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和意(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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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結束以后,她感到他緩緩撤出身體。jingye隨著他的動作涌出zigong,浸潤甬道,最終在guitou拔出xue口的瞬間汩汩地滿溢出來。 腰肢酸麻,雙腿累得幾乎支撐不住。這會終于不用再挺著小逼給他插了,她登時癱軟到床上。 不過,她還記得他的承諾——結束后,她可以擁有片刻他的溫情。 因此無力的小手輕輕握了握他的手指。 對顧惟來說,只射一次當然不叫結束。不過他覺察到她的渴望,還是把她抱回到枕頭上。被子都還沒蓋好,柔若無骨的身體立刻交纏上來。小小的腦袋埋在他的懷里拱來拱去,腿也不停磨蹭,好像急于確認他到底會不會守信。 他扯上被子抱住她,她迫切地貼到胸前,細弱的手臂宛如藤蔓般攀住他的后背,擠得兩團圓潤的奶都給壓扁了。剛才還癱在床上動彈不得,現在為了抱住他,居然能使出那么多力氣。 他笑笑,莫名地感覺到一種愉快,那種愉快讓身體和精神都得到了少有的滿足。 其實這樣和她抱一會也挺舒服。 然而,她不確定他現在是個什么狀態,有些膽怯地問他性癖的發作是否已經結束了。 “我沒有發作?!?/br> 聽到這個回答,淹沒在長發中的面龐頓時從懷里抬了起來,她驚訝地望住他,目光中還帶有一點情事過后的嬌媚。 “可是……可是你剛才說自己是狼……” “那是為了配合你,不是你主動要當小紅帽嗎?” “……哪里有!我都快嚇死了……” 這是一句撒嬌式的埋怨,別說顧惟覺得意外,連她也自己意識到這種情感的流露有多么不同尋常。她睜著水潤的眼睛,想到自己還從未在他的面前表現出這樣一面,臉頰頓時飛起胭霞。 依偎的胸膛里發出一陣笑聲,她似乎感覺很不好意思,重新把臉埋了下去。 他柔和著語氣問: “為什么不說你很害怕?下午不是才教過安全詞?” “我怕敗你的興……其實……其實也沒有那么害怕的……” “連被狼cao都不怕,還怕敗我的興?” 她聽出他話里的調侃,更加不吱聲了。 他如撫慰般摩挲起她的后背。 “現在還怕?” 胸前的腦袋搖了搖,可還是想往懷里鉆。 真奇妙,明明把她嚇壞的是他,cao哭的也是他,如今她尋求安慰的對象卻還是他。她在他這里遭受過許多痛苦和折磨,然而事到如今,對自己的依戀卻不減半分,小小的身體里似乎盛滿永不枯竭的愛情。 他親親她姣好的額頭,又俯下去親吻她的臉頰。 “都是口水?!?/br> 她害臊起來,說想下床去洗臉,居然還扭著身子想從懷里鉆出去。顧惟抓過枕巾直接在她的臉上揩拭一把,隨即聽到悶在枕巾里的,毫無底氣的抗議: “枕巾會弄臟的……” “可是你干凈了?!?/br> 睫毛半遮的眼眸,深處似有微笑搖曳。她受到他的誘惑,不由自主地獻上了雙唇。 他將她完全嵌入懷里,接吻時,修長的雙腿夾住她的腿,好像徹底擁有了一只柔軟溫順的小動物。不知是吻得太深還是抱得太緊的緣故,她逐漸喘不上氣,輕輕抓撓他的肩胛以示求饒。然而松開以后,卻又似乎有些意猶未盡。 “我……我可以親你嗎……?” 他沒有理解她的意思,隨口說道: “剛才不是親了?” 霎時間,空氣中飄漾的情愫陷入了沉默。 他從這種突兀的沉默中明白過來,她是在問她能不能主動親他,并且,把他的回答當成了一種拒絕。 性奴的規矩刻印在她的身體里,她知道主人可以隨時隨地地享用她,可她只有得到允許才能夠觸碰主人,要時時刻刻對主人保持恭敬,小心翼翼地侍奉他。 可如今,顧惟的想法已經發生了變化。他希望她能做一個長期留在身邊的伴侶。這意味著她可以大膽一些,親昵一些,可以對他撒嬌甚至是任性。