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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記者凝了一下,順從的說:那好,請您接著說第二個問題。 魯志萍正想說,打臉記者又有話說了:魯小姐說的這些,還是不能很好的解釋您在國外的私生活情況。 魯志萍怒了:又想說我私生活糜爛是吧?糜爛你妹啊!是,我是有個私生子,可那是在國內懷上的,要不是因為懷孕,你以為我會稀罕那個破留學?你知道我畢業分配是在哪個單位嗎?比你起點高多了,我進的是人民.日報! 就是因為不得不放棄這個在我心目中神一樣的單位,我一到國外就得了抑郁癥,要不是我的秘書及時阻止,我在九三年就跳樓自殺了!我特么都快瘋了,還糜爛,我糜爛得起來嗎?? 那你之后不是好了嗎?言外之意,就是還有糜爛的可能。 魯志萍憤怒的說:剛剛我已經說了,我生完孩子后就開始一邊上學一邊學習法語和意大利語,請問我還有多少時間去花天酒地?還是你是天才,有那個本事不背單詞、不聽磁帶、不看書,就能學好兩門外語? 打臉記者被她問得惱羞成怒,口不擇言道:那也不能改變你靠出場色相換取企業快速擴張的事實! 聽到這種話,魯志萍反而冷靜下來,冷冷的說:你說這種話,只能說明你的委托人成心害你,因為她連最基本的信息都沒有告訴你!你知道我出國之前有幾斤重嗎?二百六十斤!我想只要是正常人,都會知道一個體重二百六十斤的女人,究竟還能不能蠱惑男人!如果有,這特么得多重的品味呀?! 下面傳來善意的笑聲,魯志萍繼續說:至于你堅信我在國外靠出賣身體來賺錢這一點,我也拜托你開動腦筋想想,我都有上億美元的身家了,請問誰能買得起我?還有你影射我是誰的二奶,也是一樣的道理,試問,放眼天下,有誰能包得起我?! 魯志萍這話自有一種豪氣在里面,眾人聽得都是心中一稟,唯有打臉記者強詞奪理:你現在爬上來了,當然就可以這么說了。 魯志萍搖搖頭,你真是沒救了,哎,你那塊天王表可還準時? 當然準了你什么意思? 呵呵,沒什么意思,就是覺得你為一塊幾千塊錢的手表,就放棄自己的職業道德,真的很值不得。 打臉記者心中大駭,但還是強裝鎮定的說: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 你不明白不要緊,法官明白就行了。 打臉記者驚怒的說:你在威脅我? 魯志萍悠悠的說:我哪敢威脅你呀?我不過是看我的法務部門太閑了,找點事兒給他們做而已,如果你身上是干凈的,那就等著我輸了官司之后給你賠償好了。 打臉記者氣得吐血,同時心中也很著急,他得趕緊去問一下,為什么那么隱秘的事情都會有人知道,還有,人家到底知道了多少,只是送表,還是所有的事情都已經知道了? 哼,我還是第一次遇到被采訪對象當眾威脅這種事情,我就不信,這種不正之風會沒有人管! 打臉記者說完,氣沖沖的向門口走去,魯志萍還不等他走出就開口說道:好啦,現在拿人錢財與人消災的人已經走了,我們繼續,哦,到第二個問題了。 打臉記者聽到魯志萍這樣說,差點沒自己把自己絆倒,想著再糾纏下去也討不了好,便加快腳步了會場,省得聽到更氣人的。 魯志萍目送蒼蠅消失在門口,才說道:吸.毒的事說簡單也簡單,說復雜也復雜,說它簡單,是因為我就是中了毒;說不簡單,是因為設計我中毒的圈套很復雜。 ☆、178 這種下三濫的招數你也使得出來? 不管魯志萍承認不承認,辛驀塵終究在她的期盼中出現了。 可也就因為這種隱隱的期盼,讓魯志萍有些惱火,惱火辛驀塵陰魂不散的來纏她,更惱火自己沒出息。 所以辛驀塵一進來,就得到一個鬧鐘的招待,但辛驀塵靈巧的接住了。 魯志萍更氣,因為她迫切需要一個響亮的聲音,來抵消心中的煩躁,她下床來轉了一個圈,又抄起梳妝臺上的花瓶,用盡全身力氣似的向辛驀塵砸過去。 辛驀塵自然不能讓花瓶落地,不然那脆響一定會把保鏢招來,志萍,你別鬧了行不行? 魯志萍一聽就炸毛了:這是我家,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你管得著嗎? 辛驀塵小聲的說:只要你愿意,也可以是我家。 你想鳩占鵲巢?不可能!滾! 辛驀塵一聽就知道她想歪了:你怎么會把我想成那樣的人呢,我是說,只要你愿意,我就來跟著你過了。 倒插門? 辛驀塵拿不準她是成心刺激自己,還是真有此意,你是說認真的? 當然不是,我男人是蓋世英雄,有一天,他會踏著五彩祥云來娶我,可不是那種沒骨氣的。 聽到這種話,辛驀塵更加拿不準魯志萍是什么意思了,志萍,我知道我可能達不到你的要求,可我是真心愛你的呀,這個,這個還不能娶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