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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看樣子沒人啊! 不知何時,閆喜已經趴在了圍墻邊上巡視里面。 【請問你們覺得閆柳真的還活著嗎?】 第三百八十九章嚴柳 汪! 震耳欲聾的吠叫。 大狼狗往圍墻上一個飛撲。 閆喜被唾沫星子濺了一臉,魂兒瞬間沒了半條。 雙手一松,轟然摔下圍墻。 可是并沒有預料之中的疼痛。 是封祈年及時抱住了閆喜,要不然某位傻瓜就得被砸出重傷。 四少、閆喜錯愕。 封祈年已經松開了手,他在抱閆喜的時候可是紳士手,絕對沒有多余的觸碰。 笨蛋,你準備躺到什么時候?他蹲在地上無奈道。 在看見閆喜要摔下來的霎那,安如夏完全沒多想就沖過去趴在墜落位置當了人rou墊子,雙眼緊閉,雙手緊拳,心提到了嗓子眼兒。 躺下去的恍惚間,她貌似看見了學長恨鐵不成鋼的眼神 咳、她只是條件反射想去救人。 笨蛋! 封祈年伸手戳了戳安如夏的腦袋,唇角泛起寵溺。 你們是什么人?悅耳的女聲傳來。 安如夏起身的動作一頓,她就保持趴在地上的姿勢凝視地方,先是鞋子然后是褲子、衣服最后是臉! 全身的血液在這一刻沸騰。 眼淚毫無預兆地涌出眼眶。 你怎么了?對方眼神里流露出不解,眉心微蹙,給安如夏遞了一張手帕。 閆喜同樣是僵在原地,如鯁在喉,說不出一句話。 封祈年很快回過神,彬彬有禮道:我們最近在做一個關于郊區環境的課題研究,您能讓我們采訪您嗎?請問您怎么稱呼? 我姓嚴,單名一個柳。說話間,嚴柳已經走向院門,都進來坐。 安如夏麻溜起身,不忘拍掉自己身上的灰塵。 她的心里很激動。 沒想到mama還活著! 閆喜邁出僵硬的步子,很不自然地拉住安如夏的一只手,吞吞吐吐道:我發現、她好像不認識我們。 時隔多年,不認識她和封四少是在情理之中,可是竟然連自己的親生女兒也沒認出來。 這位嚴柳真的是她的姑媽么? 不是要做采訪嗎?趕緊進來吧。嚴柳已經把剛剛在院子里吠叫的大狼狗關在了狗房子里,一回首,發現那三個孩子還站在門口。 封祈年禮貌頷首,我們先商量一下采訪步驟,馬上就進來。 他伸手牽住安如夏,溫聲道:靜觀其變。 很顯然,這位嚴柳并不認識夏夏。 除了容貌一模一樣,目前沒有別的證據可以證明這位嚴柳就是夏夏的mama。 呼氣~ 吸氣~ 平復心情。 克制住激動心情,安如夏沉穩點頭,靜觀其變。 嚴柳準備了茶水,還有水果和點心。 家里的布置同樣是很有年代感,滿滿的復古風。 踏進客廳的一瞬間,可以感受到這棟別院還有一個男主人。 嚴阿姨是和丈夫一起住嗎?安如夏環顧四周發問,對視的瞬間,她盡力把聲線控制平穩。 嚴柳啞然失笑,不是,是和我哥哥。 冒昧問一句,嚴阿姨您哥哥叫什么? 閆喜腦海里有一個大膽的猜測,該不會這位嚴阿姨哥哥的名字也這么巧吧? 第三百九十章嚴邑 姓嚴,單名一個邑。嚴柳笑容可掬,我哥哥自己在市區里開了一家診所,下午六點關門回家。 怎么會這么巧? 閆喜失神捂著陣陣發疼的心止不住地后退,嚴邑、閆邑 爸爸因殺人入獄,現在還在監獄里。 我想見見您哥哥,我、我能在這兒等他下班回來見一面嗎? 如果這位嚴柳阿姨的哥哥跟監獄里的爸爸也長得一模一樣,該怎么解釋? 嚴柳眉心微蹙,雖然有些不解,但她還是答應了,這三個孩子并不像是壞人。 嚴阿姨,我現在開始采訪您可以嗎?封祈年溫和一笑。 安如夏拿出包里的筆和本子做出樣子開始記錄。 嚴柳回神,謙和微笑,我的回答應該對你們的課題研究并不能幫上什么忙,還請見諒。 那我去外面走走看看。閆喜穩住有些慌亂的心緒,抬步走到了院子里。 汪汪汪!被關起來的大狼狗發出不甘心地吠叫。 閆喜是個膽兒大的,徑直走到狗房子前蹲下,與大狼狗平視,別叫了,我也有火腿腸可以讓你吃。 從外套兜里一摸,確實有一根玉米火腿腸,拆開包裝扔進大狼狗的碗里,吃了就別叫了。 大狼狗還算給閆喜面子,吃完就趴在地上安安靜靜小睡,時不時還睨閆喜一眼。 八字腳蹲在地上,閆喜托腮冥思,嚴柳、閆柳嚴邑、閆邑 涼風乍起,泛黃的落葉隨風起舞。 自從爸爸因殺人入獄,她每次去探監,爸爸留給她的只有沉默,跟以前愛和她聊天的爸爸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