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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請問你人生中是否出現過讓你瘋狂的人這什么鬼問題啊,沒有沒有下一個。邱蕓說完便將牌一扔,躥了回來。 鄭常笑道:問題牌包羅萬象,有超綱的也有普通的,接下來是俠客。 我也選問題牌。 從整蠱概率上來講,選擇問題牌確實比行為牌要好一點,因為可以撒謊,而行為牌里的指示卻不得不做。俠客是個聰明人,同時他也是個就算撒謊別人也看不出來的人。 等下,想了想我還是選擇行為牌吧,大家都選一樣的沒什么新意,這樣比較有意思。說著,便挑了一張行為牌。 嗯??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俠客嗎? 看來我對他的認知應該翻新一下了。 俠客看牌的時間有點久,就在我以為他不認字的時候,鄭常湊了過去,并將牌上的內容念了出來:一個商人騎一頭驢要穿過一千公里的沙漠,去賣三千根胡蘿卜,已知驢一次性可駝1000根胡蘿卜,但每走一公里要吃掉一根胡蘿卜,問商人最多可賣出多少胡蘿卜。請解這道題。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眾人一下子笑翻了,就連俠客也哭笑不得,這難道不應該放在問題牌里么? 班長沉思片刻答道:解題也算是一種行為吧。 好吧好吧,俠客無奈的攤手,若是小滴在的話就可以直接把三千根胡蘿卜賣出去了呢,就沒那頭沒效率的驢什么事兒了。 你丫逗我呢?誰能一次性抗3000根胡蘿卜。方沁表示懷疑。 而看過獵人的我表示,小滴真是居家旅行之必備品。 俠客轉身不經意的瞥了眼方沁,隨后輕輕笑了起來,533.3根。題我解了,我們繼續吧。 沒有正確答案嗎?白鑫詢問著鄭常。 鄭常攤了攤手,行為牌上沒有寫正確答案。 嘖,這樣就算過了嗎? 唔先托一里再回頭托一里,第一個1000消耗完走200里,同理,第二個1000消耗完走333.3里,最后1000走完466.6里,剩533.3根,沒有錯。 臥槽,邱蕓已經拿出隨身紙筆算了出來。 琪琪撓了撓頭,趴到我耳邊輕語:我剛算出來400根,然后發現是我算錯了。 我驚詫,琪琪沒想到你也快要跨入學霸們的行列了。 俠客望向邱蕓,笑道:正解。 不是很懂學霸的世界。 1。 2。 3。 10086!好了別加了,我們接著來,走起。 第二輪游戲開始了,這次抽到鬼王的竟然是我這個黑鬼。 轟炸機你不錯啊。白鑫拍了拍我的肩膀。 感覺自己肩膀要廢了。 琪琪也很是不可思議:林林你這么黑的人難道歐一次啊,偷渡成功? 看看,看看,這都什么室友! 你們簡直太讓我心寒了!有你們這樣的室友嗎?我怒了。 徐彭麗樂得笑出聲:你們別逗林林了,其實林林還是很幸運的,哈哈,讓她選號碼吧。 我瞥了她一眼:你要是不笑我會挺高興的。二號跟九號!受罰去吧! 俠客無奈的看著我:雖然被你選中,但我并不覺得開心。 我:呵呵。 俠客是二號,九號則是徐彭麗。 盡管光線昏暗,我也能看出徐彭麗的臉色,并沒有多好。 哎,古話說得多好,多行不義必自斃。 鄭常似是幸災樂禍的看了俠客一眼,笑嘻嘻的說道:老樣子,女士優先。 俠客攤手表示無奈,徐彭麗在大家的注視下抽了最表面的一張牌,請問在場有沒有人是你最不想來往的人,如果有,請指出。 這個問題可就有些誅心了,最好的回答自然是沒有,但在諸多注目下,還能做到有條不紊的回答問題,其實很考驗人的。在場的人若真有人是徐彭麗不想來往的,那么必然是琪琪,明里暗里或多或少我也是能感覺出來的,但是我所了解的徐彭麗,既沒在眾目睽睽下泰然安之的魄力也沒有撕破臉皮的膽量。 果不其然,徐彭麗最終也只是哆嗦著回答了一句沒有便逃也似的回到座位上,至始至終不敢正視琪琪。 而琪琪則正常多了。 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懶得計較不想說破,自己寢室的小矛盾也沒必要讓男生們知道。 之后,俠客選了一張行為牌,看了牌上的內容后,不知怎的我覺得他笑得有點不懷好意。 然后我就看見他放下牌繞過桌子來到了我面前。 而后單膝跪地執起我的左手,在我無名指上落下一吻。 這點時間前前后后加起來不過十幾秒,對我而言卻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般漫長。 他向我走來,帶著讓人莫名心跳加快的微笑,像個騎士般單膝跪地,而我知道他其實骨子里是個惡魔。之后,落在左手無名指的唇有著涼薄的冷意,卻帶來無比炙熱的感覺,從左手開始蔓延向心房。 據說左手無名指上有一根連接到心臟的血管。 我現在只覺得心跳加快到快不能呼吸。 眾人的吆喝以及拍掌聲更是讓我尷尬萬分。虧得沒開燈,我覺得我的臉一定guntang得能熱雞蛋了。 鄭常的假咳算是解救了我。 那什么,人俠客的行為牌內容就是選擇在場的任一人進行吻手禮。你們瞎起哄什么呀! 吆喝聲總算消停下來,而我卻一直不敢去看俠客的臉,那張臉現在究竟是帶著怎樣的表情呢?是跟往常一樣的微笑?還是打趣中帶著考量?亦或者帶著淡淡的嘲諷? 自從漫展回來后就這樣了。 沒辦法完全避開俠客,只能盡量避免任何眼神交流肢體接觸。說實在的,盡管事件已經過去一個月,我依舊沒法走出來,深夜偶爾噩夢纏綿,而那可惡的劊子手不是什么狗隊長 是俠客。 這才是我深受打擊的地方。 夢里,他帶著往日的微笑,眉目間盡是嘲弄,手執長刀,在我心口劃開一刀又一刀。視野所及之處是蔓延的紅,是我的血,是他嗜血的微笑。 完全沒辦法 沒辦法做到一點都不去想這些事。 林林,你怎么了?白鑫輕搖著我的肩膀,回頭看時,發現她一臉擔憂。 我眨巴眨巴下眼,回道:誒,我沒事啊,我怎么可能會有事啊。 是嘛?白鑫意味深長的瞥了我一眼便轉過頭去,游戲繼續了,別走神。 下一輪游戲開始,國王是班長。班長得意的晃了晃手里的鬼牌,點名三號四號。 三號是我,四號是白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