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39;ō⒙ǎsǎ 第六十七章失貞(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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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好慢,好慢啊……她還想要,要再快一點,再用力一點……深度也不夠……不夠……還要…… 剛才顧惟吻著她插進來的時候,她覺得自己好幸福,覺得如果這真是她跟他的第一次該有好。然而,她現在反而清晰地體會到自己早已不是叁個月前那個未經人事的處女。她變得yin亂,變得yuhuo難消,并且這樣的yuhuo只能通過他強有力的貫穿和撐脹才能得到滿足。柱身依舊粗大,可抽插的幅度卻是那樣地微小,動作的頻率也是那樣地緩慢。逼rou因為得不到期盼中的研磨與碾轉而不停地吐出yin水,蠕動著吮吸著,不知廉恥地勾引著他??蛇^度的潤滑反倒更加減輕了刺激,摩擦的感覺也徹底變成了輕微的滑動。小逼甚至都沒能吃進整條jiba,guitou連碰都沒有碰到宮口。這樣不行……不行…… 她已經養成習慣,但凡要向他求歡乞寵,就會把兩條腿兒纏到他的腰上磨蹭,臉也跟著昂起,伸出舌頭舔他的下巴和喉結??上屡c愿違,她剛扭動起來他便猛地停下了動作。 “你這樣我好想射……” 這是從喉嚨深處發出的聲音,啞到都快聽不清音調。她忽然發現他額前鬢邊的黑發都有些濡濕,象牙色的面頰也染著十分明顯的潮紅。再看那雙向來難以捉摸的眼睛,儼然透露出一股瀕臨極限的忍耐。從來沒見過他這樣忍耐。她意識到他一定是落入了兩難的境地,既想要重視她的感受,又難以承受性交快感的沖擊。他在為她帶來的感受失控,情感和身體的雙重失控。 她輕輕屏住了呼吸,抑制住心靈因興奮與喜悅所發出的顫栗。 “可以的……可以射……射到里面,到里面來……” 忍成這樣,他居然還能分出心思來沖她笑: “怎么射到里面?你的小逼這么短,怎么吃得下我?” 事實上她吃不下他并不是因為短,而是因為他沒有發力。甬道又緊又窄,他還以為小逼已經給自己頂到盡頭,于是更加克制住動作,哪怕還有一半jiba剩在外頭也不再向里深入。她攀住他的頸背,主動抬起腰肢,模仿他貫穿的動作朝他迎去。小逼頓時將整條jiba盡數吞入——柱根撐滿xue口,柱身貫通甬道,還有guitou對準宮口痛快的撞擊——她的整個身心都為著這些感受而歡喜不已。終于吃到了,終于吃到這一直以來渴望的形狀與力度。然而,這個吃到也僅僅只是一瞬間的事,并且全然沒有后續的快感。因為在她吞入他的同時,充分的擠壓與吮吸也激發出了超出承受極限的性癖快感。這種快感在他的血液里急速奔騰,沿著神經襲擊了后脊,沿著后脊直沖上大腦。他再度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飽含情欲的悶哼,jiba埋在逼rou里跳動著,第一次對著尚未張開的宮口射精了。也正因宮口尚未張開,jingye沒能順利地灌入zigong,小逼除開要吃塞得滿滿當當的jiba,還不得不吃下這股無處可去的jingye,實在是很脹,很滿,很燙…… 盡管如此,她卻覺得自己擁有了他,擁有了他的一切,從身到心。以往的性愛再怎么激烈都不曾有過這樣的感覺。她覺得很滿足,那是脫離了rou欲的,純精神的滿足。 射精過后,他攬她入懷,臉埋在她的肩窩里深長地喘息。她傾盡柔情地回抱他,主動收縮并未高潮的小逼延長他的快感。她好高興,她想如果第一次真的是這樣,其實也很幸福。正當她想再親親他的臉,忽然間,耳畔再度響起了欲望與饜足交織并存的聲音,但是比起方才,已經多了一種游刃有余的味道。 “跟處男zuoai什么感覺?”Yūωаňɡsнū.?o?(yuwangshu.) 是顧惟,是原來那個顧惟。 聽到這句話的瞬間,她當即就明白過來他已經脫離了性癖狀態恢復正常了。但,明白是一回事,接受卻是另一回事。他仍舊吮吻她的脖頸,可那吻的感覺已經與方才截然不同。她絕不是討厭他熟稔的愛撫,只是…… 只是她舍不得那個和她是同類的、小鳥一樣的顧惟。 “小逼是不是吃不飽?” 她怔怔地望著他,望進那雙沾有一點淺笑的黑眼睛里——笑不一樣了,目光也不一樣,盡管親密,卻不再交心,幽深的瞳仁如鏡面般倒映出她臉上的悵然若失。