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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黃牙男全身一僵,瞪眼如銅鈴,眼神里全是不敢相信。 安如夏冷冷一笑,垂眸看著另一只手里的刀,刀已經刺入黃牙男腹部,有道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勞資就是猖狂,你能怎么著? 她抽出刀,任由黃牙男捂著流血的腹部倒在地上。 昏黃的燈光再次將安如夏籠罩,她周身的深邃寒意像是怎么也驅除不了。 漆黑的胡同口傳來腳步聲 等看清來人的容貌,安如夏全身緊繃的力瞬間被卸掉,手里帶血的刀子咣當一聲掉地上。 學長 丟去給雪狼玩兒。冷冽的眸光一掃地上的三個男人,封祈年對身后的左一和左九吩咐道。 左一和左九同情地嘆了口氣,這三個人多半沒命了,事先給他們哀悼三秒吧。 第二百九十四章我們應該沒有那個吧? 左一和左九以光速拖走過道里的三男。 封祈年走近安如夏,他沒說話,直接擁她入懷。 在這凄涼的夜色中,愿他能給她最多的暖意。 感受到熟悉的溫暖,安如夏心頭哽住,淚水止不住地往外流。 她緊緊抓住他胸前的衣襟,瘦削的雙肩控制不住地發顫。 對不起,我來遲了。封祈年喑啞道,晦暗不明的雙眸里充斥著滿滿的自責。 如果他剛剛能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她,她就不用自己一個人去面對那三個男人,是他的錯,是他對她的保護不到位。 沒事,我很好。安如夏哽咽道。 緩了幾秒,她深吸一口氣抬起頭,嫣然一笑,學長,我會試著把自己變得更強大,別人欺負不到我的,只有這樣,學長才能夠對我放心,只有這樣,學長才不用事事為我cao心。 前世她被害死,到最后只有學長來尋她、為她收尸。 這一世重生,學長事事庇護她,只要她有事,學長都會出現替她擺平一切。 可這樣一直備受保護的她未免有點太無能,她若不強大,如何與學長相配?她若不能獨當一面,如何對得起學長在她身上傾注的溫柔? 傻瓜,你不用讓自己活得這么累。封祈年無奈微笑,他抬手拭掉安如夏眼尾的濕潤。 有他在,他必會護她一世無憂。 為了你,我希望自己變得更強大。 燈光雖昏黃,但依舊能夠映照出安如夏眼神里的堅定,她伸手慢慢捧住封祈年的臉頰,請學長對我放手,讓我自己去博。 慢慢踮起腳尖,吻住微涼的薄唇 封祈年心頭一震,這好像是安如夏第一次吻他他小心翼翼扣住她的后腦勺,慢慢加深這個吻 胡同口站著放風的兩個人,左九和左一默契嘆息,大半夜還被硬塞狗糧,這日子過得太艱難了。 翌日清晨,當第一縷陽光透過薄窗灑進房間,床上的女孩兒慵懶地翻了個身。 一旁的少年正靠在床頭看書,他絲毫不介意女孩兒的手腳都搭在他身上,反而是更加寵溺地替女孩兒蓋好被子。 迷迷糊糊間,安如夏感覺她身邊好像有人,慢悠悠睜眼率先入眼的就是少年好看的側臉 猛地一驚,睡意全無,安如夏立馬坐直。 學長、你、我、 她這一開口都不知道說什么,看看房間,看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咳、都不是熟悉的。 封祈年把書放在床頭的柜子上,溫柔地摸摸安如夏的腦袋,這兒是我的公寓,昨晚我們一起睡了。 睡了! 安如夏情不自禁瞪大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昨晚到底發生了什么? 你吻了我,抱著我死活不撒手,還強迫我和你喝酒,有一個詞叫酒后亂性,你應該知道吧?封祈年不緊不慢將昨晚的事娓娓道來,所以你準備什么時候嫁給我,讓你好對我負責? 酒后亂性?? 安如夏方了,她緊張地眨眨眼,那個、我身上不痛所以我們應該沒有那個吧? 第二百九十五章你們猜 誰告訴你那個之后一定要痛?嗯? 封祈年湊近,好笑地看著安如夏。 被他看得心慌慌,安如夏腦子里一片空白,木訥開口:我看小說里都是這么寫的,難道不是? 我們只是一起睡一張床,沒有發生別的事,如果你覺得很失落,我們可以現在就發生點事情。封祈年雙眸含笑,言動不如行動 浴袍式的睡衣,扯掉腰帶,大片春光乍現。 空氣變得曖昧燥熱,安如夏紅著臉裹緊睡衣,我還是未成年!學長請自重! 封祈年不自然地咳嗽一聲,別過臉看向別處,方才還清明的眼底染上了一層別有意味的顏色,他本來只是想逗一下她的,而且他以為她里面穿了 那個、睡衣是你自己發酒瘋換的,我昨晚沒看過你身體。 春光乍現的瞬間,他看見了、咳 一滴、 兩滴、 三滴、 學長你流鼻血了!安如夏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