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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喜正在撕開一袋辣條的包裝,聞聲,手上一個用力過度,撕了個大口子,撒了三分之一的辣條出來。 安如夏眉心微蹙,心有疑惑,但沒開口。 閆小姐,少吃點垃圾食品,就算生活再怎么不如意,也得吃好的。夏天輕蔑掃視桌上的東西。 這位同學,請問你是誰?我不認識你。斂了慌亂,閆喜笑得很明媚。 夏天輕笑,我們可是昔日的同窗。 說完,夏天優雅轉身離去,不過在走之前,她直接將手里的rou松面包拋進了垃圾桶。 被別人拒絕過的東西,她怎么可能再吃? 安如夏有些錯愕,雖說她和夏天不熟,但還是第一次聽見夏天這么說話,言詞間的諷刺簡直是明顯得不能再明顯。 閆喜筆直地站在桌邊,右手緊緊攥著辣條,剛剛的笑意就那么凝固在了嘴角。 你們這是怎么一回事?她小心翼翼問出口。 我和夏天都擅長繪畫設計,曾經在課外興趣班同窗過幾年。一次設計比賽上,她抄襲我的設計圖得了一等獎,我氣不過,就舉報了她抄襲,不僅讓她顏面盡失,還讓她被大賽的組委會嚴厲批評,不過這件丑事沒過一天就被夏家壓了下來。 回想曾經為設計繪圖奮戰的時光,閆喜的眼神里就情不自禁流露出了愜意。 第一百四十九章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下午第一節課上課之前。 請假去醫院做檢查的紀火回來了。 特意走過洛衣衣桌邊,紀火一手撐在桌邊上,譏誚道:替我好好謝謝你的小姨,多虧了她,我才有一個如此不好的腰! 這腰背痛的毛病怕是得伴隨她一生。 洛衣衣眸光一瞥,直言不諱,是意外偏偏要降臨在你身上,你怎么能怪我小姨? 我靠!你是哪兒來的臉說出這話?你見過這種有安排的意外?腦子瓦特了是不是?分明就是楚單一手安排,害我成這樣! 紀火很想掐死洛衣衣,真特么不要臉。 別以為你是紀家大小姐就可以張口胡說!仗著身份欺人,你好意思么?洛衣衣凌厲道,徑直起身,和紀火來了個面對面,兩個人的距離很近。 紀火內心呵呵噠,說她張口胡說?呵、那她就讓洛衣衣看看事實,也讓大家看看事實! 陸言,去請保安王大叔過來!李飛,去請食堂張大叔過來! 真相就是用來曝光的,藏著掖著沒意思! 雖然距離上課還有三分鐘,但陸言和李飛還是按紀火的吩咐跑出了教室。 夏夏,你讓年哥馬上過來!年哥是目擊證人!楚單道出一切的時候,年哥可是聽得清清楚楚! 紀火這是徹底和洛衣衣杠上了。 安如夏眉心微蹙,確定要聯系? 突然,洛衣衣嘲諷大笑,你們一個是紀家大小姐,一個和封四少有親密關系,你們有后臺,仗著后臺怎么說都行!我能怎么辯駁?我再怎么說都是錯的!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你們冤枉我小姨,逼我小姨辭職,不就是看不慣我和小姨是親戚關系么?你們看不慣我走后門!你們看不慣我這種有關系的人!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呵、安如夏兀自呢喃,洛衣衣是哪兒來的臉、哪兒來的自信說出這話? 上課鈴打響。 教室里瞬間鴉雀無聲。 再一看, 原來是封凌成過來準備上課了,他放下教科書,向她們幾個人投去審視的目光。 三個女生一臺戲,你們準備演一出什么戲碼?審視之余不忘打趣。 可這話并沒有讓氣氛輕松一點,反倒是更凝重。 剛好,陸言和李飛帶著人回到了教室。 封凌成微微皺眉,這是要干嘛? 在面臨沉默之前,紀火率先開口,封老師,我想曝光一件事,還希望你能給我時間。 教室里的大家屏息凝神,這個要求,封老師會答應嗎?還是說會動怒? 一秒、兩秒、三秒、 好。封凌成坐在椅子上,眼神示意紀火可以繼續往下說了。 王大叔,楚老師是不是從你那兒拿走了事發當日的進出記錄表?紀火發問。 保安王大叔篤定點頭,對的,后來資料室的錢老單獨找我問過這事,我說楚老師已經把進出記錄表拿走給了趙校長,可錢老卻說趙校長并沒有看見進出記錄表。 紀火再問,張大叔,楚老師是不是在事發當晚進過后廚,而且還留下燒過東西的痕跡? 第一百五十章洛衣衣的顛倒是非 食堂張大叔同樣是點頭,當晚楚老師說是在后廚找胸針,可等她走了之后,我發現墻角有燒東西的痕跡,而且我還找到了沒燒完的字跡,上面有進出記錄四個字。 同樣,我也在資料室找到了證據,楚老師的另一枚胸針,是她去安放整蠱炸彈時所掉,這一切的一切,楚老師已經承認。紀火盯著洛衣衣一字一句道,你說我仗勢欺人張口胡說,那你就回去好好問問你的小姨,聽聽事實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洛衣衣沒有一絲慌亂,反倒是嘲諷一笑,你們有權有勢,怎么說都對!我能說什么?你們把我小姨逼辭職,就算我去問,問出來的也是你們這套說辭!有什么意義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