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03;щ#8494;#9437;H.#9438;#8559; 第三十三章金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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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蓉蓉被房中的景象驚呆了。 房間很大。窗戶是半圓形的,雖然是白天,可窗簾卻拉得嚴嚴實實。巨大的水晶燈和射燈散發出的暖光與墻壁上的掛毯、腳下的地毯相互輝映,使整個房間充滿了奢華的香檳色光芒。說奢華,當然不僅僅是因為燈光色調的問題,而更是因為環繞房間掛滿了華麗紛呈的衣裙??U綢泛出昂貴的波光,錦緞,毛呢,皮草,精紡棉……層層迭迭,數量多得簡直令人難以置信。一走進這個房間就彷如跌進了一片織物的海洋。那些刺繡、蕾絲、緞帶,金線,更是如海上翻卷的波浪,裹挾著不計其數的碎鉆、腰帶卡和雕花紐扣撲面而來,幾乎讓人喘不過氣。 喘不過氣,至少,陳蓉蓉是這么想的。 顧惟以為她會自然而然地欣賞起這些女式衣物,畢竟,都是給她買的——盡管不是親自挑選,當然也用不著他去cao心這類瑣事。他把她的身材尺寸交待給鶴姨,讓她去安排。鶴姨有見識,懂體面,年紀也沒有陸伯那么大,這方面她總是能安排得很合適。他第一眼看到這個房間的布置,哪怕用挑剔的眼光,也覺得還算滿意。作為禮物完全拿得出手。然而—— 然而,她的眼睛里沒有流露出一絲一毫的艷羨。即便在他告訴她,這個房間里的一切都屬于她時,也沒有從她的臉上得到一個微笑。豈止是微笑,就連半點高興的神采也看不出來。 于是他領著她把整個房間轉了一圈。除開衣裙,當然也少不了爭奇斗艷的帽子、圍巾、手套、鞋……不過數量最多的還是提包,大的小的,圓的方的,刻花的鏤空的——不得不說鶴姨畢竟是女人,在這方面確實很專業,許多吊牌連他也不怎么熟識。要不是陪陳蓉蓉看這一圈,他甚至難得注意到衣服上還有吊牌這回事。 最后,他們在一個嵌有螺鈿的五斗柜前停下腳步。顧惟隨手拉開一個抽屜,里頭整整齊齊地排滿了成套的項鏈與耳墜,再接著拉開兩個,有頭飾,也有胸針,鉆石的,寶石的,翡翠的,貴金屬……琳瑯滿目。 面對滿屋子的華服與珠寶,她只是有些茫然地望著他,仿佛不知該說什么才好。χyцsんцωц.??(xyushuwu.cc) 顧惟只當她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這個房間已經裝滿了一個女人所需要的一切裝飾,哪怕不是全部喜歡,也不至于沒有一樣喜歡的。 然而,她仍是拒絕。 雖然很怯懦,但是卻認認真真地告訴他,這些東西,她不要。房間里的任何一樣——珍珠耳環,鉆石發箍,絲綢錦緞棉麻皮草,她統統都不要。 “為什么?” “我……這些東西我也用不上……” 他不覺得這是理由。 “總有用得上的時候。給了你就是你的,是穿是送是賣,你想怎么樣都可以?!?/br> 穿?她的生活里根本沒有需要盛裝打扮的場合。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兒突然穿上一身奢侈的衣裙,任誰都要覺得奇怪。至于送和賣,她更是沒有這樣的膽子和途經——送給誰,又賣給誰呢?單單別人問起這些東西是從哪來的她就解釋不清。 何況顧惟送的東西,她根本不可能賣。到最后,穿又不敢穿,賣也不能賣,就連拿出來看看都得小心不叫別人發現,尤其是,不能叫母親發現。與其這樣糟踐東西,還不如打一開始就不要收。 “謝謝你,真的謝謝……但是這些東西太貴重了,我不能要,也真的用不上……就算拿回家也是在柜子里放著,那樣太浪費了……” 她字斟句酌,想把拒絕表達得盡量委婉,容易接受一些。然而那雙睫毛環繞的眸子只是凝視著她,一言不發。 不是假矜持,也不是在掩蓋自己的物欲,應該說,她幾乎沒有物欲。 準備這個房間的時候他壓根沒想過被拒絕的可能。說實在地,他是真心想把這些衣裳首飾送給她,否則不會專門讓鶴姨去cao辦。對顧惟來說,女人沒有物欲并不是什么美德,因為那意味著她會更加難以滿足。而他希望她從自己這里得到滿足,如果情感上有所欠缺的話,就盡量通過物質彌補,這樣關系才能長久地維持下去。 “你想要什么?車子房子,或者古董字畫,什么都可以?!?/br> 盡管他的話里并沒含有輕蔑的意思,然而在陳蓉蓉聽來,這句話帶有一種尤其殘酷的弦外之音—— 如果是錢能買到的,他可以給。但如果是錢買不到的,不要想。 