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曖昧的夜晚
血玲瓏的臉色微微變了一下,急忙追問道:“你所說的說和游戲是什么意思?” “唉!”林蕭輕輕嘆了口氣,然后將天涯明月刀的說和游戲大致說了一遍,足足解說了一兩個時,血玲瓏才算弄清楚林蕭所說的一切。 因為弄明白了,血玲瓏才感覺猶如晴天霹靂一般,真相很讓人絕望,她所在的世界只是一本說,一個游戲,如今真真的存在還只是在一本書中。 林蕭召喚出萬界法則之書翻到屬于天涯明月刀世界的那一頁上,哪個世界還是屬于靜止狀態,林蕭回來的地方是在客棧的房間里,所以血玲瓏看到的也只是這個房間的樣子。 一切再也沒有懸念之后,血玲瓏失魂落魄的一屁股坐在床上,林蕭有些不忍心的看著一個美女變成這樣急忙說道:“其實你不用這樣的,現在的你是真正的存在,有心跳,有呼吸,這樣就要活下去,況且你現在已經有了不朽的生命!” 聽到林蕭的話,血玲瓏微微低著頭,額前的發絲遮擋住她的目光,林蕭走到血玲瓏的面前,用手輕輕的撥開她的秀發,她的頭發很滑很柔順,還帶著一絲發香,忽然間血玲瓏伸出雙手抓住林蕭的手,林蕭臉色微變,看向血玲瓏的眼睛,那是一雙明亮的眼睛,泛著灼灼的光芒,林蕭沒有從這雙眼睛中看到任何的惡意。 林蕭平靜下來,和這雙眼睛互相對視著。 不知過了多久,血玲瓏緩緩的開口說道:“曾經我為青龍會辦事,殺了不少人,有好也有壞,我知道我遲早有一天會死,其實我只是想保護我的meimei,我只有她一個親人,我以為只要我死了,meimei她就會變的更安全,只是我沒想到?!?/br> 說到這里血玲瓏眼中露出淚光,眼淚情不自禁的流了下來,林蕭憐惜的輕輕擦去她眼睛滑落的淚珠。 “如今您賜予我新的生命,讓我獲得了新生,還有不死和不朽的能力,從今以后我將會奉您為主,我的生命和我的一起都將為您所用?!毖岘囍苯庸蛟诹质挼拿媲?,猶如虔誠的信徒一般說出這些話。 林蕭嘴角一抽,感覺自己可以直接去當神棍了,這是一個非常有前途的職業。 林蕭急忙將血玲瓏扶了起來,嘴角掛著親和的微笑輕聲說道:“你不要這樣,從今往后你我就是一家人了,沒有什么主人與仆人的,你就是我在天涯明月刀世界的家人?” 林蕭笑著眨了眨眼睛看著血玲瓏,血玲瓏被林蕭輕輕拉了起來,臉色紅撲撲的,林蕭伸手輕輕擦去她臉頰上殘留的淚花,血玲瓏的臉色更紅了。 林蕭走到床邊,將床鋪好對著血玲瓏說道:“玲瓏今天晚上你先睡這里吧!” 血玲瓏臉色微紅的看著林蕭輕聲說道:“主人要和我一起睡嗎?” 林蕭嘴角抽搐了一下,腦海中血玲瓏那一雙碩大的山峰不斷的晃動著,白花花的一大片早已經晃花了林蕭的眼睛,林蕭情不自禁的說道:“好??!” 話音未落林蕭就覺得不好,他原本打算隨便在沙發上躺上一晚的,沒想到一開口就把心里話說出來了,林蕭的內心是崩潰的,外表的光輝形象瞬間崩塌了! 出人意料的是血玲瓏只是臉色變得潮紅,居然沒有拒絕,林蕭臉上一喜,貌似好像有戲,林蕭尷尬的咳嗽一聲說道:“今天我們睡這邊,明天早上我們就回天涯明月刀的世界,只是湊合一晚上而已!” 林蕭無力的解釋著,血玲瓏紅著臉,囁嚅著走到床邊,直接鉆進被窩里面,林蕭吞了口口水,就見血玲瓏從被窩里冒出頭來低聲說道:“主人還不快上來!” 說完之后血玲瓏的腦袋立刻鉆回被窩里,血玲瓏的聲音十分微弱要不是林蕭的耳朵被內力強化過林蕭還真不一定聽得到,林蕭瞬間只感覺獸血沸騰,三兩下脫光身上的衣服,只剩一條褲衩然后直接鉆進被窩里。 這張床不是很大,剛躺上去就碰到了血玲瓏背對著林蕭的嬌軀,很軟,很滑,只是瞬間的觸感就要讓林蕭徹底爆發了,林蕭一把摟著血玲瓏的玲瓏有致的嬌軀,就發現此時的血玲瓏居然什么都沒有穿。 想起剛開始看到血玲瓏的模樣,還有她憑空創造出衣服,現在又憑空消失,這應該是一種能力,林蕭沒時間多想,溫香滿玉在懷,林蕭再也忍受不住一手握在那一對夢寐以求的飽滿上,碩大的山峰居然沒法完全掌握。 然而忽然間血玲瓏顫抖的嬌軀好似扇了林蕭一個耳光,剎那間不知是什么感覺,林蕭只覺得內心深處有什么東西被敲碎了,林蕭嘆了口氣,緩緩的移開雙手敷在血玲瓏溫潤滑膩的腹上不在動彈。 林蕭自問不是一個好人,但是也不遠就這樣輕薄一個女子,偶爾吃吃豆腐還行,但是這樣的話林蕭還是過不了心中的那道坎,也許是臉皮還不夠厚吧! 想著想著林蕭就慢慢的睡著了,被林蕭緊緊抱著的血玲瓏,聽到林蕭平緩的呼吸,松了一口氣,內心有些開心又有些莫名的失落,百感交集間只能睡了過去。 翌日清晨林蕭迷迷糊糊中醒了過來,感受著懷中甜睡的佳人柔弱的嬌軀,林蕭只感覺邪火上涌,然后直接一柱擎天了。林蕭看著閉著眼睛,睫毛一顫一顫的血玲瓏,明顯她早就醒了,林蕭干笑了一下,好在還隔著一條內褲,林蕭急忙爬起床來,找到衣服穿上,林蕭看了一眼躲在被窩里的血玲瓏,然后急忙跑進廁所,血玲瓏偷偷的冒出頭來看著林蕭的背影,眼睛彎成月牙兒癡癡的笑著。 刷完牙,用涼水沖了好幾次臉,林蕭才平復下心中的躁動,“唉!昨晚真是禽獸不如??!”林蕭輕聲感嘆著, “什么禽獸不如???”血玲瓏的聲音從背后傳來,林蕭瞬間被嚇了一跳,“沒,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