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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意外。 雷霆對追上來抱他的這個動作,是不意外的。 虞晚確實沒有任何必要在他面前耍心眼,因為真的不會有用——這樣說肯定不好聽,但是大多數的實話就是不好聽——“男人們被荷爾蒙掌控的時間是有限的”。 什么意思呢? 一句話解釋起來就是……“性欲總會退去,他們終歸是理性動物?!?/br> 現在,你要說雷霆對虞晚有多喜歡,那當然……呵呵,還行吧,喜歡肯定是挺喜歡的,好看,好cao,事少,是個男人都喜歡。 怎么?渣?哦,是吧,是可以這么說,但…… ——那又怎么樣? 是渣,渣了,那又怎么樣? 雷霆挺喜歡的虞晚的,這種喜歡起源于欲,妄想憑借這種喜歡就牽制住他的話,無外乎妄想用孩子來留下嫖客的妓女、和孜孜不倦用點名來提高學生到堂率的大學老師吧。 這種喜歡的是真的,但是,這種喜歡,也是頂頂靠不住的。 雷霆并不會介意在空閑且有余力的情況下為虞晚做點什么,想買的都可以買,想要的都可以要,就算是在半夜兩點里非要吃河對岸的那家酥圓子,雖然概率的確不高,但他也不見得絕對不會爬起來開車去等到人家開門買上熱氣騰騰的第一碗。 可,這又怎么樣? 哦?這很好了?對,這當然很好了,很好,很ok,很可以發圈秀,很可以大家都是檸檬鯨。 但他不會為你改變的。 這點喜歡,這種程度的喜歡,這種類型的喜歡。 他要去哪里,他會直接去的??赡茼樎份d你,但絕不可能因為你改道或放棄。 重心、和目的。 他不會以你為重心,更不可能以你為目的。 嘛——對比的例子可以以后再舉,更深的意味也可以以后再提?,F在,我們的重心和目的,也不是他的這個部分。 “你叫我什么?” 雷霆蹙著眉頭又聞了聞,還是沒有分辨出來究竟是什么味道。這他是不會表露出來的,更何況本身也有可能是錯覺。 “‘教官’呀” 少女糯糯,有點兒被他半點不松的神色嚇住。他沒給她抱回來,手還就很正派的在身側,動都不動。 動都不動哦! 再無情沒有了。 “我是你什么教官?” 男人的表情也不動,油鹽不進的樣子,甚至看起來有點鄙夷:“你達不到我們進隊的要求?!?/br> 這人! 虞晚其實是強撐著的,她心里咚咚打鼓呢,要是依著平時,或者換個人,她一準臊得推開就跑了——雷霆。 偏偏這個是雷霆! 最得罪不起的人,最已經得罪了的人;最難籠絡的人,最是要去籠絡的人。 少女好像羞了,裸足在地面上踮了踮,再一次摸到男人的手上,抓了他的手從自己身上的大T-恤下擺往里塞。 她里面可沒找著什么別的穿。 雷霆還是沒反應,他當然是故意的,本來他就想看看這小姑娘能被逼得做到哪一步,這都開始了,他怎么會打斷。 這就,真是舒服啊。 先前搞上她的時候雷霆就覺得了,眼前的這一個,真是生了副教人覺得不被多caocao才是暴殄天物的身子。臉長成這樣已經是女媧露骨的偏愛,哪里還來這么好的一身皮——難怪李傲要鬧成那個樣子。雷霆簡直是有點恍然大悟的這樣想。如果換做是他的十七八歲,搞上了這樣一個,被強去沒了的時候,他也會覺得世界恨他。 可他的十七八歲里,沒有她,所以這些,都不成立了。 雷霆由著這少女握了他的三根手指去她衣服里摸她自己,一把隱秘的饒有興味藏在眼睛后面,就這看著她身上的衣服色情的鼓起一團來。 少女下意識的咬著點嘴唇,一條手臂還掛在男人的脖子上,星子般的眼睛盈盈的顫,挪了好幾下才順利的把男人的手拉到自己的一團奶兒上,按住。 “嗯教官不記得了呀?”她說得嬌嬌的,“就是之前呀開學軍訓的時候嘛,教官來我們學校了” 手心里顛住的一團,溫溫的熱,又滑又軟。 “教官不喜歡玩這里了嗎?” 少女壓著他的手,她手比他小多了,這樣扭著還單手,根本不好使勁。并且她現在還沒覺得漲,李傲要得狠,從旅館走之前,是把人按倒壓了,捏在手里揉著吸的,一點點都沒剩下,全吃完了還叼著奶頭嘬了一會兒。她現在也不知道回了多少…… “教官揉一揉這里嘛就能想起來了嗯” 她說這話的時候,眼睛水汪汪的,顴骨和嘴唇都紅得好看極了,看起來又委屈又欠cao。兩團奶子隔著衣服擠在他身上,真是形容不出來的 “揉一揉嘛真的呀,教官~人家的奶子是不是大了讓教官隨便玩好不好嘛玩到爽,好不好嘛” 玩-到-爽-啊。 