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懲戒(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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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不爽,蓉蓉?” “咳啊……!啊……嗚……咳……??!嗚、嗚……” 她被插得渾身抽搐,哪怕堵著嘴都斷斷續續地發出咳喘。顧惟又在她高潮的時候放開了cao她。小逼正是最敏感的狀態,任何一點輕微的刺激都會被無限放大。甬道被粗硬的jiba撐得酸軟,從始至終都被不加節制地貫穿著??蓱z逼rou痙攣未過,連高潮的快感都沒來得及消化,反倒還給jiba變本加厲地磨,磨得軟爛發燙,連rou珠也紅腫,沒過一會就酥麻得抽搐起來。這種抽搐傳到深處,嚇得宮口yin水都沒吐完就趕緊想關合??蒵iba哪會容許,非但不容許,還要加速加力地捅,就跟她被堵得死死的小嘴一樣,來不及關合的宮口也被不停舂進xue底的guitou滿滿塞住,一次又一次,直到放棄抵抗,徹底敞開。 “應該很爽吧?你不是最喜歡我cao你高潮的小逼嗎?” 聽到這句話,陳蓉蓉猝然睜大了迷蒙的淚眼。她的視線叫淚水模糊,又跟隨他激烈的動作晃動不已,不過,終究還是找到那雙眼睛,眼中的黑色幽靜到近乎于冷凝。這個顧惟,到底是哪一個……?性癖發作的那個分明連接吻都不會,他怎么會…… “我怎么知道?這副身體cao你都cao出條件反射來了,你說說你們到底做了多少次?” 他一邊說,一邊把手指間的yin水抹到她起伏彈動的奶上,動作優雅自如,好像不過是用手巾拭去意外沾到手指上的穢物。粗長駭人的性器在她的小逼里恣意馳騁,可那張臉卻是如此的無情,若是不看他挺動的腰身,恐怕根本想象不到他此時此刻正在跟一個女人性交。視覺的刺激使逼里的快感成倍地翻涌起來,無論她愿不愿意,那快感仍是一浪高過一浪,跟隨jiba在整條甬道里四處叫囂,為非作歹。她知道顧惟不會讓自己休息,連喘息的機會都不會給她留,就要這么強壓著她往新一輪的巔峰上攀。但,他卻忽然俯了下來,近得像那次接吻一樣,纖長的睫毛沾上她的淚水,無比地接近卻又無比地疏遠。 “shuangma,嗯?很爽是不是?對你來說只要身體能讓你爽,里頭裝著哪個人格都無所謂吧?” 不是……不是那樣……!她淚水漣漣,咬著口里的填充物拼命搖頭。明明不是他就不行,可是,可是自己喜歡的那個顧惟……到底是哪一個?原來那個和現在這個,越想就越覺得他們仿佛重影似的合做一體。怎么會這樣?她竟然連自己喜歡的人都分不清楚…… 陳蓉蓉的否認多少算是顧惟想要的回答,他倏然停下動作,一言不發地盯視著她。性交的中斷也使她終于有力氣回過神來,淚水盈盈地回望他。然而她眼中的情意不僅沒有打消他的懷疑,反使他更記怪起她的欺騙。多簡單啊,只要借助這副柔弱可人的外表,再加上貌似深情的眼神,竟然就能哄得男人不疑有他。不過,不會再有下一次了,其實打一開始就不該如此,與其把鳥兒放出去亂飛,期待她自己會回家,不如直接剪掉羽毛關進籠子里。不會飛的鳥兒才是值得信任的鳥兒。 他輕侮地笑了笑,直到這時,他才真正開始產生出性欲,可怕的,充滿了懲戒意味的性欲。 “謊話連篇?!?/br> 深重的貫穿,暴烈的抽插,性癖快感在報復心的作用下鋪天蓋地地席卷過來。他不再質問,也用不著聽她辯解,因為只要靠jiba就能馴服她,同樣只靠jiba就能摧毀她。對,就是要摧毀她。此時的他已經不再感到嫉妒,只有無計可施才會感到嫉妒。而他有大把的辦法可以折磨她和她的jian夫,單是想到這些折磨將給他們造成多大的痛苦都能讓他爽到顫栗。性器的刺激與報復的快意兇猛地碰撞到一起,如同兵刃交接,星火飛濺。血都變成了火,流淌著奔騰著直到把血管全部燒斷,肌rou也像燒紅的鐵塊般guntang,渾身上下處處沸騰起毀滅性的力量。他本能地追逐這種核爆般的快感馳騁沖撞,終至于全速全力,不顧一切。 她哭不出聲,喘不上氣,綁在圍巾里的手指絞了又絞。生理性的淚水濡濕整張小臉,連胸罩都被溢出的口水完全浸透。