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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大褂圈子外,有郎彥、錢多多、穆子軒、夏青、老黃,以及尚穿著賽服的黃煦和安和,卻不見李明清蹤影。坐在病房門外,李明清頹得連站一旁的陳婷婷都看不下去。從事故發生到現在不過才兩個小時,老板身上的意氣風發便不剩一丁點兒。陳墨一開口,老板風一般刮出去差不多把整個樓層的醫生都趕了過來,現下連門都不敢進,光剩下坐這兒頹。“安全氣囊為什么沒彈出來?”李明清重復著這句話,跟那得了失心瘋的神經病似的。陳婷婷啞然一笑,這失魂落魄的狀態如若叫那些競爭對手看見了,恐怕得開香檳慶祝三天三夜。感情究竟是個什么東西?竟然能叫叱咤商界的老板變成這樣?老板娘不合時宜頑了一句話,瞧把老板給嚇得,他沒聽里頭老板娘答醫生問話有板有眼,有條有理么?心里這么想著,陳婷婷也不捅破,說:“撞擊時,安全氣囊是否彈出存在概率問題。陳墨這種情況也許是因為應激機制啟動,導致暫時的記憶喪失,養幾天便能恢復?!?/br>陳婷婷這話聽在李明清耳朵里卻沒有一點放松的作用,如果他一直都想不起來自己是誰該怎么辦?難道又要重頭來過?正想著,口袋里的手機響起了。“皇上不可以,君與臣授受不親……”這鈴聲歡脫,李明清摸出手機,看著上頭的“陳墨”二字發愣,一直唱到“馬上去寬帶解衣,床上再擺弄風情”才想起來該接。“喂!明清叔,你躲外邊兒干嘛?”話筒里,陳墨那聲音元氣滿滿。一聽這話,李明清倏然站起,腳下三步兩步,在陳墨病床前站定。眼前,陳墨舉著個手機,桃花眼亮晶晶,兩顆小虎牙翹得得意,一對酒窩兒多深,搖頭晃腦,笑得洋洋得意。攥著還在通話的手機,李明清猛然彎腰,一手撐著床鋪,一手固定住陳墨晃著的腦袋,狠狠親下去,攫住那兩扇嘴唇猛啃,直啃得陳墨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鼻子里咻咻喘個不住。看這光景,一干人默契退出,錢多多心細,還順手帶上房門。陳墨胸中氣短,好不難受,掙扎半天推開李明清,說:“我跟你鬧著玩的,supersport挺皮實,那安全帶也不錯,我一點兒傷沒受?!?/br>剛說完,被李明清重重摟進懷里,死死箍住,陳墨察覺摟住自己的兩條胳膊微微發著抖。他本來打算把他腦袋上被頭發遮住的8公分長傷口扒拉出來讓李明清看看的,這么一弄,也不敢了,靜靜呆在李明清懷里,乖乖兒的。☆、第章未婚妻登門站在門口,透過門上那窄窄一條玻璃,陳婷婷瞧著病房內那兩個恨不能將對方揉進自己胸膛的男人,心思里咂摸著愛情這個東西到底為何物,為何會有如此大的魔力,能將冰山般的男人弄成這般模樣。在她看來,世界上的人分為兩類:一類是于己有價值之人,一類是無關之人。對于第一類人自然要費心示好,而第二類人則毫無關注的價值。如果沒有愛上陳墨,他于李明清實在是個價值不大的人,以summit的條件,國際一流賽手不說一抓一大把,輕松簽下三五個也不是什么難事。從李明清力排眾議讓她來這邊開荒到今天,她進入summit已經六年多,除負責國內市場外,則是陳墨的監視者。她原以為李明清只是把陳墨當做一名有價值的賽手來關注,沒想到事去年掌握陳墨離開君豪的消息后,她在最短的時間內打探出陳墨的去向,上報李明清。三天后,她便隨著突然飛抵s城的李明清在n城扎下根。這一年中,雖然親身感受到李明清一日不同一日的變化,但她仍然認為對于生意人來說世界上并沒有什么感情能比利益更加重要。在門外看了一會兒,陳婷婷往手術室那邊走過去,陳菲尚在搶救中。這女人混得凄慘,在公司里連個朋友都沒有,而陳家人正往這邊趕,那邊沒個照應不行。摟在一塊兒才能抵消胸膛里那翻滾的不安,一站一坐,兩人保持緊緊擁抱的姿勢好一會兒,想起李明清方才的模樣,陳墨噗嗤一聲笑出來。“你笑什么?”李明清把手藏在背后,在床鋪上坐下,避過陳墨目光,伸手撥弄陳墨頭發。這頭發被瑞秋抹了發蠟抓發型,比賽時戴了頭盔,后來又被搬來搬去折騰,這會兒亂得跟初學建筑的鳥兒搭出來的鳥窩一般。“沒什么?!标惸桓艺f自己尚在回味方才那玩笑,敷衍過去。李明清的手在腦袋上耙弄著,癢酥酥的還怪舒服,不比那按摩差。陳墨搖動把手,把病床升起來,屁股往后挪挪,靠上去,閉上眼睛享受。手上涂了藥,包了紗布,只有四個指頭在外面,用起來很不方便,李明清整理得很仔細,偏生陳墨那頭發,嘖!怎么理都理不好,還有一撮頭發總是異軍突起彰顯自己的存在。區區一撮頭發而已,李明清和那撮兒頭發較上勁。估計瑞秋在搞造型的時候也頗費了些功夫才把那撮兒頭發壓下去,上頭的發蠟比別的地方都多,擼多少次也不見服帖。李明清細細看了看,陳墨頭頂兩個旋兒,一個長正中,另一個歪在一邊,兩個旋兒周圍的頭發在那塊兒碰了頭,于是異常精神。擼了半天擼不下去,李明清繳械投降,把那撮頭發丟在一邊。于是陳小墨同志便跟那死神小學生一般頂一撮呆毛,腦袋一晃,還顫巍巍。撤退后的李老板閑不住,給自己找點事干,目光在病房里轉一圈發現這病房不愧是vip,連水果都備得有,于是給陳小墨削水果,拿起個蘋果卻發現手掌包著紗布連刀都夾不住。此時陳墨才注意到李明清那被紗布層層包裹的手掌,拉過李明清的手,把紗布邊緣略微掀開,露出醫生用手術刀劃破的水泡,陳墨頓時明白怎么一回事,感動得眼淚汪汪。“我特么的怎么有點想哭呢?”陳墨抽抽鼻子。放下手里的蘋果,李明清把陳墨重新按進胸膛,說:“想哭就哭吧?!?/br>李明清的“大度”包容讓陳墨覺得自己被小瞧了,壓制胸中那股暖流,聳聳鼻子,學那刁蠻任性女的口氣道:“老娘偏還就不哭了?!?/br>陳墨變臉像翻書,李明清知道他這是故意而為,為了掩飾他的情感,也不和他計較,伸手拍拍陳墨腦袋,什么話也沒說。病房門被敲響,玻璃后頭露出陳婷婷的臉。李明清心知陳婷婷敲門所為何事,給陳墨打聲招呼后走出病房。李明清走了,巔峰眾人為了避嫌也不知都去了哪兒,現在不只房間里,走廊外連個鬼都沒有,陳墨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