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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平陽見魯麗萍叫的歇斯底里,暫時也不敢為自己辯解,生怕刺激再刺激到魯麗萍,讓事情沒有了轉機,便惡毒的看了魯志萍一眼,滿懷怨恨的走了。 魯志萍對他怨恨一點不比他的少,只是她如今又多了一層因為他傷害自家姐妹的恨。 魯麗萍看到柳平陽走遠,突然蹲在地上哭起來。 魯志萍現在也不知道該怎么勸,只能站在一旁陪著她。 魯麗萍痛哭了一場,理智也回來了,起來擦干眼淚說:三萍,這件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魯志萍犯難了,她原先的計劃是用別的辦法拆散她們,沒想把柳平陽是彎的這一點說出來。 可是剛剛太激動了,只顧著嘴上痛快,根本沒想這么多,現在讓她怎么回答? 總不能說她上輩子就知道了吧?若說這樣,魯麗萍比她知道的還早呢。 魯麗萍見魯志萍半天不回答,又追問了一句:你什么時候就知道的了?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非得看著我倒夠霉了才說出來,你成心的吧? 魯志萍看到魯麗萍臉上還有點義憤填膺的樣子,趕緊為自己辯護道:二姐,你可別冤枉好人,我之前根本就不知道你跟柳平陽好,是小明哲告訴我的。 魯志萍一點兒沒有把弟弟賣了的自覺,這事兒不扯上魯明哲,她掰扯不清。 這一說果然把火氣引到魯明哲身上:我早就知道他是個愛扯老婆舌頭的! 魯志萍縮縮脖子,為魯明哲默哀一秒鐘,她二姐的報復心可是稻重的,雖然這件事情的結果對她有利,可是魯明哲未經允許泄露她的隱私也是不爭的事情,就是不知魯麗萍會怎么打擊報復了??斓胶蟠箝T時,魯麗萍突然拉住魯志萍說:三萍,這件事情你先別告訴爹媽。 魯志萍隨口說了一句:好,我不說,可隨后又問道:你是說柳平陽是同性戀這一點不說,還是你們已經分手這一點不要說? 魯麗萍瞪了她一眼:這有區別嗎? 當然有區別!要是不說你們已經分手,萬一那個混蛋打著你的旗號找爹媽要好處怎么辦? 魯麗萍下意識的說:柳平陽不是那樣的人,說完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不禁惱怒的說:就你什么都知道,這下你高興了吧! 誒,怎么又生上我的氣了?真是女人心海底針。 你不是女人哪? 我是當媽的,眼你不一樣。 不害臊。 兩姐妹斗著嘴進屋,魯慶山和秦大英都還沒有回來,只有保姆在廚房忙活。 魯麗萍說好讓魯志萍別管她的事就上樓去了,魯志萍也就不不再追著問她后面的事。 魯志萍知道,這件事情對魯麗萍的打擊很大,據她所知,這還是魯麗萍的初戀,初戀就遇到這種渣得徹底的,也真夠倒霉。 啊,別不是自己改變了這一世的軌跡,所以這些倒霉事兒都都轉到魯麗萍身上去了吧? 唉,也不像啊,除了這一件,其他好像都很好,魯麗萍這一世好歹還上了大學,上輩子她可是高中都沒考上。 魯志萍在胡思亂想中,迎來了晚歸的父母,富豪不是那么好當的,女兒大婚之喜才過,兩口子就一天到晚不能著家了,換作尋常人家,是怎么也要歇上幾天的。 晚飯時,魯志萍一點兒也沒有想到,魯麗萍竟然會這么快就向父母攤牌:爹,媽,我跟柳平陽吹了,你們以后別理他。 魯慶山對柳平陽的事還知之不多,聞言奇怪的看了秦大英一眼,秦大英立時開口:怎么回事,你不是一回來就見天的跟他在一起嗎?怎么突然就分手了? 不喜歡,就分了唄!魯麗萍看似滿不在乎的說。 秦大英不滿的說:哪有你們這樣談戀愛的,說好就好,說分就分。 魯志萍一看魯麗萍眼睛有想紅的趨勢,趕緊插道:媽,談戀愛的目的就是想看看雙方合不合適嘛,不然還談了干什么?直接像你們當年那樣,把酒一辦就行了嘛。 誒,你這死丫頭,把話扯我們身上做什么?秦大英有點惱羞成怒的意思,被兒女說自己的婚事,總歸是不好意思的嘛。 魯志萍說:我二姐又不愁嫁不出去,分了就分了嘛,再說柳平陽整個一娘娘腔,根本配不上我二姐。 這倒是,我也覺得那柳平陽不干正事,不像個知上進的,跟麗萍不太相配。魯慶山深有同感的說。 其實在魯慶山心里,別說是柳平陽了,就是已經娶了他大閨女的劉傳富,又何嘗配得上他女兒! 魯志萍趁熱打鐵的說:所以我二姐就該找一個在事業上對她有幫助的,而不是整天只要著怎么討好她、討好你們,然后從咱們家摟好處的人。 魯慶山點點頭:嗯,的確是這么個理兒,咱們家如今的情況,是得防著點兒,人心隔肚皮哪,難保有些人不動心思。 魯志萍聽了魯慶山的話,正想再接再厲,把柳平陽徹底批倒批臭,就看見魯麗萍已經放下筷子起身上樓了。 魯志萍頓時感到自己話說的太急了,沒有考慮她二姐的感覺,不禁有點懊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