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欺負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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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欺負小孩 白碧水被一個會鎖喉的酒鬼纏上了,喝醉酒后的趙長洲理直氣壯的欺負小孩兒。 遙知看自家王爺死死地圈著白碧水的脖子實在拖不動,直言道:“要是姜侍衛在就好了?!彼麄冞@幾個力氣小的連抬著王爺都費勁,更別說去和習武之人論腕力了,他們不用掰就知道肯定掰不動王爺圈在白碧水脖子上的那條胳膊。 “不用那個什么姜侍衛,我也能把他搬走?!卑妆趟疅o奈之下只能和遙知一起拖著趙長洲回屋,她就不信,這廝還能圈她一路不成? “走,快點!”白碧水覺得自己再這么被他圈下去,脖子就要斷了,于是想要速戰速決,趕快把這尊大神送回屋子里去睡覺。 剛離開酒桌還沒幾步,趙長洲突然有了幾分清明,吵著自己還沒有吃飽,要再吃一點。 白碧水和遙知驚訝,但是也不能讓他餓著肚子回去,只好放他下來,她也想趁機從他右手的桎梏中逃脫出來。 可是他只彎了一下身子,從桌面上取走了一盞水果沙拉抱在懷里,同時抱著水果沙拉的左手松開了遙知,整個身子瞬間都傾軋在白碧水的身上,右手則紋絲不動的放在她脖子上。 “祖宗,都醉成這樣了還想著吃?”白碧水情不自禁對他翻了一個白眼,今天讓她刷新三觀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她不知道趙長洲的這個高冷王爺的人設在她面前還能撐多久,或者說,早就消失殆盡了。 遙知和彩玉從旁邊扶著搖搖晃晃的趙長洲,免得他腳下發飄,一不小心踩在云彩上摔了出去。 行走之時,他身上的酒氣直往她身上撲,正好是順風方向,一陣風吹來硬是把春風也染上了酒氣。 他忽然側過臉去剛好湊到白碧水的耳邊,說道:“喂本王吃東西?!?/br> 如此曖昧的距離,放在之前白碧水早就出于本能的臉紅了,可是一想到這個人剛才還在自己身上一陣干嘔,完了她還要拖著酸痛的脖子送這個人回家,一路上鼻尖縈繞的都是他醉醺醺的酒氣,她的臉就越來越黑,恨不得直接把這盞沙拉丟到草叢里去喂野貓。 “野貓吃了東西還知道伸伸爪子、賣賣萌……你會什么?” “嗯?”兩道目光齊刷刷地向她望過來,白碧水這才意識到是她自己剛才一不小心把心里話說出來了,她訕笑不已,對彩玉和遙知解釋道,“我是說我應該是白吃了這許多年的糧食,王爺看上去如此瘦削,我竟然都扶不起?!?/br> “你今年才十七,扶不動也實屬正常,王爺看上去瘦削,但自幼習武,皮rou長的比一般人都要實,這叫……精壯!”遙知一臉崇拜的看著趙長洲,仰慕地伸出手,似乎是想要摸一摸趙長洲胳膊上壯實的肌rou。 他這舉動,弄得白碧水一個能文能武的直女都看不下去了,扯著趙長洲疲憊地躲了一下,對遙知無奈道:“別看你們王爺醉了,誰吃他豆腐他還是清楚的?!?/br> 趙長洲心中一樂,沒想到白碧水還挺君子的,知道不應該趁人之危的道理。 “你……”遙知被白碧水氣的說不出話來,半晌懟了句,“你是不是個姑娘?” 走到了趙長洲的房門前,彩玉出來勸架,把這兩個還沒長大的孩子分開,讓遙知先回去,轉過身來幫白碧水把房門打開,把趙長洲搬進去。 等人放到了床上去之后,他終于放開了白碧水的脖子。 她上下左右地轉了好多圈,只聽到脖子骨頭咯吱咯吱的轉動聲,雙手攥拳敲打了好一會兒都沒有用。 “彩玉jiejie,我就先走了,又困又累?!彼齽傉f完,還沒有往外邁出一步,就聽見趙長洲喊道,“給本王拿水來!” 彩玉剛幫趙長洲脫完鞋子和臟衣服,擔心手上不干凈,只好找白碧水求助。 她無奈,只能幫他倒了一杯水遞到他嘴邊:“王爺,水來了,喝吧?!?/br> “幫我捶捶腿?!壁w長洲沒有用本王,而是自稱我,語氣像是在和她商量一樣,讓她原本想要狠心拒絕的想法熄滅了。 “哪條腿?”她撇嘴,不情不愿地問道。 “兩條?!壁w長洲拍了拍自己的兩條大長腿,用一雙清澈見底的眼睛看著她。 白碧水不禁心道:“這家伙,喝醉了酒怎么跟個孩子似的,老狐貍變成小奶貓了?” 一炷香后,敲完了腿又敲背,經過鑒定,她要收回剛才說過的話,這個人不是什么小奶貓,仍然是一只難纏的老狐貍。 一會兒胳膊疼,一會兒腿疼,一會兒背疼,簡直道出了白碧水的心聲,她把他從歐陽禮那邊一路扶回來都還沒說什么,他倒是這兒也疼那兒也疼得很。 “王爺,好了嗎?”彩玉見趙長洲就指著白碧水一個人使喚,自己把他送上床之后也沒什么事兒干了,加之今夜本就是白碧水守夜,便先離開了。 春天,萬物復蘇,還沒到夜深人靜該睡覺的時候,窗外的小蟲子便開始叫了,屋里的人也絮絮叨叨地說著胡話,有的時候聽得懂,有的時候聽不懂。 她問過的正經話,他愣是聽不進去一句,但該使喚的還是照樣使喚。 他喃喃自語,背完了楚辭背古詩,什么東西都能信手拈來說幾句,就連酒樓里面的戲文也能信手拈來,前言不搭后語的像是自己在跟自己說話一般。 她坐在他床前撐著下巴打瞌睡,睡著睡著忽然感覺到十分安靜,原來是一直在碎碎念的人消停了下來。 她湊過去看他是怎么了,為何忽然就不說話了。 只見趙長洲輕輕地打鼾,原來是睡著了。她站直身體轉了轉自己的腰身,舒坦一些了去打熱水來給他擦臉。 走到門口的時候白碧水還能聞到剛才的酒味,嗅了嗅自己的身上才發現原來是她身上也沾上了趙長洲的酒氣,所以才這么臭氣熏天的。 彩玉她們也是心志堅定的,要是尋常的粉絲見了自己一向崇拜的偶像喝醉了酒是這樣瘋癲的樣子,興許早就脫粉了,可他們還是一如既往地崇拜著趙長洲。 這讓白碧水猛然想起遙知今天晚上的舉動,頓時身上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感嘆了一句,幸好趙長洲是個直的,要不然還不知道有多少男男女女要朝他這樣花樣年華有錢又有勢的男子撲過來呢。 她打了熱水回來,輕輕擰了擰帕子上的水,沒擰太干,留了一點水給趙長洲擦臉。 他的臉光滑的像雞蛋一樣,膚若凝脂,即便是自幼習武也沒有黑了他的一副好皮囊,閉上眼睛的時候稍顯文氣,睜開眼睛后,平時的冷冷的樣子配上一張棱角鋒利的臉,即使皮膚白-皙了些,也顯得氣場凌厲,叫人不敢靠近。 真是一個矛盾的結合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