他在累積快感,以便達到射精前的亢奮程度,這一點,埋著jiba吮吸的逼rou感受得最為清楚。本就大到難以吞入的柱身還要持續性地脹大,即便順從如她的小逼,也實在是撐到承受不住。甬道本能性地想要地收縮吃緊,卻反而遭到鎮壓式的沖擊和碾軋。烙鐵似的柱身又硬又燙,拉扯著一縷縷逼rou扭曲變形,極速磨礪,無論吐水還是吮吸都換不來一絲憐惜,無法,只得反射性地抽搐不已。結果這一抽搐,不僅是柱身,就連輸精管都粗硬地鼓脹起來,一棱棱地豁開逼rou嵌進黏膜,把盡心伺候他的rou珠都給磨腫壓爛。至于宮口,早已吃了好一段時間的guitou,到了射精前的最后關頭更是首當其沖。圓大如石的guitou狠舂xue底,不容分說地插開宮口壓進zigong,再然后,再然后到了什么地方?她也不清楚……連最深的地方也被cao透cao穿了,被這可怕的雄性性器殘暴地貫通,侵占,灼傷,一次又一次,快到根本數不清究竟是成千還是上萬次。 快感洶涌激蕩,劇烈得至于痛苦。她已經完全放棄了抵抗,她知道顧惟在懲戒自己,越是迫近高潮這種懲戒的意味就越是濃厚,就連醉生夢死的刺激都掩蓋不住這種懲戒背后的無情。射精前那陣瘋狂而冷酷的抽插,jiba大得撐開整個下體,酷虐得像要把她徹底搗成一灘rou泥。只有如火種般侵入宮內燃燒起來的熱燙驟然提醒了她,這不是真的受刑,是性交,她在跟他性交,卻是如受刑般的性交。好深……好燙……好深好燙好深,輸精管開始脈動,是射精前的預兆。這個懲戒她的男人似乎并沒有怨氣或是憎惡,就只是渾然的冷,熾熱的性器與他冷硬的心腸同時存在著。他根本不信任她卻依然要用jingye灌滿她。他懷疑她與別人有染,連zigong內部都留下了背叛的印記,所以他現在要射她,用jingye統占她的一切,到她體內的最深處宣告他的主權…… 頃刻間,身體再也承受不住如洪水暴漲的快感。高潮如決堤般沖刷直下,逼里的每一縷軟rou都繃緊了劇烈地抽搐。潮噴的瞬間他松開了對她雙腿的鉗制,讓拼命痙攣的逼rou帶動大腿緊緊夾住他的腰身?——宮口xue口大腿,無一不死死地吸住他攀附他,仿佛他就是絕境中唯一的救贖。他感到有如淪陷般的暢快,抱著她摁入懷中,盡情盡興地全力沖刺。她半睜的眼睛完全失去了魂魄,最后這叁四百下的深插狠頂,她好像死過去又活過來。強制高潮的那一刻,逼rou簡直像自虐般強行絞緊硬到把自己撐爛的柱身,宮口也再度吃進guitou,噴出熱燙的yin液。被這股熱流一澆,jiba才終于舍得射出精來。濃稠熱燙的jingye從馬眼內噴射而出,不等她吃完,輸精管帶著jiba激烈地跳動幾下,接著又是一大股精,盡數灌進高潮下驚瑟顫抖的zigong里,連小腹都灌得有些鼓脹。 她在失魂的高潮中抽搐到幾乎全身僵硬,她感到缺氧,頭暈目眩,因為被封堵的小嘴無法呼吸,還因為顧惟抱住她的時候死死地壓迫著她的胸腔。等他充分享受過酣暢淋漓的高潮以后,在余韻中平復了呼吸,發現她奄奄一息的模樣,這才終于解開了她口中的束縛。 她的意識還沒回復,懵懵懂懂地張開小嘴,本能而急促地吸入空氣。過了一兩分鐘,面上因缺氧泛出的潮紅才總算消退些許。 看到她這副樣子,顧惟滿意得甚至想要微笑,而他也確實笑著去親了親她的臉,又親親嘴,不過親不到半分鐘她就會掙扎著扭頭——呼吸又跟不上了,于是他仁慈地放開她讓她喘氣,不等她把氣喘勻就再度捏開下頜,繼續強迫她同他接吻。他這會兒已經完全不把另一個人格放在心上。當然,這一切都源于陳蓉蓉錯誤地解釋了他的性癖,其實根本就沒有所謂的另一個人格?;蛟S也正因如此,他的潛意識里全然感受不到威脅。他原本就是極度自我中心的性格,所以,理所當然地認為自己才是正牌的自我,那么自我消除一個從精神上橫叉出來的人格,就跟修剪樹木的旁支一樣輕而易舉。 他把軟化的jiba抽出小逼,guitou拔出去的瞬間,cao得紅腫的xue口微微抽搐,泉眼般地吐出大股jingye和yin水。又sao又yin,怪不得他的身體把她cao了又cao。從今往后,他會把她的一切完完全全地抓在手心里,牢牢地控制住。水性楊花不要緊,說謊成性也無所謂,反正她以后就只能對著他一個人,他高興就讓她笑,不高興就讓她哭,讓她生就生,讓她死就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