準確地說,他希望她這么做。 至于性奴的規矩,留到游戲里就好。 他捉住她的手,掀開睡袍的前襟,直接觸摸自己的身體。她嚇了一跳,神色間浮現出一絲緊張。顯然,與他對她肌膚的熟悉并不相同,這種觸感對她來說是陌生的。 “幫我脫衣服?!?/br> 說話時他已然翻到了她的身上,一手引導她褪去睡袍,一手滑入她的睡裙里。手指自然而然地揉捏起飽滿的乳rou,比彈琴的指法還要自然上一百倍。 細碎的親吻落在她的臉畔,如和煦的春風,又似綿綿細雨,來到耳朵和脖頸上時,風兒吹拂得更加明顯,雨點也變得有些大。他把睡裙脫掉,同時亦將自己赤裸的身軀緊貼上她。肌膚相親的感覺極度美妙。他的膝蓋夾住她的腿,手指插進她的發間,堅實的胸膛壓迫柔軟的rufang,與她耳鬢廝磨。她也很喜歡,唇齒間的呼吸逐漸升溫,一雙小手在他的背上摸來摸去,似乎想要主動地感受他,抑或是生澀地學習應該如何愛撫男人。 “摸jiba摸得這么熟練,摸其他的地方就不會了?” 聽到他的取笑,她羞怯地縮回手,不敢再亂摸了。他拿著她的小手撫上自己的面龐,烏黑的發絲纏繞指間,甚至還偏過臉去舔她的手心。 這是一個極富挑逗性的動作,看她瞬間屏住的呼吸與放大的瞳孔就知道她有多受用。顧惟有些可惜沒有提前把jiba埋進小逼里,否則就能直接感受她興奮的緊縮。 不過,現在插進去也不遲。jiba光是抵住xue口就能感受到陣陣吮吸,殘余的jingye和yin水把rou縫糊得黏唧唧的,稍微一用力就擠進去半個guitou,然后,什么都不用做,這條與他完美契合的甬道就會自動把他吸入進去。肥厚濕軟的逼rou全方位地裹緊,蠕動,吮吸,爽得一塌糊涂。 他把她的手指引到xue口,讓她主動分開兩瓣濕漉漉的yinchun,給自己看jiba是怎么把xue口撐開成一圈緊繃的細rou。慢慢cao進去的時候,甬道里的殘精被擠壓著滿溢出來,白花花地淌到她的屁股上。 “看看你,被狼射了這么多精。就算放你走,你也回不到人類的村莊里了?!?/br> 這一刻,小紅帽完全被狼所俘獲。她渾然忘卻了人與野獸的界限,心中毫無畏懼之感,只是喃喃地問他為什么。 “人類殘害起同類來,比野獸更可怕。要是讓別人知道你的小逼里淌著狼精,他們就會把你當成女巫抓起來,當眾剝光衣服拷問你,最后綁到火刑柱上,活活燒死?!?/br> 狼又在恐嚇她了,然而,她卻分不出心思來害怕。視覺奪取了全部思緒,她只能呆呆地望著面前的男人。 他沐浴著燈光,仿佛置身于月色之下。不著寸縷的身體叫光線暈染著,連一絲瑕疵也找不見。勃起的性器還在侵入她滿是jingye與yin水的xiaoxue,如此yin亂的畫面竟然美麗得如夢似幻。應該說,他的存在使一切僵死的物件都化為奇妙的幻夢——清冽的月輝灑落森林,林中有貌似人類的男子,在月圓之夜表現出狼的習性。他黑色的眼睛里似有磷光閃爍,幽謐莫測的光芒動人心魂。 “我可以……留在你的森林里嗎?” 狼臉上的微笑淺淺的,顯得很愉快。 “那你終日都要和我交配,愿意嗎?” 愿意…… 她仰起臉,主動親吻他的嘴唇。 從來就沒有不愿意過。 他開始深入,滑膩的甬道寸寸撐展,撐到再也容不下更多。哪怕已經弄過一次,jiba也仍是大得無法適應。然而,那深入的動作卻又是那么地不容拒絕。她盡管竭力想要張開身體接納他,卻依然不由得繃緊、顫栗,直到最深的地方也被插開捅穿,連頭發梢都發起麻來。 不過,他沒有忘記吻她,無論多少次——只要她將嬌唇湊近臉畔,他就會回應她的請求。因為他知道,她在用親吻確認自己是否還保留著剛才的溫情。他緩緩挺動,淺淺抽插,舌頭如安撫般繞著她有些畏縮的舌尖打轉,溫和地舔舐舌根,唇瓣吮吻唇瓣。 染上情欲的吐息浸透了彼此。她在親吻的罅隙間嬌喘,輕吟,身體也逐漸放松下來。起初她還覺得這可怕的性器過于粗大,過于炙熱,太深太脹以至于承受不住,然而,當那熟悉的律動降臨,牽引出品嘗過千百遍的快感,又覺得再沒有比這形狀,這硬度,還有這溫度更美更好的事物存在。