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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朝歡的后背已經失去知覺,他只感覺自己渾身在微微發燙,難以呼吸。 h應華越是看到他這副可憐的模樣,那恐怖的欲望就越是強烈。張朝歡瞇起眼睛,他的眼前早已一片模糊,所以只是這輕微的動作,就讓晶透的水滴從眼角劃落,輕輕敲在床單上。 但是這一切,不過都是前戲而已。 張朝歡裝作很淡然的樣子,死死咬著嘴唇不肯求饒。不是為了可笑的自尊,而是他不能在這時請求溫和的對待,從而壞了h應華的興致。 他不知道這個主兒是怎么想的,反正在富商那里,求饒一句就一天不給他飯吃。所以為了胃,還是要服從。 “很疼吧?”h應華毫不憐惜地摸了摸他的傷口。張朝歡顫抖了一下,搖了搖頭。 “好,這是你的回答。那……還是傷的不夠?”說罷,他看著冷光閃爍的小刀,咧嘴笑了起來。 ———————————— 張朝歡覺得自己能活著度過這一晚真是個奇跡。不知是他自己吹的牛起了效果,還是上帝想留著他再虐一虐。 h應華自始至終都沒有做出類似性交ei的舉動,只是變換著花樣在他身上留下或大或小的傷,最后快要天明時張朝歡暈了過去,才結束了這場“酷刑”。 其實是h應華覺得暈過去的人沒有反應,樂趣也就隨之消失了。 張朝歡又被蒙上了眼睛。他希望自己能夠徹底忘記昨晚的事情,就當做是做了一場噩夢,夢醒后,一切皆為虛幻。 可哪有那么容易? 車子走了很長一段時間,看樣子新主人的房子在很遠的地方。那會是自己的新家嗎……但他不配有家啊。 張朝歡動了動唇,嗓子有些干澀,車里空調的溫度很低,讓人有一種墜入冰冷的深淵的感覺。因為他除了黑色的布什么都看不見,世界也過于安靜。 他可真是不幸啊,連幻想都是冷冰冰、令人恐懼的。 沒有人天生就喜歡黑暗,也沒有人天生就處于黑暗。造成這一切的,是人心的可怖和心境的悲涼。 哈,他感覺自己的心已經徹底平靜了,沒有一絲波瀾,像一泓死水。 是一種……類似絕望的平靜吧。 對啊,張朝歡感覺自己的生活不會再有希望,一切看似美好的事物都是那么可悲。 因為,一旦美好與他相遇,只能是海市蜃樓,也只存于假象。 過了很久,車停了。他暫時失去視覺,不能走路,就聽一道很輕柔的男聲吩咐仆人將他抱了出來。 張朝歡感覺這聲音有些熟悉,一時之間卻又想不起來,也就放空大腦,索性放松身體。 仆人很有禮,雙手規規矩矩地抱著他,并沒有四下亂動。 在他放下張朝歡時,那道溫和的聲音又響了起來:“謝謝,麻煩你幫他解下蒙著眼睛的黑布,小家伙現在應該不好受……我也說過了給他足夠的自由?!?/br> 足夠的自由…… 張朝歡的腦袋突然觸到了什么線,思緒立馬清明了起來。 “主人……您,您是程先生?”恢復了視覺,他面上難得帶了些急切。 鄭雪錦想了想,道:“你也可以這么認為?!?/br> 張朝歡有點不明白了:“可主人為什么要用另外的名字去[極樂城]呢?” 鄭雪錦笑道:“我是省長職位,去這種地方若是被傳出去可不好了吧?!?/br> 張朝歡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其實,他連省長是什么職務都不知道。 原來“面子”這種東西對上層人士來說這么重要啊…… “好了,那天我們也商量好:我給你充足的自由、無憂的物質資源、優質的教育條件,但……你需要適時地滿足我的生理需求?!编嵮╁\淡淡道。 張朝歡眼睛一亮,自由對于他來說,是多么奢侈的東西啊。隨即,他狠狠地點了點頭,以至于不小心扭傷脖子。 鄭雪錦被他逗得笑了兩聲,繼續道:“以后不用叫我主人,我也沒有他們那些奇怪的嗜好,只是看你很可憐、長得出眾而已?!?/br> 張朝歡神色暗了暗,這世間居然有憐憫他的人,看來自己……還是有可能得到愛憐的。 眼眶微濕,他“嗯”了一聲,尾音有些顫抖。 “好,那么……這幾天我先請來家教教你識字以及基本的算數,等你學完初中的知識,我就送你到公立高中去?!币埠檬↑c錢…… 鄭雪錦盤算著花費的時間和金錢。 “嗯,優等家教四年應該就可以了,總支出……八十萬,高中的話公立就不需要再交學費……不過……這一共倒是需要七年啊。大學的話你隨意,反正我供得起?!彼嗣掳?,“就當是養個兒子了?!?/br> 張朝歡聽得一愣一愣的,只知道點頭,其實什么都聽不明白。 “謝謝主人……”他低頭道謝,看起來有些別扭的可愛。 “我說了,稱呼改掉……”鄭雪錦皺了皺眉,突然有了個想法,“乖,叫爹~” 張朝歡嘴角抽了抽,但還是被他壓了下去:“……謝謝……父親?!?/br> 他打記事起就沒有父母,并且……正是他的親生父母將他推向深淵。所以他很抵觸這個詞,因為對張朝歡來說,“父親母親”帶給他的只有無盡的怨恨,以及無助的悲傷。 他羨慕父愛母愛澆灌長大的幸福人、也渴望擁有長輩的溫情,卻又恐懼于接受無情殘忍的他們。 但現在…… 看著交代完之后就轉身進屋辦公的鄭雪錦,他輕聲道:“謝謝……” 現在張朝歡算是沒什么管控了,鄭雪錦說他只要想出去可以隨時同仆人說一聲。 可他現在的行為舉止仍然很拘束,因為張朝歡總是不自覺地對陌生產生恐懼。 鄭雪錦的別墅很大,最令他滿意的是圍著四周、巨大晶瑩的落地玻璃窗。陽光毫不吝嗇地揮散在世間,讓張朝歡感覺自己終于身處人世了。 最重要的是,可以好好看看這個世界了。 仆人們都很恭敬,從來都沒有對張朝歡做出逾矩的行為,像是一群無欲無求的機器。 當然,確切來說,是只對錢有欲望的機器。 張朝歡覺得他很幸運。他對于幸運和幸福的定義很簡單:只是能像半個正常人一樣生活,就滿足了。 但這放在以前是絕對不可能的,只是……有了好心人的幫助而已。 不過……他突然記起來,鄭雪錦在化名程相秦時對他說了一句奇怪的話:“可不是第一次見面了……” 張朝歡敢保證自己當初絕對是第一次見鄭雪錦,為什么要這樣說? 不過都不重要了,見過……就見過吧。(ρò㈠捌αc.còм)po18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