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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還會有一更 祝祖國節日快樂,祝小伙伴們節日快樂 小天使終于出場了 ☆、是愛戀?是執念?(2) 原本想要說的,想要做的全部忘記了,我這一刻的表情恐怕是呆滯的,目光膠著在他的身上,沒有辦法離開,心頭像是被擊中一般,無法呼吸,血液在一剎那間凝結,從心頭涼到指尖。 還是那身皮衣,黑色得冰冷,抗拒了一切接近他的人,清高冷傲,抱著壁,微低著頭,與世無爭,卻是人間不可見的煙火。 只嘆怎有如此絕色,天神眷戀,舉世無雙,只嘆怎么有如此清姿,凜冽人心,不可高攀。 原以為的心如止水,這一剎那間成了個笑話。 空白過后,我的腦袋開始發脹,眼眶發熱,酸酸的。 不是思念成疾,而是激動得難以自己。 我有多少個夜晚在輾轉反側,我就有多么想見他。常常就是抱著被子,看著墻壁,坐到了天亮,像個腦殘粉一樣的狂熱想念。 還真是可怕,這么多年,我都快分不清,這究竟是愛戀,還是,只不過是執念。 我眼里滿是他,強忍著不落淚,腳步千斤重,不能移動一步。 抱臂站立的男人突然一轉頭,竟然準確地看了過來,藍色眼眸直接冷到我心尖上猛地一顫,心神回歸,本能地轉身。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行為有多么白癡。我聽見我的心跳如鼓,大口地呼吸,緊張得耳鳴,眼前更是暈乎乎的,加上悶熱的天氣。 這見鬼的身體狀態,難怪于浠總告訴我不要加班。 我告訴自己:于淺!你要鎮定??! 他看的又不一定是我,身邊還有這么多人,別犯花癡。 就隨隨便便看一眼啊,還給自己加戲了? 再說了,我帶的墨鏡都遮了我大半張臉,舍棄短發,留了長發,還燙過,穿衣風格也和之前完全不一樣了,妥妥得走御姐風,如果這么大的改變,還能一眼認出我,那做了這么多改變的我豈不是個傻子? 反反復復心理建設了這么多,我才勉強著控制住自己不要顫抖,腳上的力量重新回歸,開始移動。 喂?一號出口在那邊??!你往回走干嘛?心理師在我耳邊叨叨叨。 你管我??? 我埋頭疾走,如果不是跑起來會更加引人注目,我大概會立馬拿出玩命的姿態跑起來。這一下飛機就遇到了神荼,運氣好得可以去買彩票了!真是謝謝了于浠的一口毒奶! 安巖!攔住她!夢里千百次回蕩的聲音此刻真實響起,令人感動又想哭, 我猛地抬起頭,只見帶著眼睛的棕發大男孩身上背著包,手里拿著身份證機票,站在我幾米開外,震驚地看著我,不可置信地看著我:淺淺? 思緒飛躍,這個場景和記憶里重合了起來,第一次從包姐家出來也是這樣,呆萌的男孩兒,怔怔地看著我,也是離我這樣近,讓我無處可逃。 只是現在,一切都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命運的無常,讓一切都變了味道。 我的內心簡直快崩潰了,這樣還能認出我???玉佩,嗯,放進衣服里了!佛珠,嗯,現在可以化為靈能,必要時候才具現了,我哪里還像那個淺淺???難不成我真是一個傻子??? 我捏了捏拳頭,總之先冷靜一點走過去,前有小紅帽,后有大魔王,還不如直接往前走,只要鎮定,說不定,安巖只是覺得我有點熟悉的感覺,所以才試探著叫一叫,我一定不能自露馬腳。 你往回走干嘛呀?你走這么快干嘛?你別跑??! 那位心理師不斷給我添亂子,我慶幸之前他問我的名字,被我忽略了過去,否則說不定他早就喊出來了。 可是事情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樣,就算我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安巖不但沒后退,反而湊了上來,把手里的東西塞進衣兜,騰出手攔住我,我看見他糾結的手,既想拉住我,又不確定,打量我帶著墨鏡的臉:淺淺? 而后面,聽上去,登山靴的聲音正在靠近,我想繞過去,沒想到安巖居然直接攔在我面前,可真聽神荼的話呀! 內心焦灼,面上卻不敢透露出一絲一毫,笑得落落大方,后面涼涼又熟悉的氣息逼近,讓我的腦回路打成了一團結:淺淺?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聲音都一樣!你裝什么?安巖突然確定,直直攔在我前面,不再有顧慮 他此話一出,我立馬想壓斷自己的舌頭,白癡開什么口!直接走過去不就好了?不行就闖??!他還好意思打女人么! 目光瞥見心理師,趕緊一把扯了過來,親愛的,我們快走吧!這個人好奇怪??! 誒?你才奇怪吧! 我估計他是想這么說,手上使勁,不讓他掙脫掉,悄聲說道:這我前男友,感情糾紛! 他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我頭疼,但是卻不能解釋,只盼著這樣的設定可以擺脫掉安巖。 他果然一愣,露出空擋,我趕緊大跨步想穿過去,下個瞬間后領被人猛地抓住扯了回來,我被勒得向后跌,曲了腿,順著力道看去,又立馬低下頭,哪怕帶著墨鏡,我也不敢和他對視神荼。 我的表情瞬間寞落下去,低垂著眸子。 放手語氣可以說是非常沒有底氣了。 那個心理師居然還湊過來火上澆油:你有兩個男朋友??? 我一口血差點沒吐給他,你才有兩個男朋友呢! 大兄弟,你這不是留學歸來,是被退學了吧! 但好歹拿著心理師執照,他上來勸,先把我的后領從神荼手里解放了出來,一板一眼,不痛不癢地說著沒有意義,只能騙騙小孩的話:感情糾紛也不能動手動腳的,凡事都要好好說 我直感覺到他的聲音越來越小,而周圍的溫度也越來越低,最后他徹底沒了聲音,束手束腳地站后,在神荼身高和氣場的碾壓下,收起了一副過來人的樣子,從社會人變成了大學生。 我和他像犯了錯誤的小孩,低著頭站在家長面前,這種狀況氣得我簡直想罵人,但是有多氣,面上就有多恭順。 安巖上前一步來,問那個心理師:你誰???口氣還沖沖的,擺明是想把他立刻打發了。 男人故作迷茫,順著安巖給的臺階:咦?我怎么會在這里?然后就開溜了,沒帶半點猶豫,看都不看他之前還在努力開解的我。 我快要抓狂了,兩大冥神這是在冷暴力么???他們怎么好意思這樣對待一個普通人! 伸出的手還未抓到他的一片衣角,神荼一眼瞪過來,居然把我嚇得縮回了手。 太慫了想我在于家,也是個高層,怎么一回來就被立馬碾壓到了底層 行了,你好好給我們交代一下吧!你去哪兒了?為什么這么久沒消息?沒有別人,安巖和神荼把我圍起來,小天使的面上滿是肅穆,容不得一點插科打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