她感到一種剜心的痛楚。自己這樣巴巴地盼望著,歡天喜地地來到這里,以為兩個人的距離終于能夠拉近一點??墒?,顧惟讓她進入自己的家,進入這個紙醉金迷的房間,其實是為了推開她。 因為她恬不知恥,沒有自知之明,總是想往他的身邊湊,所以,他推開了她。她從根本上就弄錯了,他說的想她,和她說的想他,不是一回事。 “……不用了,我什么都不要?!?/br> 因為唯一想要的東西注定無法得到,所以其他的一切都——不管多么貴重——對她而言都毫無意義。 她低下頭,眸光黯淡。這不僅是在拒絕他的提議,同樣也是在拒絕他。這種怯懦而堅定的拒絕,他在她的身上感受過不止一次。 柔軟的外表下包藏著倔強到膈手的心。 被人拒絕的感覺當然不會太好,所以他不再掩蓋自己的本性。 “什么都不要,只想要我cao你?” 她再度抬頭,眼睛直盯盯地望著他。也許是因為在這樣一個充滿金錢味道的房間里,今天他的羞辱聽起來格外地刺心。她賭氣似的點了點頭。盡管如此,眼瞼泛出的紅色已經泄露出她的脆弱,所以她不敢開口說話,怕一開口就不爭氣地哭出聲來。 “那就過來,過來讓我cao?!?/br> 其實她一點也不想過去。只是,她在身體上遭受的折磨遠遠比不過心靈所受的創傷?;叵肫疬^往的經歷,覺得最可怕的無外乎在酒店里過夜的那一次。所以,用不著害怕—— 想到這里,她在胸中鼓起一股近乎于盲目的勇氣,直到跟隨顧惟走進一間奇怪的浴室。 一進門,浴室天花板上的軌道,以及從軌道間垂吊下來的鋼環,皮繩,金屬鎖鏈,就以極其強硬的姿態闖入她的視線。最詭異的是,在這些酷似刑具的東西中央坐落著一個無蓋的馬桶,其后是一道屏風樣式的拉門。 拉門一共四扇。門上用金箔、金粉還有銅綠描繪出幾只綠孔雀在杜鵑花叢中嬉戲求偶的場景。雄孔雀打開燦若朝霞的尾屏,胸口布滿魚鱗狀的翠羽,栩栩如生得像是要從畫上飛出來一般。然而,在色彩如此艷麗的畫面當中,那些鋼環和皮繩就更使人感覺到詭異而強烈的緊張。 顧惟讓她自己把衣服脫光的時候她就已經很害怕了,可心里還殘留著剛才逞強的那股倔勁,所以哪怕指尖都顫抖著,也還是照他的話去做了。他淡淡地將她赤裸的身體打量一遍,然后打開了拉門。 只見雄鳥與雌鳥在繁茂艷美的杜鵑花從中分開,接著,從門后展露出一整面墻的玻璃置物柜。里頭放有各式各樣的皮鞭、手銬和繩索之類的東西。這些都還只是陳蓉蓉能認得出來的部分,還有許多根本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球狀物——圓的、橢圓的、半圓的、扁寬的,不同長度不同粗細的針,空心的圓環,以及形狀貌似陽具的棒子。她心想那大概就是所謂的按摩棒??墒浅酥?,甚至還有更多不像陽具的——柱身彎彎扭扭,要么附有可怕的倒刺,要么串滿滑動的圓珠子。 盡管不知道作用,她卻本能地感到寒毛倒豎。 當聽到顧惟說,讓她分開雙腿坐到馬桶上,她望著這一面置物柜,又望望他那張冷淡的臉,連腿根都在發抖。待到他從柜子里取出皮帶和一次性口枷,撕開包裝,回過頭,發現她仍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這要按照正常的流程,他肯定會鞭笞她,作為違背命令的懲戒。不過今天是第一次玩道具,他沒打算用鞭子。 在眾多類別的懲罰中,鞭笞的痛楚并不是最可怕的。但對于從沒玩過道具的性奴來說,具有很強的精神威懾力。像她這種膽子,沒被他cao暈都要先被嚇暈。 因此,他只是用平常的語氣對她說道: “好久沒給你立規矩了。聽到主人的命令,你應該怎么做?” 對顧惟的順從已經刻進了骨子里。都已經怕成這副模樣,她卻還是咬著牙,迫使自己活動起僵硬的雙腿,走到馬桶前,坐下,拋開所有廉恥將雙腿分開到最大。 他把口枷塞進她的小嘴里,讓她咬住,繩子繞過耳朵在腦后系好。然后將她的雙手用皮繩綁實,固定在頭頂其中一個鋼環上。 她沒有經驗,不知道他打算怎么做,這接二連叁的動作已經足以將她淹沒在恐懼之中。霎時間,她的腦海中劃過那扇門背后無數奇形怪狀的道具,由此衍生出的臆想激得渾身都泛起一層雞皮疙瘩。 顫栗如過電般傳遞到顧惟的掌心里。 在顧惟看來當然沒什么好怕的,今天用到的都是些最尋常的小玩意,連疼痛刺激都沒有,根本算不上SM。 不過,這個初次接觸道具的小性奴確實應該得到一些安慰。 他從背后撫摸她的頭發,又將聲音貼在她的耳畔低語: “放心,今天是第一次,我不會做得太過分?!?/br> 第一次,什么事情的第一次? 陳蓉蓉無法理解這句話的含義,當然也就無法從中得到任何的安慰。甚至于當顧惟曲起她的雙腿,把它們分別用皮帶綁實以后,她看到自己這副完全敞開的yin蕩模樣,就更不覺得那是安慰,而是他慣有的,預示著殘暴的溫柔。 --