗎?你們發生了什么,你身上怎么這么多血跡? 收了槍,我漠然的看著他們,其中有兩個女人直接驚叫起來,用著英文呱呱亂叫著,我只覺得頭痛欲裂。 白鑫來到我身邊,肩膀頂了頂我:你認識的人? 大概吧我迷迷糊糊的說著,眼前忽白忽暗,失去意識前,突然想起來那個熟悉的歪果仁,好像叫做詹姆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