她既被他充塞,又將他吮吸,既被他占有,也將他貪婪地吞入。不知不覺間,身體里的每一個角落都因為他帶來的感受而變得興奮,變得舒爽,變得歡欣不已。 甬道愈發水潤濕滑,逼rou也不再緊繃著,而是嫵媚地蠕動,擠壓,配合并享受著雄性的侵入。她已經完全接受,不,不僅是接受,而更是渴求著他。于是,抽插的動作比剛才更加堅定有力,不算太快,是她能反應的節奏,也不算非常輕柔,力量中滿懷溫情。 “喜歡溫柔一點,還是粗暴一點?” “嗯……嗯啊……啊啊……啊……都,啊啊……都喜歡……” 他的眼睛離她很近,微笑也離她很近。眼睛里浸滿了微笑,一直近到心里去。 “都喜歡?這么貪心?” 她盡管害羞,卻沒有逃避。柔軟的胳膊抱住他的肩背,眼睛里充滿深情的眷戀。他也將手臂繞過她,摟住單薄的肩膀整個嵌入懷里。人和心,都在他的懷里。 顧惟插得很深,但并非為了泄欲,也不是由著性子蹂躪她。他在給她制造快感,更準確地說,是制造快樂,讓她快樂。guitou每次頂入,都能感到宮口上那塊軟rou在喜悅地顫栗,一往外抽,濕軟的逼rou就悉數縮緊,撒嬌般地拉住guitou,粘黏柱身——不要走,不讓你走——重新再插回來,插到底,幾乎都能聽到她的xiaoxue在歡愉地媚叫,就像她上面這張輕聲細氣的小嘴一樣—— “哈啊啊……哈啊,哈啊,哈啊舒服……啊……好舒服……啊啊主人……” “不要叫主人,叫名字?!?/br> 他將情欲的氣息吹入她敏感的耳道內,引誘她。然而,她的理智還沒有被快感沖垮,因此有些猶豫,有些怯懦,不敢叫。 “叫啊,蓉蓉,叫我的名字?!?/br> “……顧惟……” 她真的很緊張,叫完這一聲就再也不敢開口,連嬌媚的呻吟都咬在牙齒后邊忍住了。 “再叫,繼續叫……” 沉下一點沙啞的聲音,她知道他也很舒服,并且他想讓她知道,他很舒服。 在她享受他的同時,他也在享受著她,在她感受他的同時,他也感受著她的所有。這么說或許有些奇怪,可是他侵入得越深,她就越是從中體會到情感的傾注。情感,從未有過的情感,給他們的行為賦予了欲望之外的含義。她感到快樂,感到無上的幸福和滿足,仿佛身心都在自由地舒展開來。 “顧惟……嗯顧惟……哈啊……哈啊啊……啊舒服……嗚……舒服……嗯……要……多……哈啊啊……再多啊……再多……” “別急,蓉蓉……都是你的。溫柔的,粗暴的,全都給你?!?/br> 他低語,再度吻上她的嘴唇。 性器在交合,唇舌在交纏,水乳相融,身心合一。 他在和她zuoai,帶著感情地zuoai。雖然情緒很高漲,但身體卻有所克制,否則,怕掌握不好分寸。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也沒有經驗。他沒有跟誰做過愛,過去的不是zuoai,那叫性交??墒沁@一次不一樣—— 他不說,因為用不著說,她這么聰明,這么敏感,一定能夠明白。 “嗚嗚……嗚嗚……嗚……” 她難以自抑地嗚咽,身體在激蕩的快感中搖擺沉浮,心靈卻叫無數紛雜的情感團團包圍。那些堅硬的,柔軟的,悲傷的,喜悅的矛盾體,不必仔細咂摸,只要化作一滴水珠全然融化在他推來的浪潮里。研磨,縱深,抽插,頂弄,溫暖又飽滿,舒服得無與倫比……她不再是暴風雨下飽受摧殘的蘆葦,而變成了久旱逢霖的田野。身體與心靈都得到充分的灌溉,在滿足的同時卻又不斷涌起更加焦灼的渴望。終于,她被推上高潮——仿佛悶熱的夏夜里刮來一場大雨,雨水那樣豐沛,將過往的一切憂郁和壓抑全都沖洗干凈,連最深的地方都開滿鮮花。 “嗚啊啊啊啊啊啊——” 溫和又輕柔的頂撞,延長她的高潮。他吻過她仍在哭泣的,微微顫抖的眼角。 首發:ρò㈠㈧ě.νǐρ(яΘūщèńńρ.мè(rouwennp.me)vi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