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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辛驀塵天才剛一黑就摸進魯志萍的臥室。 而魯志萍也像是有心靈感應似的,給自己找了個明天還要早起的借口,草草結束今天的練習,又洗了個戰斗澡,裝作若無其事的往臥室的方向走。 剛推開門,就被人大力的拽了進去! 啊!魯志萍身體突然懸空,條件反射般叫起來。 辛驀塵顧不上捂她的嘴,把人扔在平處就壓了下去。 可結果卻還是差強人意,還是一樣心頭火急火燎,就是無所作為! 辛驀塵嗓子都啞了,急的!他真的受不了這種煎熬了。 魯志萍卻在這時主動伸出雙臂,迎上他,緊緊的屢著他。 那種憋悶的力量充斥在胸口,誘惑又肆意張揚起來,辛驀塵的雙手在她的胸口,上下的游走,飽滿而細膩,讓他情不自禁。 辛驀塵體會到了,她那如水的柔情,還有滿滿的愛意,和無聲的鼓勵。 辛驀塵的心猛的彈跳起來,快跳到喉嚨口了,終于攬著她的腰,一咬牙壓著了她身子,她渾身一陣的顫,床一陣咣咣響。 好一會兒,魯志萍才松開牙口,長出了一口氣。 她的手掌在他的后背輕輕地摩挲起來,低聲道,真好。 兩個人渾身都濕透了。 辛驀塵從她身上下來,滿足的喘息,卻不好意思看她的眼睛。 待他反應過來,魯志萍已經從梳妝柜上拿了紙巾過來,毫不羞怯拿著紙巾對他身子仔細的擦拭。 辛驀塵看著她嬌羞欲滴的模樣,紅艷的小嘴,長白的大腿,再次忍不住了。 這一次用不著魯志萍鼓勵了,辛驀塵把她一把抱起,連前奏都省了。 隨著時間的加長,魯志萍便忘了掩飾,聲音不由自主的被放了出來。 愛人的shen吟,就如同沖鋒的號角,于是辛驀塵更加的瘋狂,一股無法遏制的yu望,催著他把她死死地箍在懷里。 兩個人好像都不知道疲憊似得,一次比一次的更加貪婪。 辛驀塵像只被迫吃了三年素的哈巴狗一樣,猛然嘗到rou味,舍不得了,一到晚上便來纏著她。 ☆、193 一起向巔峰發起進攻 于是在那個二十多平米的空間里,到處都是兩人的主場,妝臺坐椅,床前柜后,只有不適合的姿勢,沒有不合適的地方。 魯志萍已經放開所有的矜持,開始迎合他,情到深處,甚至大著膽子坐在他身上扭動,這令辛驀塵很有成就感。 而事后的清洗,已經變成了辛驀塵的事情,因為魯志萍每每到最后總是爛醉如泥,甚至很多時候,辛驀塵還在不知疲倦的運動,她已經沉睡不知歸路。 一星期以后,辛驀塵在征得魯志萍的同意后,對兩個孩子說:爸爸不出差了,以后都住在家里。 魯儼表情沒有多大變化,因為他早就知道爸爸mama住在一起了。 前天晚上,魯儼水喝多了起夜,聽到mama的房間里有奇怪的聲音,李阿姨告訴他mama可能是肚子疼了,所以才會哼個不停,但他想過去看看,李阿姨卻說已經有醫生在里面了。 魯儼覺得李秋香可能在撒謊,于是在她睡著后,又偷偷的起來,可是剛摸到衛生間那兒,就看見辛驀塵從魯志萍的臥室里出來,手里還端著一盆水。 魯儼怕爸爸說他不好好睡覺,連忙躲到花盆后面,并照爸爸教他的那樣摒住呼吸,等他倒完水回臥室后才出來。 魯儼在花盆旁邊站了好一會兒,也不見爸爸從臥室里出來,才想到他們應該是睡著了。 再聯想到白天爸爸的表現,他覺得爸爸應該說服mama了,至于他為什么晚上偷偷摸摸的進來,那還用說嗎?保鏢不讓唄! 魯儼無所謂,魯婧就顯得激動多了,之前一提到爸爸,mama就顧左右而言他,她就怕他會離婚,她的同桌告訴她,她們是雙胞胎,如果父母離婚,剛好一人分一個,她才不要和爸爸mama和哥哥分開。 但她還是有點不放心:爸爸,你們真的不會離婚嗎? 不會。 你敢保證嗎? 當然!爸爸保證!本來就沒結婚,怎么可能離婚?不過結了也不會離! 耶!太好了!爸爸mama不離婚啰,我們要在一直啰,哈哈 魯志萍看著被辛驀塵高高舉起的女兒,心中涌起一陣暖意,曾經以為不可能的幸福,就這么輕易的來了,這一次,或許不是曇花一現呢。 像要證明魯志萍的猜想似的,辛驀塵無論對兩個孩子還是對魯志萍,都照顧得無微不至,甚至比以往更加的體貼。 魯志萍再一次的嘗到了幸福的滋味,她覺得重生真好,活著真舒服。 于是這晚,當魯志萍再一次從高朝余韻中緩過來時,用手撫著辛驀塵的臉,很認真的說,明天,我們去登記吧。 辛驀塵怔了一下,才用力的點頭說:好! 兩人是悄悄去的,兩個紅本一人一本,鉆進車里,還拿著翻來復去的瞧。 魯志萍是前世沒有得見,辛驀塵是今生終于得見,兩人看了一陣,都不約而同的舒了一口氣。 然后辛驀塵說:這回你可跑不掉了。 魯志萍臉上是抑制不住的笑意,嘴里卻硬道:誰說的?你要是敢對我不好,照樣跑給你看,我可是有錢人,想去哪兒去哪兒,你想攔也攔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