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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頭哽住,安如夏話語凝噎,盯著那把傘半晌說不出話。 用我的,我有兩把。顧小北及時解圍。 陸言錯愕,你一個人帶兩把傘干嘛?為了樂于助人? 顧小北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腦勺,是我沒睡醒今早拿錯了,以為拿的是杯子,結果是一把傘。 害得他今天一天都跑去小賣部花錢買水喝。 安如夏接過顧小北的傘,謝謝你,我明天還給你。 趙一陽伸出去的手尷尬地停在空中,表情僵硬,一個音也發不出。 驀然間,傘被人握住,然后放回了他的書包里。 謝謝你。 安如夏壓低聲音,眉眼間并不是完全的清冷疏離。 趙一陽視線跟著她的動作而動,姐、開口盡是苦澀。 別膩膩歪歪了,趕緊回去處理好你這抓痕,免得彭主任和趙校長又要抓著這些抓痕大做文章。一提到彭欣和趙嶺,陸言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 路上小心。 唇角微揚,勾勒出一抹淺淺的微笑,安如夏在趙一陽的書包里看見了另一把傘,另一把傘是她以前在趙家常用的。 就像是小孩子得到了糖果獎勵,趙一陽露出最真摯最純澈的笑容,原來他和姐的關系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僵硬。 嗯好,姐也路上小心。 大家陸陸續續回家,安如夏只身走到樓道口,望著不知什么時候變大的雨簾,不由自主地呼了口氣,入秋的夜晚好冷。 昏黃的路燈下,拉長的身影顯得格外溫暖。 黑傘下的少年身著白襯衫休閑褲,腳上穿了一雙很家居的拖鞋,幾分隨意幾分慵懶。 回家了。 清冷的聲線裹挾著扣人心扉的溫暖。 封祈年站在原地靜靜凝視安如夏。 第三百五十三章叫一聲老公來聽聽 向前沖! 一個熊抱! 封祈年身形晃了一下,單手扣住安如夏的腰,唇角無法抑制地上揚。 我還以為學長會記仇不來接我。 悶悶的說話聲竄入耳畔,封祈年的嘴角不可置否地抽搐了,他有這么小氣?不就是她嘲笑年糕這個外號嗎?他犯不著跟她計較。 【薄希場外話:那你就犯得著跟我計較?!出了校門就被你拉去練拳,我身上這青青紫紫的淤青算怎么回事?還有我這眼睛,可以說是單眼熊貓!我要跟小丫頭打報告,曝光你的真面目!】 雙手環住封祈年脖子,安如夏依偎在他胸前,貪婪呼吸他身上的清香。 年哥哥 腦子里轟地一聲,過往的熟悉感如潮水般涌入,封祈年懵了,他幾乎是用最快的速度對上她的雙眼,你剛剛說什么? 眼眸純真,好像剛剛什么也沒發生,安如夏眨眨眼,我沒說什么啊,學長聽見什么了? 五歲之前的記憶并沒有完全恢復,她剛剛想著年糕這個外號,嘴里忽然就不受控制地蹦出年哥哥三個字,把她自己給嚇了一跳,好在聲音很小。 等記憶完全恢復了,再給學長一個驚喜。 封祈年的眼睛里充滿了探究,真的沒說什么? 安如夏乖巧搖頭,真沒說什么,我在想我要不要也給學長取一個專屬稱呼。 確實是有一個專屬稱呼,而且只能你叫。 封祈年一臉嚴肅,無與倫比的認真。 某女只覺得得慌,學長肯定又要套路她。 學長是個心機boy,她時刻不能忘記這個事兒。 封祈年單手撐傘,另一只手緊扣在安如夏腰上,他俯身湊近,任由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臉上,叫老公。 墨瞳里溢出的柔情蜜意讓安如夏蹭的一下紅了臉。 乖,叫老公。 叫你個大頭鬼! 安如夏別過臉,殊不知紅透的耳根赤果果地暴露在封祈年眼底。 早叫晚叫都得叫,先叫一聲我聽聽。 湊近她的耳畔,薄唇輕輕抿住她的耳垂。 se情的氣息猶如排山倒海,將安如夏一下拍得暈頭轉向。 這里是學校,封祈年你給我規矩點! 她扭頭就是一瞪。 封祈年低低一笑,墨瞳璀璨,柔和的眸光整個放在安如夏臉上,那就等回家再讓我對你不規矩。 放我下來,我自己可以走! 路過的不少同學都在用手機拍他倆,安如夏把頭埋在封祈年胸前。 是你自己掛我身上的,想下去得經過我同意。 封祈年邁著穩健的步子往校門口走去。 請問封學長,我可以下去自己走嗎? 安如夏秉著假笑,咬著后槽牙。 她現在這個姿勢太特么少兒不宜了,雙腿盤在他腰上,最要命的是一走路,那個關鍵部位就會有時不時的摩擦 俗話說摩擦起火咳,大家懂的。 停下腳步,封祈年垂首凝望,叫一聲老公來聽聽。 emmmm 就知道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