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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志萍頓時有種想撓花他臉的感覺,知道你聰明,但也不用在我面前顯擺,有本事,明天軍訓不要哭鼻子。 辛驀塵表情奇怪的看著魯志萍,不再說話了。 魯志萍為自己終于贏一回上風表示高興,卻不知人家是實在不忍心打擊她的積極性。 等待的時間有點難捱,兩人隱在墻角的陰影里,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 也許是剛剛花叢里那一幕,讓辛驀塵膽子大了點兒,亦或是夜晚不怕丟面子,辛驀塵終于問出那個困擾他許久的問題。 上次跟你一起那個男的是誰?你們還在一起嗎? 魯志萍一臉奇怪的說:哪個男人?我沒跟誰在一起呀。 這問話的問得含含糊糊,答話的也答得莫名奇妙,要是剛好有人從這里經過,準得被她倆牢牢吸引,不是八卦勝似八卦呀! 辛驀塵既已開了頭,也就不怕了:就是上次在勝利廣場,和你在一起擺攤的那個男人,你們在招待所,不是住一間屋子嗎? 哦,你說他呀,魯志萍總算明白了,敢情上次辛驀塵問她秦正果是誰,她沒有回答,人家一直存疑存到如今哪。 呵呵,魯志萍笑了,原來男人八卦起來也挺厲害的,真是一卦頂三年哪! 辛驀塵頓時不高興了:我的問題很可笑嗎? 不可笑,就是有點兒嗐,也別盡盯著我了,我也來問問你吧,要是我一直不回答這個問題,你會怎么樣? 辛驀塵抿了一下唇,盡量把話說得婉轉一點:我其實也沒什么別的想法,就是覺得你還那么小,就那我們以后,還怎么相處? ☆、025 大清早就洗內褲 該怎么處就怎么處唄,魯志萍爽氣的說,或者,就像現在也行呀,我一有難,你這個無敵騎士就沖過來,救我于危難之中,然后我呢,就給你當個紅顏知己啥的,這樣不是挺好嗎? 什么紅顏知己,這種話,你,怎么能亂說? 盡管是在晚上,辛驀塵的臉還是紅了,只是魯志萍沒有看出來。 那就反過來,你做我的藍顏好了,怎么樣? 沒有人知道,魯志萍問這句話的時候,其實是有那么一點點期待的。 那怕辛驀塵不知道藍顏的意思,那怕僅僅只是自欺欺人,只要他稍稍點一下頭,她就會把他當做真正的知己,從此對他掏心掏肺。 唉,說白了,就是前世對優質男無免疫力的老毛病又犯了! 只可惜,辛驀塵不給她這個機會:什么紅顏藍顏,我勸你不要盡想這些,小小年紀,人就學壞了。 嘿,你個小屁孩,還說教起我來了,我怎么學壞了,啊?你說啊! 辛驀塵看著魯志萍喋喋不休的樣子,不僅不覺得討厭,反而覺得很可愛。 當然,要說什么情人眼里出西施的話,那絕對說不上,辛驀塵也沒有那種想法。 他只是看著那張小嘴一開一合的,覺得好想咬上一口。 辛驀塵不知道他其實已經浪費了一次如愿以償的機會,還在那里苦苦壓制自己的欲.望。 魯志萍見辛驀塵不說話,以為他已經不屑于跟自己說話,不禁也生起氣來。 當我不知道似的,你不就想說我跟男的不清不楚嗎,一男一女住一屋就不能是因為安全問題呀?真不知道你的心怎么這么污!哼,話不投機半句多,再見不,是再也不見! 魯志萍說也完,也不管宿管阿姨睡沒睡了,頭也不回的跑進女生宿舍樓里去。 辛驀塵咽了一下口水,默默走回男生宿舍。 心里卻在想著魯志萍的話,當時她們有那么多貨,還有那么多錢,住在一起的確是有必要的。 況且魯志萍還被拐賣過,想必也是怕了,可如果真是這樣,那他這幾年豈不是賭錯氣? 至于當時因為魯志萍要用錢還他人情吵架的事,辛驀塵早就想通了。 人家只是想把該給的錢給清,又不是從此老死不相往來的意思,是他自己想岔了,也怨不得誰。 想起那幾封沒有寄出的信,辛驀塵就真是懊惱的要死,好不容易有個很特別的朋友,還差點兒被他的小心眼給錯過了。 要不是這次恰好考在一個學校,那他們豈不是從此都不會再見了? 這一夜,辛驀塵一點兒也沒有睡好,一閉上眼睛,就是魯志萍那一張一翕的小嘴。 辛驀塵一直覺得魯志萍圓圓的臉蛋像一只倒扣的巨型果凍,而她那張小嘴,就是嵌在透明果凍上的粉紅櫻桃。 其實,那張小嘴以前也曾在辛驀塵的夢中出現過,但都沒有這次真實,畢竟吃果凍上的櫻桃,與吃長得像櫻桃的嘴,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 那種溫熱、彈軟的觸感,清晰的出現在夢境里,讓辛驀塵一大清早就起來洗內褲,還被舍友笑了一通。 也讓辛驀塵感覺自己與魯志萍之間,似乎有什么東西不一樣了。 而這種所謂的不一樣,也很快就被證實了,那就是魯志萍不理他了! 辛驀塵以為魯志萍還在為自己的唐突生氣,休息的時候,特地跑到女廁所旁的桂樹下去蹲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