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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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颙道:“還是等天佑的兒子受欺負時,再來請十三爺出面撐腰?!?/br> 十三阿哥聞言,“哈哈”大笑,指著曹颙道:“兒媳婦還沒進門,你就惦記孫子了?” 說到這里,十三阿哥想起天佑定親之事,道:“對了,天佑小定之期定了?雅爾江阿使人來報喜,請爺十六那天去簡王府吃席?!?/br> 雖說放小定不比放大定那么隆重,可婚姻是結兩姓之好,小定是正式締結雙方兒女婚約,京城習俗,這一日雙方多是要設宴請族中親友吃席。 “嗯,就定了十六那天放定?!辈茱J道。 “大媒請了誰?”十三阿哥追問道。 “請了天佑的兩個姑父,裕親王廣祿與鎮國公塞什圖?!辈茱J回道。 十三阿哥聞言,不由皺眉,道:“小十六喪期不相宜,怎么不來請爺?天佑是你同大格格的長子,定的又是簡王府嫡出格格,爺抬舉一下又能怎樣?你也太過小心了,爺倒是不知道,怎么就惹了你的厭?” 曹颙嘆了一口氣,道:“十三爺何苦這般說,臣只是不愿給您添麻煩。若是您日子悠閑,不用說早就厚著臉皮來央求十三爺;不過是見您公務繁忙,委實不愿因這些事再累及您費心?!?/br> 十三阿哥望了曹颙半響,低聲道:“如今多少人想要借著爺的勢,又有多少人等著爺犯錯,難為你這般體諒,要是爺再說什么,反而是爺不知好歹?!?/br> 曹颙岔開話道:“十三爺方才說想找臣,莫非有什么吩咐?” 提起這個,十三阿哥將惆悵放在一邊,道:“爺是想問問你,可有傅鼐的消息?爺尋昌齡過來問了兩次,都說他老子在黑龍江尚好?!?/br> “哪里能算好?到底是發遣,黑龍江又是苦寒之地。傅大人也不年輕了,閑下來的日子也不好過。許是后怕了,聽說現下鮮少與人交際,連京里的親戚通音訊的也少,他向來是愛熱鬧的,真是難為他?!辈茱J想了想,回道。 他曉得這些,倒不是比十三阿哥消息靈通,不過是因平親王夫婦如今住在盛京,對關外消息知曉的詳細些。 雖說曹家老姑奶奶早逝,可傅鼐已經同曹家恢復往來,平親王夫婦也就留意些。 十三阿哥點點頭,道:“你說的正是,他向來性子活絡,本不是能耐住寂寞的。說起來,他才是地道的潛邸老人,從皇上當年分府,他就在皇上身邊任侍衛,幾十年的情分。若非如此,皇上也不會惱他。在皇上看來,他才是自己人,可不順著皇上的心意,反而執意為隆科多說好話,是胳膊肘往外拐。如今事情過去了兩年,罰也罰了,皇上的氣兒也當消得差不多。正好借著西藏戰事,需要使大臣往西北督運糧草,是個戴罪立功的好機會。你覺得這個建議如何?” 當年,受隆科多之累,傅鼐先是從兵部侍郎調盛京戶部侍郎,隨后又被牽連到早年的彈劾案中,有貪墨之行,就被奪了官。 被押解回京,刑部最后定了死罪。 皇上恩典,免死,發遣黑龍江。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想想傅鼐當初不過是侍衛,又哪里能為地方大員在京游說免罪? 不過是人情交際,代人傳了幾句話而已。 只是到了發作之時,這人情往來就成了“貪墨”、“索賄”。 聽十三阿哥這般說,曹颙由衷的為傅鼐高興:“十三爺的安排甚好。傅大人雖前兩年有些固執,也只是性情所至,并非沒有忠君愛國之心。他做過副都統,又任過兵部侍郎,對兵事正相熟?!?/br> 十三阿哥笑道:“你若覺得不錯,那爺就在御前為其說情?!?/br> 曹颙反應過來不對勁,疑惑道:“傅大人若能回京,自是十三爺提挈,皇上恩典,與臣有何相干?” 十三阿哥橫了他一眼,道:“別跟爺揣著明白裝糊涂,小十六同你素來走得近,爺就不信他沒同你提過?!?/br> 曹颙本來還真沒想到,聽十三阿哥這么一說,才想起來,試探著問道:“十三爺說的,可是兵部堂官有變動之事?” 十三阿哥點點頭,道:“正是這個。原本已經定下你,可又趕上吏部田從典告老,不知會不會有變動。若是沒有變動,你就是兵部掌部堂官,用不用傅鼐為侍郎,自然也要問問你的意見……” 第1297章 至親至疏 吏部乃六部之首,十三阿哥所謂的變動,自然不可能是曹颙左遷吏部。畢竟他的年歲資歷都在這里擺著,若為吏部尚書則太兒戲些。 這變動,自是指的是張廷玉。 張廷玉已經是大學士,六部尚書中,只有他最有資格接管吏部。 是兼吏部尚書,還是調吏部尚書,兩者之間不同,就是十三阿哥所謂的變動。 要是張廷玉兼吏部尚書,曹颙留不留在戶部無所謂;要是調吏部的話,戶部也要留個人看守。 曹颙行事細心謹慎,正是留守戶部的好人選。 雖說干系到自己的仕途,可曹颙并沒有患得患失之心。 以他這個年歲,即便不去鉆營,熬上幾任尚書也能再升一步。 到了那時,天佑與恒生也漸大,他退下來榮養也不無可能。沒必要顯得面面俱到,那樣的話要是小乾隆不放人,豈不是冤枉。 十三阿哥最欣賞的,就是曹颙的榮辱不驚。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就有管事來報,有人過來給十三阿哥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