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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下笑了起來,臉上可明顯的一個酒窩。 開訓之后,如虞晚所期望的那樣,雷霆沒有再故意的往自己身邊走,這讓虞晚少不得松出一口大氣。想來也是,四十多雙眼睛,都巴巴的望著教官呢,雷霆的正點就是要站在隊列的正前方兩米開外,虞晚就算在第一排他也夠不著,何況不在。 一下午軍訓,苦是更苦了,但虞晚完全不敢想這隊伍解散了之后該怎么辦。大家都累得半死,標兵排又不是同班,本來就完全不認識,六點一到,又是飯點,必定是去吃飯的去吃飯,回寢室的回寢室,不會有一個跟虞晚結伴走。 落了單的話…… 虞晚根本不敢往下想。 不想,時間也還是會到的。 Z大有會準點報時的鐘,就是最高的那棟建筑上嵌的那塊大表盤,一天報時三次,清晨六點整,中午十二點,下午十八點——畢竟是學校,晚上零點整默認大家已經睡覺,就不吵吵了,早上六點叫你們起床哈!一日之計在于晨! 虞晚簡直是有點絕望的聽到時鐘樓“咚——咚——咚——”的敲響今天第三次報時之聲。其他所有人的心情和虞晚完全相反,一個個都差點沒跳起來喊一嗓子“結束了結束了!”,忍都忍不住的喜不自勝,虞晚的余光瞥見,左邊那酒窩姑娘的酒窩,深得能裝二兩酒了。 雷霆出聲收隊,大家強行斂住表情,硬邦邦的站得整整齊齊。一旁把用過的樹葉壘成幾疊的小教官看見要結束了,也趕緊跑過來。雷霆很是公式化的說了幾句今天下午訓練的情況,虞晚半個字都沒聽進去,斷頭臺上等著劊子手落刀似的看見雷霆的手往下一揮,說“解散”—— 虞晚掉頭就跑。 這完全是不經由什么“仔細思量”、“權衡利弊”之類“考慮”后的舉動,虞晚完全沒去想她這么見鬼了似的一跑,在別人眼里看起來像什么,她也不去想了。雷霆就在那里,虞晚還在方陣里站著,雷霆還在教官時間內,這個男人都能肆無忌憚的以權謀私,你讓現在沒有方陣的阻隔、軍訓時間還暫時結束了的虞晚相信雷霆什么都不會做,實在太難,反正虞晚不信,也不敢信。 悶頭跑的后果就是啥都沒看,沒看跑到了哪,也沒看旁人的人。軍訓過后畢竟身體勞累,虞晚的體力本來就不算多好,堪堪算個沒病沒啥而已,扶著路邊的一棵樹停下,心臟跳得要破出胸膛似的,虞晚跑不動了,額上的汗都在眼前連滴了兩滴,彎著身子喘氣。 歇了一會兒才好過了點,虞晚后知后覺的四處望一望,她當然是朝北邊跑的,“往家里跑”這種潛意識不可抗拒,當然了,Z大這個廣闊的校區面積,肯定沒跑到就是了。 虞晚認出來這是學校的中心區,標兵方陣是在南區最大的籃球場里訓練的,她往北跑到了這兒。 這有點尷尬,因為中心區有一個很不合理的地方,就是,這一塊有兩個大超市,一水兒的吃的喝的,甚至還有周邊居民進來賣菜,生活氣息濃重。明明是這么個什么都能買到、最是便捷的地方吧,偏偏沒有校車的??奎c。 要搭校車,要么再往前走,要么折回去走,反正中心區,沒有。 虞晚穿著一身新生標志軍訓服,糾結的扶著樹,埋怨自己悶頭跑過了離中心區最近的上車點,要回北邊,不折回去的話,還要往前走七八分鐘才能到下一個點。 折回去…… 虞晚心里發慌,橫豎就是不敢。 又猶豫了片刻,虞晚捶了捶自己的腿,步子不太自然的走進了中心區的一間奶茶店。 黃玉這下是醒了,給虞晚發了四十多條消息,后面又是語音,很明顯就是打字打煩了直接說話。 虞晚抱著一杯溫熱的燕麥茶縮在奶茶店的角落里慢慢的喝,慢吞吞的劃拉著黃玉的信息,開始看。 黃玉向來想到什么說什么的,先是問虞晚她們昨天晚上是什么時候回來的,她真沒什么印象了,是不是費了虞晚很大的功夫才把她帶回來;又說哎呀算了,反正都回來了,肚子好餓啊零食都不想吃,她要點外賣,問虞晚想吃什么;洗了個澡出來之后外賣還沒有送到,洗澡的時候被打破的腳沾了水,疼了她一下,惦記起那雙鞋,氣呼呼的要找出來丟掉,發現不見了!問虞晚有沒有看見…… 虞晚看黃玉消息總是覺得有種奇妙的享受感,虞晚是個性子偏冷偏靜的人,自認為很是無趣,而黃玉總是生機勃勃的,好像總是有無盡的精力去享受所有令她享受的一切。這些話都很瑣碎,可是有一個人跟你瑣碎的分享這些,虞晚不僅不覺得討厭,而且很喜歡。 挨個的把黃玉打字問的都回復了,虞晚點開黃玉的語音。黃玉稍微有點煙嗓的調調,經由電波傳導一下更是有點沙沙的,很性感。 就是,別在公眾場合說這些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