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цsんцц.coм 我可以輕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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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曉「6」 濕法上的水珠滾落在后脖頸,順著光滑的脊梁骨一路向下滑。 虞音順手撩了一下頭發,切到新聞頻道,上面播報著幾個偏遠星系的動蕩情勢,似乎已經開始交火了。 她看得過于入神,以至于jiejie進房都沒察覺到。 “準備好了么?”虞簫往沙發上一坐,她只穿了一件襯衫。在虞音的強烈抗議下,她習慣到家后就將外衣脫下,免得家中環境太過……按照虞音所說的,若她不把制服換下,家中氛圍真的太過壓抑。 她松了兩顆扣子,露出鎖骨。 虞音假模假樣不斷擦拭著已經干了的頭發,然后時不時朝虞簫那邊望幾眼,又偷偷收回目光,一本正經繼續盯著投屏上的字幕…… 虞簫:“溫度打高了么?還是通風沒開?” 虞音脫口而出:“我不熱!” 虞簫低聲笑了一下,道:“可你臉很紅?!?/br> 虞音瞬間背過身去:“是……是有點熱?!?/br> 虞簫身體前傾,看著她身體的曲線,牽唇一笑,十指交叉放在身前:“所以是……準備好了?”她說得從容,仿佛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不過是平常小事。 虞音還想用那件浴巾裹緊身子,聞言身體一哆嗦,也不去拿了,顫著手去拿純黑色的項圈,然后環上了自己的脖子。 項圈很樸實,沒有一點的裝飾,但有柔軟的布料做襯邊,戴上去沒有半點不適感。 “轉身?!庇莺嵑啙嵉?,舔了舔干澀的嘴唇。 這是一個危險的訊號…… 這樣子的meimei……讓她無端覺得興奮。 “自己扣上?!庇莺崚伋鲦i鏈的一端,虞音伸手接住,將長長的鎖鏈扣在脖間的扣鎖。她完成得很認真,一絲不茍。 虞簫伸手將另一段扣在自己手腕的腕帶上,然后握住細長的鏈子,輕輕拉了一拉,將她拉近,然后指尖點著虞音的紅唇,聽著她漸漸雜亂灼熱的呼吸。 虞簫看了她一眼,唇角翹起,就當虞音猶豫自己要不要跪下時,虞簫猛勾住項圈,咬住了她的嘴唇,舌頭撬開緊閉的牙關,吻得用力而霸道。 虞簫一邊掠奪她的呼吸,一邊站起來攬住她的腰,然后逼得虞音步步后退,直到把她推到刑架旁邊的墻邊。 虞音被她奪走呼吸,快要喘不過氣來,雙腿發軟,無力地靠在墻上,靠虞簫雙臂的力量才勉強支撐著不倒下。 “喜歡么?”虞簫的氣息全呵在虞音臉上。 虞音一時說不出話來,只能紅著臉點了點頭。 虞簫輕柔地撫摸著臉頰已經淡下的指印,然后眼睛微瞇,銳利而專注,用力捏住虞音的下顎,逼迫虞音抬頭看她,聲音低沉:“那是先給你的獎勵?!?/br> 虞音的呼吸都在發顫,房內的白光都暈散開,模模糊糊飄飄然的感覺仿佛是走在云端。 她隱隱綽綽聽著虞簫在問她:“不后悔?” 她的聲音像小貓一樣破碎,只是下意識回答道: “不后悔?!?/br> …… 她跪在地上,除了脖子上的項圈,不著片縷。 雙眼被蒙上,在后腦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乳尖被指尖搔刮了一下,就不自覺地發硬發漲。 聽覺被無限放大,她好像聽見了jiejie一聲輕笑。 