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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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阿哥聞言不喜,道:“那弟弟就謝過四哥了!說起禮品鋪子,賺不賺銀子,還都靠后,弟弟就是想趁著這個便利,弄些洋茶盞、洋茶來。不肖說,往后有什么洋和尚,洋佛像什么的,弟弟也給四哥留著。就是嫂子們用的花粉,孩子們耍的玩具,多弄些來,也是好的。遇到稀奇的,也可……” 他原想說,也可“孝敬皇阿瑪”,但是話到嘴邊,改口道:“也可賣個好價錢,賺幾個茶錢!” 四阿哥淡笑不語,將手上的茶盞送到嘴邊,飲了一口咖啡???,真苦,帶著香氣的苦。 曹颙這些年經手的事兒,四阿哥也都曉得個七七八八。要不是他出自曹家,身上做著正經的堂官,倒是更像個商人。 少年聰敏,卻不用到正的方去,四阿哥心里多少有些遺憾。 想著如今朝廷局勢變幻,曹颙呆在冷衙門,從不摻合權利傾軋,這算不算未雨綢繆?是本性不喜熱鬧,還是有份好眼力? 四阿哥的心中,不禁生出幾分疑惑…… 曹府,蘭院,上房。 曹颙坐在炕邊,原看著天佑與恒生兩個玩七巧板的,突然之間,鼻子卻是癢癢得不行。 “阿嚏,阿嚏,阿嚏……”曹颙側過身子,重重的打了好幾個噴嚏。 李氏與初瑜在炕桌邊,定年夜飯的食譜。 聽了曹颙的動靜,李氏忙起身,抹了一把兒子身上的衣服道:“是不是頭晌出去穿得薄了,風吹著了?大過年的,千萬別害??!” 初瑜遞過帕子,神情中也帶出幾分擔憂來。 曹颙擦了鼻子,笑著對李氏道:“只有母親還將我當孩子,不曉得是哪個念叨我,耳朵直癢癢,就打了幾個噴嚏,無礙的?!?/br> “到底是出去了,身上保不齊也存了寒氣,還是要喝碗姜湯驅驅寒!”李氏還是不放心,喚丫鬟去取小廚房備好的姜湯。 曹颙雖曉得自己沒什么,但是看著母親與妻子都不放心,就端起姜湯喝了。 天佑與恒生兩個,見父親皺眉喝東西,只當是苦藥湯,都從荷包里掏出糖來,送到曹颙嘴邊。 曹颙看著兩只rou乎乎的小手,渾身的乏也解了,只覺得心里甚是熨帖…… 第0494章 宮宴 臘月二十九,按照往年的舊例,賜朝正外藩科爾沁、奈曼、鄂爾多斯、嵩齊忒、扎魯特、烏朱穆秦、翁牛特、喀爾喀、巴林、阿霸垓敖漢、土默特、蘇尼特、阿祿科爾沁、喀喇沁王、貝勒、貝子、公、臺吉等及內大臣、大學士、上三旗都統、副都統、尚書、侍郎、學士、侍衛等宴。 宴席設在太和殿,曹家父子伯侄三人,聯袂赴宴,也算是曹家的體面。 雖說京城權貴,父子同朝為官的也不算稀奇事兒,但是像曹家父子這樣同為堂官的,卻是并不多見。 年方弱冠的三品堂官,后邊再靠著曹家幾十年的圣眷,真真是前程似錦。 但凡在京中這幾年,年年的賜宴,曹颙都出席的,也無甚稀奇。曹頌雖是第一次參加賜宴,但興趣了了,并沒有什么雀躍之色,看著倒是穩重幾分。 曹寅雖說回京不過一個來月,但是六部堂官也沒有幾個敢怠慢他。 女兒為鐵帽子福晉,兒子為和碩額駙,帝王心腹、天子近臣,曹家興盛三代而不衰,榮寵可見一般。 就算是大學士、尚書,這些品級比曹寅高的,彼此問候起來,也甚是客氣。 民爵,除了幾家開國元勛與后族外,能升到伯的,也算是顯位了。 曹颙這邊,還是每年的老規矩,同昔日侍衛處的同僚坐了。 說起來,離開侍衛處已經五、六年,不少同僚已經出去做官。 幸好納蘭富森在,去年一起去外蒙古的其他幾個侍衛也在,眾人一席坐了,說起話來,也不算太無聊。 言談之間,眾人說起最多的還是曹颙的養子恒生。曹颙的親生子天佑,因跟著祖父母之前在江南,提及的人反而少了。 從外蒙古到張家口,恒生與眾人同行了大半程。當時也是從這個懷里到那個懷里的,那般健壯又不怕生的小家伙,大家怎么會不喜歡? 中秋節前,恒生抓周時,不過侍衛都送了賀禮過去。其中赫山剛好今年添了個閨女,說笑間提起,往后兩家要做親家。 不過是玩笑話罷了,旗人女子要選秀,所以不興娃娃親那套。岳父不好認,尋思要做小家伙干爹的,也有好幾位。 今天提到恒生,就有人自告奮勇要做小家伙的騎射師傅了。 曹颙只是笑,聽過就算了,并沒有放在心上。 就算恒生要啟蒙,也得再過三、四年,倒是在座的各位,說不定就要放出去做副都統、將軍什么的。 畢竟,侍衛是升遷的捷徑,尤其是御前當差的乾清宮侍衛。 通常情況下,一等侍衛放出去,都是為八旗副都統;二等侍衛放出去,多為總兵或者參領。 曹颙昔日的兩位上司,述明與德特黑就是先后放出去做副都統,已經不在宮里當差了。 十年二十年后,這些人就是八旗中的都統、副都統。 除了在御前當差的緣故外,也有他們各自出身世家大族的緣故。 曹颙還記得早年剛入侍衛處當差時,不少侍衛曉得他是包衣出身,眼中的不屑。 隨著曹家的位的升遷,這些年曹家容寵依舊,不少世家大戶卻是受到廢太子與八阿哥的牽連,也不如過去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