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刺殺
叮鈴鈴,叮鈴鈴! 清脆的電話聲打斷了的白澤少思緒,稍稍的整理好有些凌亂的思緒,白澤少接起了電話。 “白大隊長,恭喜了,今晚我在玫瑰歌舞廳定了包廂,你可一定要賞臉到場啊” “孫大哥,你就不要打趣我了,咱們什么關系,還用的著這么俗套”白澤少很是自然的說道, 打電話的正是孫巖杰,只是讓白澤少沒有想到的是,孫巖杰的消息會這么靈通,距離宣布他的任命也沒有多長時間,遠在警察局的孫巖杰就已經收到了消息,真的是讓人不得不佩服。 “行了,就這么定了,今晚玫瑰歌舞廳不見不散”孫巖杰說完之后,直接掛斷了電話。 接下來的時間里面,白澤少的電話也是一直沒有停下過,幾乎都是恭喜他,要約他吃飯的電話,而白澤少也是一一的接聽著。 如果說之前的白澤少在很多人眼中還是一個小嘍嘍,那么在他救了戴老板,如今又晉升行動隊副隊長,地位則是上升了不知道多少。 否則,也不會有那么多的恭賀電話了,要知道這些電話里面,有很多都是白澤少不認識,或者說沒有接觸過幾面的人。 而這些恭喜的電話里面,卻有一個來自溫家的恭賀電話,最讓白澤少感到意外。 打來電話的不是溫宗偉,也不是溫小婉,而是溫宗偉的大兒子溫小天,一個在國名政府任職的政府官員,當然他打電話代表的是溫家。 通話時間不長,但是想要表達的意思卻很清楚,那就是之前白澤少和溫家的糾葛,無論發生了什么,過去的已經過去了,希望以后可以和平相處。 對于溫小天表達出來的善意,白澤少沒有拒絕,很是痛快的就答應了溫小天的一筆勾銷,而溫小天對于白澤少的痛快,則是送上了一份厚禮權當賀禮。 當然了,無論是白澤少還是溫小天之所以達成默契,是因為雙方都不想因為一個齊管家而鬧翻,一來溫家不想招惹特務處這么一個暴力機構,二來白澤少不想觸怒溫家這么一個龐然大物。 而白澤少晉升的消息也是很快就在山寧傳了開來,到了中午的時候,該知道這個消息的人也是都知道了。 春和路一號。 山寧地下組織的骨干成員,再一次的聚在一起,其中包括賀書記、周山、郭曉飛,還有上午剛剛被放出去的王嫂。 “賀書記,白澤少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吧”郭曉飛當先出聲道。 “這個狗特務,不知道壞了我們多少的事情,這次更是踩著狐的尸體上位,要不,干脆找個機會打掉這個家伙算了”周山有些陰厲的說道:“否則,這家伙對我們威脅只會越來越大” 郭曉飛對于周山的說法很是贊同,視線不由得看向了賀書記。 現在,在場的眾人已經知道了錢一海的身份,大家都是干地下工作的,雖然之前的時候,因為紀律還有保密的原因不知道狐是誰,但是卻都隱約的聽過這個代號,知道狐是一個很了不起的人。 只是卻沒有想到,狐會栽在白澤少的手里,所以對于白澤少再次起了殺意。 而此刻賀書記卻是有些頭疼,她知道白澤少的身份,可是卻也不能否定郭曉飛等人的說法,無論是為了震懾敵人,還是給狐報仇,對于白澤少的制裁都是必須要進行的。 本來之前的時候,她已經將郭曉飛的想法給壓下去了,可是今天白澤少加官進爵的消息,卻是再次刺激了眾人。 沉吟了片刻后,賀書記緩緩的說道:“對于白澤少的制裁,是必須要進行的,只是我們沒有必要太過著急” “這小子現在可謂是春風得意,但是警惕性卻絕對沒有下降,因為就我所知,他的四周有行動隊的人跟著” “不怕,據我們在警察局的人說,今天晚上,孫巖杰已經約了白澤少今晚在玫瑰歌舞廳喝酒慶祝,到時候我們就埋伏在外面,等他出來的時候在動手”郭曉飛不在意的說道。 “沒錯,就按曉飛說的來” 看到兩人已經下定決心要除掉白澤少,賀書記只能默認了,否則她要是再次否定的話,真的要引起幾人的懷疑了。 郭曉飛、周山很快就離開了,賀書記看著一直沉默的王嫂道:“在想什么?” “我在想狐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之前我給組織提供的情報,是不是就是狐故意說給我聽得,否則以他的精明,又怎么會那么粗心呢”王嫂自嘲的說道。 “哎”賀書記嘆息了一聲:“過去的已經過去了,我們要做的是繼承狐的遺志,繼續革命的道路” “嗯”王嫂終究不是常人,很快就調整好自己的情緒。 王嫂離開之后,賀書記也是急忙給白澤少打了一個電話,說了一句:“今晚下雨,小心著涼”,就掛斷了電話。 白澤少沒有想到賀書記會給他的辦公室打電話,顯然是由緊急的事情,當放下手里電話,他也是細細的思索起賀書記的話語來。 很快,就有了一個大概的猜測,不由得苦笑了一下,不過對于今晚的安排,則是有了一個大概的準備。 晚上。 玫瑰歌舞廳。 白澤少,孫巖杰,石志超、劉小兵等特務處的一幫人,也是在包廂里面喝酒、劃拳、摸牌大肆的慶祝著。 而白澤少雖然狂歡著,但是只要視線一落到一樓大廳側門的位置,腦??倳挥傻酶‖F出錢胖子那張染血的面孔來,心里難受的要死。 越難受,臉上的笑容越弄,酒喝的就越多,腦海里的畫面反而越清晰,可惜白澤少的酒量很大,想要醉,想要忘卻這一切,可是怎么都忘不掉。 其他人看著白澤少不停喝酒的樣子,權當他是高興,也不阻止,反而不停的起哄著,輪流的朝著他敬酒,喝道最后即使以白澤少酒量都有些迷糊。 好在白澤少還記得自己的身份,不敢真的喝醉,到了最后的時候,也是假裝酒量不及,跑到廁所嘔吐去了。 等到聚會結束的時候,已經午夜一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