酥麻的電流感從上躥到下,讓虞音不止地發抖。 虞簫俯下身,慢慢地、輕輕地,觸碰她的敏感點,有時候是蜻蜓點水般的啄吻,有時候是若有似無的呵氣,有時候卻壞心眼地捏住了挺翹的乳尖。 “你喜歡什么顏色?”虞簫問她。 不待虞音回答,虞簫已經自顧自回答道:“紅色吧?!?/br> jiejie的聲音在上方響起,平靜而溫柔。 “手?!?/br> 她乖乖把手伸出。 柔軟的繩子繞在她的手腕。 一圈一圈。 然后輕輕收緊。 虞音雖然看不見,但她覺得jiejie會打一個漂亮的繩結。 很快,另外的長繩環上了她的rufang下方,左右各繞了一圈,然后從腋下穿到她的背后。 長繩在背后交叉,又繞到胸前交叉向后。 然后再次打了一個結。 “起來?!庇莺嵉?,拉著鎖鏈將她帶到床上。 “趴著?!?/br> 耳邊傳來金屬碰撞的聲響,虞音的面頰貼著冰冷的鏈條,借助它降低自己臉上guntang的溫度。 “安全詞是芍藥?!?/br> 鞭子破空聲響起,虞音下意識地緊繃住身體。 “放松些?!?/br> 虞音輕聲安撫她。 膚白勝雪,被紅繩纏繞,黑色的長發散在一邊,瑟縮著趴在床上,屁股翹起。 “你很美?!庇莺嵖洫劦?。 她伸手撫摸過虞音的尾椎骨,用誘哄地語氣道:“寶貝兒,等會讓我聽見你的聲音,好么?” 虞音慌亂地點了一下頭,那只手順著臀縫向下滑,然后輕輕分開了她的腿,再輕輕地撩過了她脆弱的腿心。 不消jiejie取笑,她自己都臉頰快燒著了,粘膩的感覺早就有了,在jiejie綁自己的時候,她就濕的一塌糊涂。 一下,一下。 那根靈巧的手指將她身體最隱秘的地方徹底翻開,暴露在jiejie的視線下。 那根手指貼著那里不斷的摩擦,揉開她的花瓣,帶出越來越多的潮水。 就像一尾小魚兒,在尋覓著水源。 虞音快速的大口吸氣,仿佛只有這樣,才能穩住自己狂亂的、失去節奏的心跳。 指尖按到花核上。它已經腫得厲害,在如此精準的觸碰下,快感瞬間升騰上腦,然后使她的主人忍不住發出沉重的喘息和喉間小小的呻吟。 “你以前沒碰過這兒么?” 虞簫問她。 虞音完全喪失了思考的能力,支吾著說不出來。 那根手指在下個瞬間被抽出。 她失去了快樂的來源,忍不住扭動了一下腰,難受地仰起頭。 “啪?!?/br> 一鞭劃過臀部。 快感迅速褪去,痛感升騰起。 她被束縛住,在床上不安的扭動了一下。 又是很快的三鞭,打在了同一位置。 疼得她快要哭出來。 “嗚……”她哽咽著。 然后似乎就換了道具。 銳利的疼痛深深浸入骨rou里。 是藤條。ρΘ㈠㈧ɡν.ⅵρ(po18gv.vip) 疼痛有過之而無不及。 她控制不住自己,淚水打濕眼罩,浸透了。身下的床單。 接二連三的疼痛襲來。 她不敢躲,小聲哭著,卻又扭動不敢躲避,生怕會迎來更大的懲罰。 虞簫將她的眼罩扯下。 虞音朦朧著眼,淚水掛在眼角,氤氳開房內的光,仿佛夢一樣的環境,虞簫在靜靜看著她。 “你可以求饒?!庇莺嵉?。 虞音委屈地扁扁嘴:“我求饒你也不會少打?!?/br> 她當然了解自己的jiejie,說定數目后,就不會少一下,沒有絲毫周旋的余地。 虞簫歪著頭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嘴角翹起來。 她看上去很溫柔,也很克制,很冷靜。 虞簫眨了一下眼睛,彎腰輕輕將她眼角的淚水擦掉,將她散落的發絲撥到耳后。 然后附耳輕聲道: “我可以輕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