不過很快,她的悵然就被一種惶恐所取代,因為她清楚地看到笑意從他眼中褪去的整個過程。 他覺察到了她的心思。 “不歡迎我?” “不是……沒有……” jiba在往外抽。她當即慌亂起來,連連否認。然而顧惟顯然不相信她的話。他垂下一半眼睫,若有所思地盯住她的臉。 “喜歡我,還是喜歡他?” 這么問其實有語病。因為根本就沒有所謂的“我”和“他”,都是同一個人,是擁有不同記憶的同一個人。之所以顧惟會這么問,是因為他覺察到陳蓉蓉把一個人當成了兩個人喜歡。他倒不至于自己跟自己吃醋,只不過,陳蓉蓉的這種心態無異于腳踩兩條船。尤其當他問完以后,她竟然產生出了猶豫。如果說她把性癖狀態下的自己和正常的自己當成了兩個人,那她現在在干什么?當著他的面精神出軌? “看來是更喜歡他了?!?/br> 漆沉的眼神,唇畔漾著一點點笑。她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顧惟這幅表情,惶遽自不必說,簡直差點就要縮起身子往被褥里鉆。不過,她記得顧惟的習慣,不能躲。而且她覺得相比于過去,他已經發生了許多改變。所以她忍住自我保護的本能,畏畏縮縮地握了握他的手指,求他不要生氣。 顧惟倒確實沒有生氣,他只是稍微有點不順意。陳蓉蓉更喜歡性癖狀態下的自己,這就意味著她對現實中的他心存不滿。那么,有什么可不滿的?要不是他發作的時候還殘留著現實的意識,cao進去以后發現她不是處女,她覺得他這個十年竹馬會連問都不問上一句? 實際上,顧惟會意識到這件事也是在產生出不順意的瞬間——他忽然想到,假如自己發作得完全忘記了現實,那么,已經“失貞”的陳蓉蓉會有怎樣的下場? 這一假設在他的體內激發出一種異樣的刺激,以至于已經得到滿足的性癖竟然再度躍躍欲試起來。即便對本人而言,假設的結果也很難想象。一是他沒有性癖狀態下的純情,二是陳蓉蓉屬實沒有背叛自己。其實就連這種純情也不過是情境暫時賦予他的游戲屬性罷了。她不明白這一點,所以擅自把獻給他的愛分成了兩份。所以,他要給她一個教訓。 當然這個壞人不能由他來當,得讓她喜歡的那個自己來。這么說或許有些奇怪,因為本來就是同一個人。不過,她不明白不是么? 她惴惴不安地盯望著他,大概以為他心情不好,連一句話也不敢說,甚至動都不敢動。直到他帶著那副淡得幾近于無的笑容親親她的臉,她才像得到許可似的抱著他又舔又蹭,向他撒嬌。她現在才是真正意義上地討好他,向他邀寵,朝他獻媚。這種討好倒是讓顧惟挺受用,受用,卻又沒用。眼下欺負她比得到她的討好更加讓他愉悅,愉悅得多。 “既然喜歡他,那讓你們單獨待一會吧?!?/br> 陳蓉蓉半天都沒反應過來他是什么意思。就在這段時間里,她的竹馬回來了,眼神的變化不可謂不令人心驚——清明透徹的雙眸眼看著沉下陰翳,仿佛烏云徐徐遮蔽天空。他的語氣依舊溫柔,然而,已經不復先前的親密: “蓉蓉,你的第一次是跟誰做的?” 她簡直愕然不已,既愕然,又無措。已經結束的性癖竟然會再度發作,這是她從來不曾料想過的可能。不僅如此,上次那種叫她百口莫辯的矛盾也重新上演了:顧惟不知道另一個自己的存在,于是,他開始介懷。他當然應該介懷。對于這時的顧惟而言,陳蓉蓉就是初戀加初次的對象。她分明說過從小到大都愛戀著他,既然如此,為什么還會把第一次交給除他以外的其他男人?那個男人是誰? “不用怕,蓉蓉,我不怪你。告訴我他是誰,嗯?” 覺察到她的畏葸,他把手指插進她的頭發里,安撫性地摸了摸。但是他的安撫有多可怕,她再清楚不過。他的眼睛是冰冷的,嘴唇也沒有笑,并且那股冰冷愈發地向眼底滲透進去。他甚至沒有用睫毛遮掩,就這么明明白白地讓她感受到這種冷。她抑制不住心中的恐懼,終于把實話亂糟糟地說給他聽。雖說是實話,但其實完全就是誤解。不過這絕非她的過錯,顧惟的性癖到底是什么機制,莫說常人難以理解,即便理解了,也難以解釋。她說得很亂,但他多少還是聽懂了她的意思。她說在他的體內還住著另外一個精神,她的第一次就是跟他,只不過,當時是那個精神占據著他的身體。 聽到她說自己人格分裂,顧惟也沒有做出太多反應,似乎并不覺得驚訝。豈止是不驚訝,簡直冷淡得不為所動似的。因為比起這件事,他現在更關心的是陳蓉蓉的態度。她對他的另一個人格,是什么態度? “是他裝成我騙了你、強迫你?還是你自己愿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