雷霆從喉嚨里溢出來一點笑,他得承認,這少女現在在他身上蹭來扭去、挺著身子求他摸的畫面,疊上他并沒有忘記的半年之前——真的,現在,就很爽了。 行了吧。 行了。 男人有些惡劣的一把收攏了的手掌與手指,重重的捏了一把少女送進他掌心里的嬌乳。 “想起來了?!?/br> 他的嗓音烏沉沉的。 “奶子大了,膽子也大了?”他似笑非笑,“怎么不哭?嗯?以前不是摸把奶子就能哭得像只兔子?” “噯呀” 少女被他捏得一顫,還真反射性的就蒙了一層水霧上來,聽清了又覺得恥,見他現在愿意動了,知道這事差不多能開始了,一面又把身子挺了挺方便他揉奶,一面小聲的哼著,把攀脖子的手放了下來,捏到了T-恤的下擺上,往上提:“教官” 她這把嗓子,這么哼哼,就是催命。 雷霆垂眼,看到的就是這樣乖得跟什么一樣脫衣服的這樣一只,手上心里都舒服得厲害,正要開口再逗逗她,就感覺到正在指腹邊緣蹭著的那一點兒,濕了。 溫熱的液體,比清水的觸感要黏上一點點,足有一小縷,濕了整個指腹的邊緣,再從指縫里,溢出來。 雷霆愣了一下。 少女摸約想的也是一鼓作氣,干脆腦袋一低不看他了,兩條胳膊在衣服下邊縮得脫掉袖子,再往上一把,整個套頭脫了,露出來底下白嫩嫩的身子,稀里糊涂卷了邊又絞了絞才掛著的內褲,一頭瀑布似的頭發。面前兩團粉粉白白鼓囊囊的奶兒,一只就捏在他手里,紅嘟嘟的奶頭鼓著,就這么在他眼皮子下邊,跟著他手指的動作,冒出來一點、一點、再一點的奶汁。 糜白的奶汁,半點不作假的從那紅艷艷的奶頭芯子里冒出來,掛在尖尖上,聚成掛不住了的一大滴之后,“嗒”的滴到他風衣的袖口上,順著布料的紋路與褶皺,在那黑布上流出白線來。 “噯呀” 少女小小的叫了一聲,猶豫的,怯怯的把兩手背到身后。 “教官對不起把你的衣服弄臟了” 這個漂亮得像只應該隔著屏幕和畫框出現的少女,眼里霧蒙蒙的抬了臉。她看起來好像想說點什么,但是對上他的視線,就又縮回去了。水潤潤的嘴唇張了張,最后還是含了一含,接著,朝他露齒一笑。 “教官~嘗嘗看嘛好不好呀?” 教官~ 教官 ——如果。 這當然是如果,只可能把這兩個字寫在最前面。 “如果?!?/br> 雷霆此前,只有且僅有的設想過一次,“如果他是李傲” 當時的他坐在椅子里喝完了一整杯茶,才慢慢悠悠的走過去,把被隨便放倒在沙發上的李傲給翻過來——挺有骨氣,腿傷不算,手是真脫臼著的,甚至按都沒給按回去,現在腫得動不能動,放了話說不吭聲,這就真的一聲沒吭。 他當然知道李傲在賭氣,誰都有脾氣,這小子不服,正是不服得極其厲害的時候。 但他個人還是覺得挺行,他覺得男人就該這樣,他以前還覺得李傲這小子養得怎么地,胡天胡地,是個紈绔?,F在瞧見還能這么硬的賭著這口氣,看來底子還是可以——不過他也不會忘記自己是答應了李傲的大伯,是來干什么的。于是他挑了個舒服的地方重新坐下,有一句沒一句的開始說話。 具體說了些什么,他不太記得了。李傲梗在那,哪一句開始才回的話、回了些什么,吵了些什么、吼了些什么,他也不太記得了。反正最后,說是他勸通了也行,說是李傲自己想通了、屈服了、愿意懷柔裝一下了,也行。 目的達到,他叫人進來,兩個人一左一右才把腿也傷了的李傲架下來,出他這道門要去醫務室時,李傲咬著牙,在兩個沒什么表情的哨兵中間疼得表情扭曲的擰頭過來,惡狠狠、或者是他當時理解的“虛張聲勢”——的丟下了讓他產生了這個“如果”的一句話。 “是,我承認,你們都牛逼,牛逼得不行!那又怎么樣?!真以為誰都他媽稀罕??!” 這句話說得放肆,架著他的哨兵哪敢停留,本來還想照顧一點他傷勢的步子登時轉成了疾步,沖也似的走得飛快,連著坐崗的那個兵頭都沒敢抬,關門的動作生怕慢了一毫秒。 雷霆記憶中如此鮮明的第一次設想,就是這個時候出現的。 喔? 他看著那扇已經趕忙被關上的門,心里突然間這樣想。 如果我是你我也會因為一個小姑娘,而像你這樣,說出這些話,做出這些事? 如果我是你,我也會在有一天,莫名其妙的覺得,原來的計劃,不執行也無所謂;原來的想法,改變掉也無所謂;原來的喜好,跟她走也無所謂? 如果我是你——李傲,如果我是你,我也不會。 他篤定的這樣想。 接著,這個想法就變得可笑了。 他把喝完的那杯茶再次倒滿,這個如果,就完結了。 ——[所以,事情到底是怎么發展到這一步的呢?] 第二次。 這是第二次了,雷霆的意識里出現了這個問題。 “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