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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這很神荼郁壘! 摔上門,給安巖打電話、買早飯、一會還要開車送他們去,對!我就是神荼郁壘家的御用保姆心酸的我偷偷地抹起了眼淚。 買早飯的人有點多,目測買完,安巖也差不多該到了。 果然,就在我要上樓的時候,安巖踩點到達,雞蛋餅,要么?買了三份,真想好好夸夸我自己呢! 謝謝。 我聳聳肩,拿出鑰匙開門:客氣什么? 還沒進門,接著我屋里頭出現了一些奇怪的聲音,我壞心地沒有對安巖解釋,特別是他看見那個拿著電腦正襟危坐的人是神荼之后,表情更加地詭異了。 我在心里瘋狂大笑,這一輪的報復真是來得很快,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 他迅速關上門,尷尬又假裝若無其事地對我說:咱們要不去外面逛逛吧?多好的天氣??!你說是吧? 看著安巖認真強裝淡定的表情,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噗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說 進來! 神荼的聲音隔著一大段的空間,穿過門板直直地,像刀子一樣扎了過來,聽上去雖然冰冷,但怎么著也有幾分惱羞成怒的味道在里面,奶兇奶兇的。 被誤會是在看三級片,我估計人生一直像開掛一直的神荼還從來沒有這么窘過吧? 這導致我一直躲在安巖后面笑個不停,直到神荼眼刀飛來,明明白白地表示,再敢笑就要給我一驚蟄,我才深吸了一口氣,咬住自己的后槽牙,強行控制住自己。 神荼臉色很不好看,手上工作不停,把此刻還十分懵逼非常茫然不知所措的安巖交給了我:和他解釋。 好好好,您老保持高冷傲嬌、神秘莫測的樣子,解釋這種費口水的東西都由我來做好吧? 把這之中的彎彎曲曲比較清晰地告訴了安巖,關鍵點是要講清楚神荼可不是你想的那種普通的思想齷蹉的宅男哦! 我向神荼投去了【需要夸獎】的渴望眼神,后者實力無視。 雖然這么著重的解釋,但我向來是口嫌體正直的。我覺得會偷看包姐洗澡的安巖比萬年禁欲的面癱男神正常了不止一點兩點。 所以神荼你現在不僅連個女朋友都沒有,男朋友也幾乎是遙遙無期??! 安巖被我們抓來當苦力,三個人開五倍速一起找不容易丟畫面,關掉聲音,一邊吃早飯,一邊看黃片,這種感覺此生難再有,今天,我大約是要看掉我一生所有要看的小黃片了。 雖然一開始有些不自在,哎呀!畢竟是十八禁嘛!雖說我的年齡遠遠超過了。在三個人并排坐在一起,直勾勾地看著畫面以后就十分無動于衷了,可以說是麻木了,。 我抱著抱枕,安巖靠著沙發,兩個人看到打哈欠,只有神荼一個人坐在最當中,不僅不困,而且還坐得筆筆直,完全不像一晚上沒睡的樣子。 于淺。 哎。我揉了揉看得有點酸了的眼睛,靠近了屏幕。 大片的平原,遠處還有雪山。 我的眼睛亮了亮,湊近了認真地看:是西藏那邊,靠近尼泊爾了,這是喜馬拉雅山。我指了指隱在霧中的神山。 因為上次去過,所以一眼就認出來了。 神荼讓了個位置給我,可以看得更加清晰些,錄像一直抖啊抖,晃得我頭暈,開了聲音,能夠分辨出我父母的聲音,偶爾一個鏡頭還能掃到他們,激動得我快想要穿越進錄像里了。 但是一轉眼又變成了三級片,突如其來,毫無預兆,就像睡得正香的時候被人猛然甩了一個巴掌。 我氣得抓狂,快要罵人了。 怎么會這樣!你們可是專業的!倒是別像去旅游一樣只顧著記錄風景,說今天早上吃什么中午吃什么晚上吃什么。交待一下你們的行程??!做個簡易的報告啊,好歹說一下自己是為了什么目的跑到這個鳥不拉屎的邊境之地的吧? 嫌棄歸嫌棄,東西還是要的。 拜托安巖把所有的錄像都截了下來放在了一起,留著做一個備份,哪天靈光乍現就發現了里面的隱藏信息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就那個雞蛋餅,我原來寫的是煎餅果子,后來又改成了雞蛋餅,而且還很糾結,也不知道意義在哪里。 ☆、得罪了男神怎么辦?(4) 這次的慶功宴還是在胖子的古玩店,我正笑嘻嘻地和胖子打招呼,突然有個人從在背后冒出來,激動地指著我,又看看神荼:于淺,你,你竟然真的和這個小白臉在一起了! 啥啥啥啥???大兄弟說話之前先想清楚??! 時間仿佛靜止,突然之間沒有任何一個人說話,大家都齊刷刷地看著那個突然開口的男人。 被點名的我也突然陷入了困擾。槽點太多了,容我考慮一下該先吐糟哪一個。 話說吐不吐糟不是關鍵啊,關鍵是那個小白臉指的好像是神荼??!不要鬧出人命來吧,胖子的古玩店雖然口碑不怎么樣,但大抵也算是一個正經店,隔天傳去血濺三尺之類的新聞就不好了吧? 我埋頭思索,對方卻不依不饒,情商低得感受不到復雜的凝重氣氛,整個場子靜寂得可怕。胖子已經完全憋不住了,捂著嘴偷偷笑起來了。 你誰???我歪著頭努力想,這人好像是有些眼熟。 胖子一陣笑完過來打圓場,拍拍他的肩膀介紹:南柯,協會剛剛收進來的調查員,以后就先跟著小豬干了。 江小豬苦了一張臉,看看手里的杯子:我咋覺得接了一個燙手山芋呢? 對方雖然在言語上感覺自己被嘲弄了,生起了氣??砂凑战涷瀬砜?,江小豬這句話怕是八九不離十,算是實話了。 安巖朝我擠擠眼睛,小聲問我:聽起來怎么像是你前男友??? 前男友? 我瞇著眼睛仔細看他,終于在記憶的某個犄角旮旯里,配合著剛剛聽說的名字,翻出了一點點對他的影響。 我點點頭,淡定地回答:對,我前男友。 安巖瞪大了金絲邊框眼鏡后的雙眸,吃驚震驚地問我:不是吧?神荼這么好一個參照,這種貨色你也看得上? 這話逗得我捂著肚子,笑彎了腰,揩著眼淚,這打擊人的方式可真是殺人不見血,沒見南柯的臉色都變了?我繼續火上澆油:是啊,當初眼睛瞎唄。 南柯聽到我毫不掩飾的嘲諷,生氣地回擊:要不是你我怎么會進T.H.A.? 我無奈地看著他。 這是對T.H.A有多大不滿???好歹協會也不會克扣打工仔的工資吧?雖然有的時候是有些偏心了,比如在忽悠神荼正式加入T.H.A.的時候,不過我想他是沒有這個福氣接受協會的偏心。 你進T.H.A和我有什么關系?我哼了一聲,行云流水地翻了一個白眼給他,視線錯開他,落到別處。 是你得罪了別人連累到了我!不然我一個安安分分,父母健在的正常人怎么會到這里來?他越講越激動,最后似乎連沒有什么用的腦子也干脆扔掉了,踩到了我的痛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