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四,步積薄冰徹心扉,違師違家癲安玄
話說這個安玄算是被拒絕了,那安玄吶,可是從小就被人孤立孤立到大的人,要說受過什么好的教育,那還真的沒有,如果說有,那便是待人還算真誠,但是太過健談,因為肚子里的話要說出來啊,一個朋友都沒有啊,安玄呢,他就一怪人,他跟長孫青玄不一樣啊,給人欺負了,起碼還找找靠山,他就是生悶氣,不找人,除了這個程灝先,還有龍均劉鵬坤這些人他就真的沒朋友了。 安玄可以說是天天給這個學堂老師整,為啥整他呢,說來也是搞笑,這學堂老師看見安玄吶,鷹目黃膚,又胖又壯,竟當他是越州一帶的惡黨,唉,要怪,也要怪怪這長孫家和魏家從不給安玄亮明身份啊。 這又話說回來了,惡黨?長孫安玄這一天天的從頭到尾就是一個人在走啊,連蔡糾的伙伴們都恥笑他,追求之事嘛,連蔡糾的好友們都知道了,這個公子走在大街上,見到別的公子走過去,那些公子們盡是用折扇遮著臉嘲笑著瞪大著眼睛走在大街上的長孫安玄,這安玄可真是氣啊,一天幾文錢不說,人不認識幾個,字也不給他好好教,他自己又寫不好,居然還給這書齋的老師冠了個惡黨同伙的稱號,書那是看得懂幾個的,那又有什么用呢,這安玄吶,生于陰歷六月二十一日午時,說道陰歷六月二十一日午時,那也真的是奇怪,這大國家有個宣北都護府吶,有個統帥一軍之將領,便是林振賡,他也是陰歷六月二十一日午時生人,脾氣就和安玄一樣,怪怪的,像是兩個人一樣,自己在家里,那就是暴跳如雷,對外呢,卻是很受下屬擁戴,這個安玄可沒有。 那這一陣子,安玄前行,倒是遇上了劉鵬坤。 劉鵬坤這個人,他也說來有意思,和安玄一樣,平日里錢財沒多少,身著白色麻布衣,這看上去,一窮二白嘛,但是一雙牛皮鞋子出賣了他的家境,實則不然,這個劉鵬坤確實挺富裕,長相如何呢,瞇縫眼,這鼻翼大小合適,嘴巴不厚也不薄,那這個劉鵬坤呢,口音那是粗中帶細,有時候啊,說話像頭老牛一樣,那有時候呢,說話細長細長的。 兩人一撞面,這劉鵬坤便拱拱手,對長孫安玄說 “安玄,你怎么在這里走呢,天啊,你是生氣了嗎?” 安玄拉住劉鵬坤,又是行動好笑吶,四處看看,拉著劉鵬坤進了一家面館,說道窮吶,唉,不提也罷,這安玄可真的是窮的出名啊,吃個三文錢的小碗面,這安玄一喊小碗面啊,這不?店小二又笑他了,店小二端著盤子便是一句輕快的好嘞!然后對著安玄嘲諷道 “你這個胖子,吃這點點都這么胖,以后你豈不是比豬還要胖??!” 店小二說罷便是哈哈大笑,這一笑,就便是哄堂大笑咯,安玄很是不服,那樣子看上去都是心里憋氣憋的很吶,劉鵬坤便是要一碗湯面,要完了就是問這安玄 “莫不是因為蔡......” 安玄湊過來豎起手指便是緊張道 “噓!我觀察一路上行人的面色,都知道了好像!” 劉鵬坤便是舀舀面條,這熱乎乎的氣騰上來,劉鵬坤便應道 “蔡家小姐我可不知道為人如何,但是說來,你安玄,還是少點靠近的好??!” 安玄便是疑問的很吶,為何啊,這一問問過去就得來這劉公子的回應了 “你想啊,這個蔡家小姐啊,不缺人追求,我這么說,吶,她呢,不是說桓斌這個人如何,她以前還和幾個公子玩得歡呢,你承受的住嗎?” 安玄一聽,愣是不肯打消念頭,便是雙手撐頭一陣苦痛之相,又說 “我要試試?!?/br> 劉鵬坤吃下細面,又是說道 “長孫安玄吶,蔡糾是為秀美,但是我觀蔡糾為人,偶有衣冠不正,她有時候衣服穿的就是吊兒郎當的,玩在一塊的人,都挺俊俏,我說,這種女的,就單純的唯利是圖,你追求她,就算是同亭共視明月景,你又能和她好到哪去呢?” 安玄便想解釋自己性格,可是自己性格如何,大家有目共睹,連你自己安玄都知道,一句話說來,這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那你安玄,又能控制的住嗎? 安玄一句緊張急促的一句不是又是被這好友劉鵬坤所打斷,劉鵬坤解釋道 “蔡糾為人,性情暴烈,你長孫安玄,也是這么暴烈,甚至極端刺激,我等都是你的好友,知道你為人奉公重情,所以話說回來,你不可以追求蔡糾,倘若你長孫公子性情一來,她蔡小姐也倒是性格暴烈,這兩股氣若是對著撞,也是不行啊?!?/br> 安玄站起來,道 “我不相信,我定能成功!” 安玄便是走出去了,這個劉鵬坤看了趕緊追上去,道 “唉,你等等我,你等等我啊......!“ 安玄一回到書齋,這副兇神惡煞樣,可是讓那些書齋之人不吭聲,平日里都笑他長孫安玄,可是一見面又豈敢出出沖突呢?后面那劉鵬坤,這書齋里的人都當他是安玄的走狗,實則劉鵬坤不太喜歡這些書齋的云云眾人,如同世俗之惡疾一般,四處顯露這壞行為,可謂是人面獸心,好色賭博,什么都有,那劉鵬坤還怎么看得起他們呢,倒不如跟著這個“糞子”四處走走,也好。 何震看到長孫安玄一出來,便是大怒,喝斥其名字,又問安玄 “你中午去哪了?” 安玄雖說很不滿何震,而且何震變本加厲去整他,但是好歹是老師,也是低聲應一句我吃飯去了,為何說這個何震變本加厲呢,他居然在面見長孫亮時說安玄瞪他,這也是好笑,長孫安玄面對老師,可是低著頭的,難道是在腦門里挖了個孔瞪著你何震嗎? 這一群人便是坐下了,還好蔡糾不在安玄的這種地方呆著,她那里人的能力可要好一些,奈何她給一個世人眼中的“神經病”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