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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巧不巧的趙一成是極為稀有的兩者都占了。 “你什么身體素質啊,這天還冷?”趙一成嘲諷了一句說:“行吧,那我關了?!?/br> 他嘴上說關了,并沒有立刻按開關,仍然站在開關旁邊躍躍欲試。 “別?!痹S景杠勁上來了,撩起校服袖子說:“小爺我身體素質好著呢,你開著吧?!?/br> 體委就這么點優勢,不能叫人看了笑話。 趙一成果然笑了笑說:“那我開小點哈?!?/br> 許景擺擺手坐了下去,表示隨便。 其實許景只是最近剃了個板寸,光著腦袋被風吹的有點不適而已。 但他后座的顧執就不一樣了,他小時候得過一次肺炎,從那之后每次換季他都能病上一場,后來上小學之后顧霄給他報了個武術班,練了兩年后身體才好起來,但要是不注意還是會感冒。 沒有到要去醫院的程度,但濃重的鼻音和懨懨樣子也能看得出他整個人散發著病氣。 他跟許景不一樣,不會扯著嗓子嚎,只是默默的把校服拉鏈拉到頭,兩只手也甩了甩長袖縮進袖口里,然后蜷著腦袋繼續趴在桌子上。 但風扇就在頭頂上方,扇葉轉動的聲音里都仿佛帶著寒氣,就算外面的陽光已經從窗戶爬上了他大半個課桌,他還是覺得腦殼發涼。 說實話他有點火氣,但又因為難受不想起身,所以趴在那里扭來扭去,rou眼可見的不耐煩。 許景回過頭,用夸張的嘴形無聲的跟顧執說,趙一成傻逼玩意。 顧執瞇著眼聲音帶著點沙啞的說:“算了?!?/br> 許景扭頭沒找到知音,就轉回去打算跟同桌再吐槽一遍的時候,就見旁邊一慣課間坐禪的那位難得的移動大駕,悶著頭不聲不響的走到教室前門的開關下一聲不響的把風扇給關了。 趙一成一臉懵逼的站在他旁邊,看著他關好之后又旁若無人的回了座位,默默的在心里罵了一句“臥槽” 對趙一成來說,江初從以前開始就有一種讓他說不出來的壓迫,他試圖在某些方面超過江初,雖然偶爾也能做到,但并沒有因此而減少心里面那股的挫敗感。 也許是江初根本沒拿他當回事,讓他覺得自己的努力像是廉價的打折商品,擺在眼前都沒人看。也許是江初那種不動聲色的威懾力,就像此刻江初根本沒跟他說一句話,甚至看都沒看他一眼就按下了開關一樣。 因為他知道,如果角色調換,他就不敢這么做。 拖顧執的福,許景現在也會跟江初偶爾說上幾句話,雖然多數時候江初都處于你說我聽的態度,但他跟江初說話原本也沒指望江初會給他什么反應。 頭頂的風慢了下來,顧執緩緩抬起眼正好看到趙一成吃癟的表情,后者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也朝他看了一眼,兩個人目光撞到一起,趙一成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不自然的收回了視線。然后跟身邊的人勾肩搭背的說笑。 顧執心說我看你就是故意的,然后又垂著眼皮看了江初一眼。 壓在身下的試卷被頭頂殘留的風吹的掀起一角,天氣格外的明媚,熱烈的陽光透過窗明幾凈的玻璃折射出不規則圖形投落在江初的桌子上,涇渭分明,明暗清晰。 “感謝大佬?!痹S景回過頭朝江初合掌拜謝。 江初瞥了他一眼,沒說話,他習慣了江初這副樣子,轉而把注意力放在顧執這邊。 “我天,你臉紅成這樣,不會是得禽流感了吧?”許景被那張病氣覆蓋的面容嚇了一跳,把他能出氣的器官都捂嚴實了說:“你最近是不是吃雞rou了?!?/br> 顧執頭也不抬的說:“是啊,早上還吃了,你最好離我遠點?!?/br> 許景是個頭腦簡單的二貨,全然沒明白顧執這是在下逐客令是懶得搭理他的意思。 他驚恐的向后一仰,保持距離捂得更嚴實了,善意的提醒江初說:“你也離遠點,他吃雞rou了” 江初被他的天真打敗,無奈的說:“禽流感還沒有人傳人?!?/br> 然而他的解釋并沒有幫到顧執,反而讓這貨篤定顧執得禽流感了。 顧執:“……” 他慫了慫鼻子正要解釋,上課鈴響了,顧執想了想,在凌亂的草稿紙上寫了一行字—— 我沒得禽流感,是昨晚踹被子了。 他把草稿本挪到江初那邊,敲了敲紙面,提醒他看那里。 等到江初目光投上去的時候,他又覺得自己似乎沒必要解釋,而且一個大男生半夜揣被子這種行為也過于幼稚了。 他慌忙的把那一頁撕了下來揉成一團塞進桌子里。 江初本來準備在那行字下面回他。結果顧執病中反應仍然神速,眼疾手快的“銷贓”了,還把草稿本整個收了回來。 江初把手里的筆丟進筆袋里,順勢湊過去,傾斜著大半個身體,拉近了兩人的距離。在顧執的耳側說了三個字——我知道。 靠...... 顧執反射弧有點長,被他突然的靠近弄得有點懵,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往后讓,但反應跟不上腦子,生生的把原本想“拉開”的距離,變成了“親密接觸” 江初腦門被人撞了一下,也有點懵,等他緩過來的時候,前排的兩人正一副哥倫布發現新大陸的表情,目瞪口呆的望著他兩。 李茂感覺可能不妙,趕緊掰著許景的腦袋,端端正正的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