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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他還沒有親口對閆柳說過我愛你 不過就算閆柳還在,他也沒資格對她說這三個字,他就是個混蛋,對不起她。 絕對是她幻聽了! 安余慶怎么可能愛閆柳? 她是最早與他相遇相識的人,他喜歡的人、他愛的人應該是她才對! 丁絮頻頻搖頭,嘴里不停念叨三個字,不可能 盡管她嘴上說不在乎安余慶是不是喜歡她,可她是個人!她是有感情的,她當然希望安余慶能喜歡自己!就算安余慶不喜歡她,也不能喜歡閆柳!絕對不能! 她和閆柳是死對頭! 安余慶怎么能喜歡閆柳? 閆柳到底有什么好?!她不就是有個閆家二小姐的身份嗎?! 丁絮一個箭步沖到安余慶跟前,雙手按在安余慶的肩上,泛紅的眼眶不停落淚。 她做了那么多,只是為了跟他在一起,她以為他會喜歡自己 喜歡一個人不在于對方是什么身份,而是只需只一眼,我便知道她是我生命中對的那個人。安余慶撥開丁絮的手,看著丁絮,他只有無盡的厭惡,當年他就不應該因為愧疚而娶了她 丁絮流著淚,自嘲地笑出聲,閆柳是你生命中對的那個人,那我是什么?當年為了得到你,我故意在酒里下藥,故意流產,甚至故意虐待自己的身體,讓自己不能再受孕。 付出了這么多,她最后又得到了什么? 只是他的愧疚之情! 真相在空氣中炸開。 安如夏再次扇了丁絮一巴掌,你不是人! 第二百七十五章絕對不能留 世上怎么會有這么狠心的人? 先是讓自己流產! 再虐待自己身體,讓自己終身不能再受孕! 你有什么資格打我?你就是個小雜種!丁絮發瘋似的朝安如夏撲過去。 安如夏迅速側身,丁絮撲了個空,整個人狼狽地摔倒在地。 丫頭是我女兒!不是什么小雜種!安余慶上前一步厲聲呵斥,將安如夏護在身后。 道出女兒二字時,他的心頭驀然哽住,時至今日,他真的還有資格和女兒相認嗎? 丁絮趴在地上又哭又笑,付出了那么多,她得到了什么?面前這個男人愛的是閆柳!心心念念的也只有閆柳和這個死丫頭! 安余慶,你確定你要跟我離婚?她不甘心。 你我現在已經離婚,從你簽下名字的那刻起,離婚協議正式生效。安余慶冷聲道。 他萬萬沒想到丁絮會這么狠,竟然故意流產,故意讓自己不能再受孕! 果真是最毒婦人心! 虧他這些年來還對丁絮心存愧疚。 也怪他傻,他當年竟然沒有去做任何調查。 丁絮自嘲大笑,慢慢從地上站起來,被淚水浸濕的頭發凌亂地搭在臉上,狼狽之余,怨恨的氣息被無限放大。 很好!安余慶,咱們走著瞧! 丁絮頭也不回地離去,剎那間,辦公室里被寂靜充斥。 安余慶身形一晃,連忙用手撐在辦公桌上,自嘲一笑即日起,他對丁絮絕對不會再留情。 大叔、安如夏遲疑了幾秒,還是叫了這個比較順口的稱呼,還好嗎? 安余慶的心在發顫,他哽咽地嗯了一聲。 丁絮虐待女兒的時候,他竟渾然不知,如果不是從女兒嘴里聽見,他根本不知曉。 他根本不是個稱職的爸爸,他沒臉去面對女兒,沒資格去和女兒相認。 那我先回教室去了。 安如夏心里五味雜陳,說出口的話分外苦澀。 等到女兒的腳步聲漸行漸遠,安余慶才轉過身,整個人虛脫地坐到旁邊的凳子上。 一抹頎長的身姿出現 安余慶疲憊抬眸,苦笑連連,對不起,你說讓我不要在丫頭面前暴露身份,但丫頭還是知道了。 嗯。封祈年雙手揣在褲兜里,他站在辦公室門口,帽檐在臉上投射出大片陰影,叫人琢磨不出情緒,聲線冰冷,傷害過她的人,絕對不能留。 丁絮是個禍害,留不得。 午休時辦公室里傳出來的爭執聲讓這層樓的學生們都聽見了。 午休時間一結束,大家紛紛在議論安如夏。 再看高二三班,根本沒人議論,也沒人去圍著安如夏問東問西。 安如夏趴在桌上,整個人散發出生人勿近的冷冽氣場。 就連紀火和封淺淺也沒有去搭話。 原來安如夏不是趙校長的親女兒。 我當時就很奇怪趙校長的女兒為什么要姓安,原來不是親生的。 不是親生的又怎么樣?安如夏真實的身世背景更強大!閆家的外孫女,安家的大小姐!再加上安如夏和封四少的關系,安如夏以后完全可以在學校里橫著走! 外面過道里的議論聲不絕于耳 第二百七十六章我還可以隨隨便便送你下黃泉,想試試嗎? 閉嘴! 幾個人同時沖出教室對著過道大喝,議論聲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