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裂帛之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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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觸碰到息媯裸露在衣袖外那柔若無骨,光滑細嫩的手腕,蔡侯再也舍不得松開手,索性左手攥住息媯嫩藕般的胳膊,右手將案上的菜肴夾到息媯面前的碟子里,指著那堆成小山的碟子說:“清秋meimei快吃菜,一路連日奔波,受苦了!” “多謝君侯,清秋有些乏了,想去歇息,恕不奉陪,還望君侯莫要怪罪?!?/br> 息媯站起來奮力掙脫蔡侯的手,情緒激動又羞又惱卻不敢言明,雙頰緋紅,大大的雙眼噙著委屈的淚水,乞求的眼神看著自己的jiejie蔡媯,很想她此時站出來替自己解個圍。 蔡媯果然站了起來,一開口卻讓息媯更是絕望。 “meimei一路奔波勞累,沒吃好沒睡好,看這臉兒都瘦了,jiejie看著心疼,別跟小孩子似的,坐下來乖乖吃了再去休息不遲?!闭f完竟雙手搭在息媯肩上將她按回坐位。 蔡侯不動聲色,用眼角向左右掃了一眼,拿起案上的酒壺,不經意的轉動了下壺嘴,親自為息媯又斟了一觥酒。 “來,清秋meimei,喝了這觥酒便去休息吧,正好解解乏?!?/br> 息媯聽蔡侯的意思是喝了這觥酒就可以離席了,于是二話沒說,接過酒觥側身一揚頭就干了。 無人察覺,蔡侯的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意。 喝下酒后的息媯正欲起身離席,人剛站起來,便覺頭重腳輕,身子仿佛在云端一樣輕飄飄,渾身燥熱難耐,心中像是有團火上竄下跳,站立不穩身子重重的跌落下來,意識隨之模糊。 一旁的蔡侯多么懂得憐香惜玉,豈忍心讓這樣的美嬌娘摔在地上?自然是大公無私的奉獻出自己寬厚的胸膛,趕緊將綿軟若無骨的息媯擁進懷里。 蔡媯呆呆地看著自己的夫君,只見他一把將自己的meimei抱起。 蔡侯抱起息媯,那誘人的體香直往鼻腔里竄,他對旁邊一臉茫然注視著自己的蔡媯訕笑一下,大步朝寢宮走去。 蔡媯呆呆地望著那只酒壺,大滴的淚水悄然滑過她清麗的臉龐,她癱坐在地毯上,心底最柔軟的地方,有種撕心裂肺的痛,meimei,別怨jiejie,jiejie也是迫不得已??! 空洞無神的視線,癡癡地落在某個角落很長時間都沒變換,也不知過了多久,臉上的淚痕也漸漸干涸,蔡媯抬手撫了一把臉頰,輕喚一聲:“來人!” “奴婢在,請問夫人有何吩咐?”門外伺候的婢女聞聲而入。 “拿酒來!”蔡媯像座雕像一樣,頭也沒抬,身子紋絲不動,就連聲音都似乎不是她發出來的,因為嘴巴只是微微張著卻沒動。 “諾!夫人請稍候!”婢女低垂的眼簾悄悄瞅了案上的酒壺一眼,沒有出聲,退出去重新上了一壺酒。 起風了,秋夜微涼,有風輕拍門窗,關著門窗的殿內竟也有風的身影,燈影綽綽,燭光搖曳,若大的宮殿靜得出奇。 蔡媯一個人自飲自酌,也不知喝了多少,幾案上那豐盛的菜肴卻未動分毫,她一會兒哭一會兒笑,一會兒又仿佛聽到殿內人聲鼎沸,似乎有無數個人影在朝她撲來。 也許是驚嚇,也許是醉酒,也許……反正她倒在了殿內地毯上。 外面的婢女很久沒聽見夫人召喚,悄悄將門推了一絲縫隙朝里看,沒有看到人,安靜的殿內卻傳來輕微鼾聲。 婢女朝同伴兒一招手,輕輕打開門走進殿內,發現蔡夫人已經在地上沉沉睡去。 已近深秋的夜多涼啊,婢女趕緊喚來宮里的太監,輕腳輕手將夫人抬回寢宮。 在蔡侯的寢殿內,神志不清的息媯嘴里含糊其辭,不斷叫著“熱……熱……”雙手不聽使喚地撕扯著衣服。 幸好雙手無力,那薄如嬋翼的衣服依然完好無損,只是本來梳理整齊的發髻卻已歪斜得不成樣子,松松覆在腮旁,更有一縷青絲垂在白皙的頸肩處,紫色輕紗裹著玉體更顯曼妙,因不勝酒力,如羊脂般的肌膚如施了胭脂一般白里透著酡紅,有人已經按捺不住一個勁的咽著口水。 正是: 寶髻斜垂掩香肩,紫綃輕薄裹白蓮。 酒添春色酥生光,秦樓鸞鳳賽神仙。 “寶貝兒,別急,本侯來幫你散熱!”嘴里說著,手腳已麻利的除去了障礙物,那肥溜溜的身子如一只肥碩的蛆蟲般覆了上去。 野豬下山,只是可惜了一園子的好菜。 第二天清晨,息媯從劇烈的頭痛中醒來,睜開眼睛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蔡侯竟睡在自己身旁,還在打著呼嚕。 息媯低頭,身無片縷,如羊脂般潔白細嫩的肌膚上布滿朵朵恥辱的桃花,身體某個部位如涂了辣椒水一樣疼痛難忍,頓時什么都明白了,恨得咬牙切齒,銀牙欲碎。 恥辱與羞愧像兩只巨大的手掌,正使勁掐著息媯的脖子,讓她喘不過氣來,自己的清白被毀,還有什么顏面回去見深愛的息侯? 不過此刻的她也沒想再茍活于世。只是在死之前,她得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息媯雙手抱著疼痛不已的頭靜靜地回憶,昨晚昏迷前的情景漸漸清晰起來,筵席之前,蔡侯與jiejie去屏風背后,一定就是商議此事,看情形,自己的親jiejie是知情的,可是她為何要助紂為虐? 息媯又想起來時路上蔡媯的那個眼神,難道是她積怨多年?竟然連與自己血脈相連的親jiejie都可以幫著壞人害自己,息媯的心已經結冰,痛得不能呼吸。 死的念頭迅速占據息媯的大腦,但她卻異常清醒,就算死,也得先懲罰了壞人再死。 得先穿上衣服,息媯環視一圈,這寢宮倒也干凈,除了一張床,什么物件都沒有,唯有那件淺紫色的蟬翼正哀怨地躺在地上,除此之外,就是蔡侯的衣衫,這兩件衣服息媯連看都不想再多看一眼,厭惡! 她抓起床邊一塊布裹在身上,再抽出床幔上一條絲帶往腰間一系,輕輕跳下床榻,赤腳踩在地板上。 息媯幽怨地回頭看一眼床上的人,他似乎還在夢里回味著什么,舔舔嘴唇,繼續打著呼嚕。 她瞇起雙眼仇恨地盯著蔡侯,突然有了主意,她彎腰拾起地上那件淺紫色華服,說真的,若不是這么透明,顏色與樣式,息媯都還蠻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