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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志萍見事能成,高興的說:這樣才對嘛,咱家好歹也有兩個廠了,連個保姆都沒有,人家看著也不稱啊。 秦大英給了她一腦巴掌,就你會享福,別人都是苦大力!也不想想你爹該了多少賬,哪天才能還得清喲。 魯志萍滿不在乎的說:怕什么?要是我爹能再貸下個幾千萬來,急的就該是銀行了。 秦大英瞪了她一眼:就你歪理多。 魯慶山笑道:大英,你還別說,三萍說的還真有理,這年頭能從銀行貸到款就是本事!要是我真能貸出個幾千萬來,只要我隨便生個病住個院什么的,銀行肯定得急死。 越說越不像話了!哪有自己咒自己生病的?秦大英虎著臉瞪了他一眼。 魯慶山笑笑,出去勸父母去了。 這回他有了新的說辭:爹,媽,我們打算請個保姆回來做飯給小明哲吃,你們就留在這里幫我們看著點吧,不然白天我們出去后,家里只有外人了。 那怎么行?張粉珍話出口后又覺得自己說得急了點,怕引起兒媳婦的誤會,忙又說:可惜就是我腿腳不行了,不然哪用請外人來做飯。 魯慶山說:你們年紀大了,哪還要你們做活,幫我們看著保姆就行了。 行,那我們就先留一下試試吧。 這個時候找保姆還很容易,因為農村普遍勞動力過剩,所以魯慶山才放出消息,立馬就有人來推薦各自的親戚。 這事魯志萍就不再摻合了,論看人,爹媽比她強一百倍,尤其是魯慶山。 魯志萍上輩子找的男人,他一個都沒有點評錯過,可惜魯志萍每次都要吃虧后才信。 ☆、032 何謂宛如天籟 回到學校后,魯志萍沒有先急著忙電視劇的事,畢竟錢還沒有來,展不開手腳。 四月二日就要進行英語六級考試了,她在忙著練口語。 本來魯志萍想請辛驀塵幫她從京都買幾盒磁帶,可是一連幾個早上都沒在cao場上遇到人。 跑到物理系去問才知道,辛驀塵請了一個月的病假。 魯志萍不禁有點擔心,一個月的假,說明病有點嚴重,也不知他得的是什么病。 長得那么瘦,臉又那么白,不會是肺結核吧?魯志萍搖搖頭,找老師請假去了。 別誤會,她可不是去探望辛驀塵,而是到廣市去買磁帶,雖然她在香江已經能夠用英語進行對話了,但多作點準備不會有錯。 星期三的課是高等數學和社會學,下午則是選修課,另外幾門則是選修課。 社會學和選修課上不上都一樣,只要把她們的筆記借來背一下就行了。 至于高等數學,也是上不上都一樣,反正她都聽不懂,還不如寄希望于辛驀塵身上。 廣市這個時候還沒有形成專門的音像制品市場,磁帶在電子產品那一塊區域。 魯志萍一下車就直奔那里,選定后又每樣都多買了一份,這是專門為李艷春她們幾個買的。 魯志萍覺得,既然自己有這個能力,那就盡量多做一點,不過是幾套磁帶一個錄音機,又要不了多少錢。 因為來時就買好了返程票,時間很充裕,魯志萍把東西寄在火車站,到附近的街上閑逛。 不過因為有一次在火車站被迷暈的慘痛教訓在,魯志萍逛的一點兒也不悠閑,左顧右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想干什么壞事呢。 你說你逛街就逛街吧,偏生做出這樣一副樣子來,簡直就是專門提醒人注意的。 于是沒一會兒功夫,魯志萍就落入了一伙人的眼。 這是一伙以坑蒙拐騙為生的人,專門在火車站一帶活動,這幾天生意正淡呢,沒想到魯志萍這頭名副其實的肥羊就上門了。 就像人丟錢包的時候,滿街的人都知道有小偷,偏偏就是那個挨偷的人不知道。 今天也一樣,滿大街的人都知道那個人是騙子,偏偏魯志萍覺得人家的搭話合情合理,幾句話就被人套出她是干什么的、坐的又是哪趟車。 哎呀,可真是太巧了,我也是坐這趟車,那我們一起走吧。 魯志萍也很高興,他鄉遇同車,有緣嘛。 唉,關鍵是這人長得帥哪,魯志萍天生直覺長得帥的人都不會是壞人! 于是兩人一起結伴同行,直奔火車站,途中那人說他知道一條近路,魯志萍也深信不疑。 由于天生的路癡,魯志萍總覺得凡是跟路有關的信息,都是別人說的對。 可她怎么就不想想,剛剛才走了幾步路呀,怎么就要繞那么大一個彎子?! 兩人走著走著,前面地上出現一個皮包,像是什么人落下的。 魯志萍一向不愛多管閑事,看過就算了,可是那個同車卻彎下腰把皮包揀了起來。 啊!那人叫了一聲,接著就吃驚的說:怎么有這么多錢,你看,全是錢,怕有好幾千哪。 說著他拿給魯志萍看,魯志萍瞟了一眼,確實有很多錢,貌似金額也差不多有幾千,可是這關她什么事? 怎么不關她的事?只聽同車說:哎,你看這會兒也沒有人看見,不如我們兩個把這些錢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